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身體元素化的羽看着那張洛,心裡暗道:“這個張洛似乎還有其他的夥伴,他剛纔對那忍者做的應該是催眠術吧。沒有想到,簡單的催眠術居然能夠在人疲憊的時候輕易控制人的思想。”
那張洛用的就是最爲簡單的催眠術,催眠術的作用顧名思義就是讓人進入了催眠狀態,直接掌控對方的想法。這催眠術對施術者有很大的要求,首先就是要有一定的實力,再就是要有強大的精神力,這是最爲重要的一點。
而這催眠術也是有一定的弊端的,如果對方修爲和自己差不多,或者是對方的精神力很強大,意志很堅定的話,那麼這催眠術往往是失敗。
而失敗的最大懲罰就是精神收創,便成白癡。同時諸多後果也有反催眠,也就是說,有可能自己被這催眠術反擊,便成自己被催眠。
總的來說,這催眠術的使用是有很大的限制的,一個不小心還會遇到很大的麻煩的。所以,使用這催眠術一般都是在人疲憊或者是人精神狀態較差的時候使用的。
而張洛此時的手已經是快要接觸到那中年忍者的身體了,就在這時,那個年輕忍者忽然用超級蹩腳的中文道:“請不要殺我,我告訴你所有的事情。”
那個中年忍者立刻就怒視那個年輕忍者,大罵道:“八噶,你這是在危害偉大的大R帝國,會遭到大R帝國的追殺的。”
而那個年輕忍者這時也是豁出去了,蔑視的看了看那個中年忍者,道:“你以爲你自己是什麼人,上次我把自己的女人獻給了你,可你就帶我做這些事,是不是想害死我,然後自己享用我的女人?而且,現在最重要的是保住自己的性命,白癡。”
那個中年忍者的臉立刻就沉了下來,恨聲道:“現在都是什麼時候了,你還想着那些事情。而且,即使你現在是保住了自己的性命,那麼你認爲,作爲背叛者的你,你的日子會好過嗎?你的家人會好過嗎?”說這話的時候眼神有些閃爍,顯然也是很擔心自己的性命的,現在說這些話也不過是撐下場面而已。
而張洛的手則是停了下來,饒有興趣的聽着他們的對話。
而那個年輕忍者則是大罵道:“不說這些?你上次和我女人做的時候,不過一分鐘就停了下來,自己不行還想虐我的女人?”
中年忍者也是被激得怒火狂涌,冷聲道:“你也好不到哪裡去,不過一分鐘多一點而已,也敢在這裡說什麼。我可是知道的,你那女人每天晚上和你做完了還得去做援交滿足她自己的慾火,你個廢物。”
那個年輕忍者被水龍撞傷,但是實力卻是沒有完全的消失,聽到了中年忍者的話心頭火起,立刻操出一把苦無對着中年忍者的脖子抹了過去。
那中年忍者怎麼也想不到這年輕忍者會對自己動手,一時反映不過來,苦無已經是劃了過去。
中年忍者立刻睜大了眼睛,驚訝的看着年輕忍者,同時手也是捂住了脖子,血液從指尖滲透出來,染紅了整隻手掌。
然而,那個年輕忍者也是殺紅了眼,抓着苦無的手再次的向中年忍者抹了過去。這一次力道非常的大,直接將中年忍者的手斬斷,巧的是又劃在了之前的那個位置上。
中年忍者來不及發出一聲悲鳴便被年輕忍者一手抓住額頭,一手抓住下巴,再用力一扭,直接將他的脖子扭斷了。
等到放開手後,年輕忍者倒在了地上大口大口的吸氣。而中年忍者的腦袋也是無力的垂了下來,重重的撞在了地面。
而張洛一直都是笑眯眯的看着二人,到最後那中年忍者死去的時候也是保持着笑容,絲毫沒有因爲一個活生生的人死在了自己的面前而有所動容。
等到年輕忍者倒在了地上喘息後,張洛這才慢悠悠開口道:“小廢物,你知道嗎?”
