純妃走了過來,看着皇后娘娘一臉的不善。
而皇后娘娘則是揣笑了一聲:“怎麼?難不成這還是一件光榮的事情了?”
“誰知道是不是誰陷害的呢?在皇上面上沒有辦法澄清,不代表它就不存在不是,只希望不會是我想的那樣。”純妃悠哉悠哉的說道,一點都不將皇后放在眼裡。
可是將皇后給氣的:“純妃,你真是越來越無法無天了,是不是我今日太慈悲了一點?”
到底她還坐着這個皇后的位置,兒子還是太子,而她還只不過是一個妃子,兒子呢,也不是太子,只是一個皇子而已,無論是哪一樣,都低她一等,就連家族都沒有辦法比的,有什麼在她的面前狂?
純妃見皇后娘娘真的有生氣的意思,不由得咬咬脣,竟管她蒼誑,但卻沒有辦法真的和皇后硬碰硬,特別是在三皇子屢次犯錯後,不由得優雅的笑了笑。
“都說一過之母有氣度,我看啊,還不如和悅郡主呢,聽說和悅郡主被自己的妹妹那樣的挑釁,卻一點氣都沒有生,反而還凡事都幫襯着呢!”
不過短短一句話,便將刺頭給了謝瑾瑜,純妃真是好謀劃,不過謝瑾瑜怎麼可能會是閒着玩兒的。
只見謝瑾瑜輕輕的笑笑:“純妃娘娘,多日不見你真是越來越漂亮,不過你這話可是有錯哦,我的妹妹,和我同姓,都是榮國公府我父親的女兒,我幫襯着這是應該的,哪裡有脾氣好壞一說啊。”
意思就是,我們是親生的,但是你們不是,所以這和她無關。
純妃沒有想到謝瑾瑜會這樣說,暗自在心中咬了一口銀牙:“呵呵……沒有想到同父異母的姐妹關係都能這麼好,那昨日謝家二小姐被趕回帝都怎麼沒有見你這個當姐姐的去攔着啊?”
“純妃娘娘,我想你昨天晚上是太過於擔心三皇子了,所以並沒有注意到我,昨日我的身子很是不適,別說說話了,就是喘氣都困難,況且,這是她犯的錯誤,我去攔着,這不是推崇她犯錯誤嗎?這可是不對的呢。”
謝瑾瑜淡笑着,論文字遊戲,她雖然年齡笑,但對於兩世爲人的她,什麼沒見過,所以她並不會輸給別人,別人是要找茬的人。
所以謝瑾瑜明明就是在自我保護,而且說出的話也是話中帶刺,但是那一臉溫柔的笑意,絲毫不會讓遠處的人看出意外,反而還將三皇子給數落了一頓,這大概就是最高境界了吧。
純妃不是傻子,怎麼能不懂謝瑾瑜說的是什麼意思,真是沒有想到謝瑾瑜小小年紀竟然這麼厲害,當下便沉下臉:“和悅郡主真是說的好,皇后娘娘,希望你不是自掘墳墓。”
這麼厲害的人,娶回家能省心纔怪了。
而皇后娘娘則是抿嘴一笑,一點都不爲純妃娘娘說的擔心:“這就不勞煩你擔心,這是我的事情。”
說完便和謝瑾瑜走了,嘴裡一直在討論這那些獵物的事情,可是將純妃娘娘氣的,差點沒有直接一口血噴出來了。
“母后,瑜兒,你們怎麼在這裡?”太子景瑜又是打了一頭獵物回來,這一次並不是什麼老虎獅子,而是一頭野豬,因爲個頭很大,所以也是引來一衆不小的喧譁。
而就在景瑜想要再次離開的時候,竟然看見了皇后和謝瑾瑜,便走了過來,身上還透着一股山野間的氣息,謝瑾瑜很是喜歡。
“我和皇后娘娘想着出來轉轉,怎麼啦,難道還不行?”謝瑾瑜瞪着眼,似乎在表達着不滿。
而景瑜則是乾淨澄清:“不是這樣的,只是今日風大,你的身子能行嗎?”
“當然能行啊,我還這麼年輕呢,你應該問問皇后娘娘,問問她,身子能行嗎?”謝瑾瑜挑眉一笑,看向一旁吃味的皇后娘娘。
“是啊,有了媳婦忘了娘是吧,也不知道關心我一下,就知道問和悅怎麼樣,難道你這生母也不想要了啊。”皇后娘娘本就沒有生氣,而是故作生氣的樣子,所以面容看起來很是滑稽。
不由得將謝瑾瑜和景瑜給逗笑了:“母后,你看你說的,我就是忘了所有人都不會忘記疼我的母后啊,你看看你,一天天就知道瞎想。”
“這還差不多,你去吧,我和和悅兩人轉轉就回去了。”他們出來也有一會兒了,是該回去了。
而就在這個時候,謝瑾瑜趁着皇后不注意的地方朝着景瑜使眼色。
當即景瑜便讀懂了謝瑾瑜的心思,無奈的笑了笑:“母后,馬上就是午膳了,我想和瑜兒去轉轉。”
皇后聞言一愣,而後看向謝瑾瑜,見謝瑾瑜一臉難爲情的樣子,當即明白了過來,便說道:“是是是,你們去吧,我是老了,經不起折騰了。”
“多謝母后。”
“多謝皇后娘娘。”
謝瑾瑜一聽,可以去,當即便高興的行禮。
而皇后娘娘則是笑着說道:“呵呵……你們呀,景瑜你可要注意到,和悅身上的傷還沒有好呢,可千萬不能在受傷了,不然啊,我可饒不了你。”
“遵命母后,走了瑜兒。”謝瑾瑜可是他的寶貝,他怎麼捨得會讓謝瑾瑜受傷呢?
說着便將瑜兒給一把拉上了馬兒上,和她同乘一匹。
謝瑾瑜一個不注意,可是給她嚇得,差點就驚叫出來。
而皇后娘娘也是被嚇了一跳,連忙說道:“小心一點小心一點啦。”
然後人已經走遠,皇后只能遠遠的聽見景瑜的大吼聲:“知道啦。”
皇后見其真是哭笑不得,只能看着他們遠去的身影無奈一笑。
“皇后娘娘,皇上有請。”就在景瑜和謝瑾瑜剛走遠不久,便見皇上身邊的公公走了過來。恭敬的說道。
看到公公來,皇后並不奇怪,畢竟現在太子可是大紅人,自然會引來多方關注,而剛纔她們三人還如此的親熱,皇上問是正常的。
也正好,她正好趁着這個機會說一說他們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