那個年輕忍者看向了張洛,眼中有驚恐,有怨恨,更多的是哀求。
張洛笑呵呵道:“我已經是得到了我想要的消息,所以你殺了自己的同伴,那是多餘的。我不會留着一個可能在日後成爲心頭大患的人存在這世界上,將麻煩扼殺在搖籃之中才是最爲明智的選擇。”說完右手快速伸出,抓住那個年輕忍者的脖子。
那個年輕忍者立刻就叫了起來,口中不斷的求饒着。
而張洛則是抓着年輕忍者的脖子,站了起來,直接將年輕忍者的身體提起離地。
張洛嘿嘿一笑,右手緊了緊,不斷的加力。
而那個年輕忍者也是開始掙扎了起來,隨着張洛不斷的加力,他的掙扎也是更加的劇烈。然而等到了後面,他的掙扎開始小了起來,都最後完全的失去了掙扎的可能,頭也是無力的垂了下來,一股血液從他的嘴中流了出來,沾溼了張洛的右手。
張洛冷哼一聲,道:“垃圾永遠是垃圾。”說完右手鬆開,將年輕忍者的屍體扔了下來。
張洛看了看那中年忍者的屍體,厭惡的吐了一口口水,而後在那中年忍者的身摸索了起來,似乎是在尋找着什麼。
過了一會而,張洛的臉上出現了一個笑容,從中年忍者衣服的暗格中取出了一個類似U盤的東西。
看着這個U盤,張洛嘿嘿一笑,道:”果然是在這裡。“說完就隨手放在了自己的口袋裡面。
而後,看着這二具屍體,張洛皺了皺眉頭,輕聲道:“真是麻煩的東西。”說完後手上出現了一點小火苗。
將手一甩,火苗落在了二個忍者的屍體上,一落下去便立刻燃燒了起來,不過短短的幾分鐘,那二具屍體已經是完全的消失。
看着凌亂的客廳,張洛大皺眉頭,使用了火系異能法術將水給蒸發掉之後,再用輔助系的風系法術將周圍的一些異味清除。
而羽此時的心裡也說不出是什麼滋味,畢竟剛纔二個人就死在了自己的眼前,雖然那是一個垃圾民族的人,但是心裡多少是有點感嘆的。
羽心裡暗道:“看來作爲一個異能者,是註定了不能過上平靜的日子的。一個B級異能者就有這麼多的麻煩了,隨着實力的增加,想來也是要承擔更大更重的責任吧。”
整理完後,張洛坐在了旁邊的椅子上,嘆聲道:“真是累死了,想不到一個不慎就被二個下忍逼到這種地步,今天丟臉真是丟到姥姥家去了。”
說完後,張洛鬆了一口氣,眼睛也是開始緩緩閉上。
就在他露出這一絲的鬆懈的時候,羽瞬間解除了元素化,在那張洛不到五米的地方就發動了突襲。
只見羽的手上忽然出現一把藍色寶劍,寶劍閃耀着無盡的輝煌,瞬間便將這客廳映成一片藍色,彷彿是身處在海洋一般。
羽將這藍色寶劍對着那張洛,口中輕喝:“水元劍。”說完,身體向前躍起,瞬間便來到了張洛的頭頂,藍色寶劍對着張洛的頭頂,帶着無盡的藍光斬了下去。
這一切都是在瞬間便完成了,那張洛剛纔經過一場戰爭,身體的消耗也是挺大的,在加上他剛纔的鬆懈,自然是接不下羽的忽然襲擊了。
不過,到底是經驗豐富,感覺到了危險的接近後立刻做出了反映。只見他身體狼狽的向右一閃,躲開了致命的攻擊。
不過,致命的地方是躲了過去了,可是其他的地方可就沒有那麼幸運了。
只見一股鮮血從他的左手流了下來,順着手指滴在了地上,染紅了一小片地方。
張洛看了看自己的左手,悽然一笑,而後看着已經是出現在了他眼前的羽,問道:“這位朋友,不知道我們是不是有什麼誤會?”
羽順了順自己的頭髮,之前的那一把藍色寶劍已經是消失了。其實那寶劍也是一個異能法術而已,運用水屬性的異能法術造就的寶劍,攻擊力也是非凡。
羽聽到張洛的問話,冷冷一笑,道:“張洛,你自己做過的事情會不知道?或者說是你貴人多忘事,殺了人之後也可以當成是沒有發生過一般,依舊的逍遙自在?”說這話的時候,羽的眼睛閃過絲絲紅光,只不過他自己不知道而已。
而那張洛的臉立刻就沉了下來,道:“這位朋友,話說清楚點。我雖然是殺人無數,但是我每次動手可都是接到了上面的命令纔有動手的,或者是有什麼人入侵我纔會動手。而且每次動完手都是沒有留下什麼後患,我想你應該是找錯人了吧。”
如果是平時的話,他早就動手了。不過現在的情況不同,眼前這人的實力明顯就不是自己所能比的,剛纔的那一招水元劍,那是屬於S級異能法術,攻擊力超強,那可不是他能夠使用的。就算是他身體的奇特,想要強行使用,那麼使用過後也是會有很大的後遺症,比如說不能行動,或者是得躺在牀上好幾天甚至是幾個月不能行動,也或者是一聲異能付諸東流,成爲一個廢人。
而要使用那水元劍,必須有A級異能者的實力,而且還得主修水系法術才能夠使用得簡單點。
綜合上面的各點,眼前的人不是自己所能抵抗的,再加上自己的消耗非常的大,所以張洛也是採取了拖延時間這一戰術,想辦法先恢復一點實力,到時候要逃也是有點保障了。
而羽的歷練還是少了點,不知道這張洛此時是在拖延時間,聽到他的話便道:“你可記得一年前的事情?”
那張洛搖搖頭,道:“你不說清楚點我怎麼知道啊,我每年接的任務不下百單,怎麼知道你要說什麼。”
羽的臉立刻就沉了下來,低聲道:“也對,象你們這樣的人怎麼可能會去記着已經死去了的人,象你們這樣的人,殺了人之後怎麼可能還會記得被殺的人是誰呢。”說到後面,羽的語氣非常的陰沉,也非常的冰冷,彷彿是萬年不化的寒冰一般的冰冷。
那張洛的臉色也是不太好看,他現在根本就不敢有什麼動作,只能是暗自調息而已。而且,從羽的話語裡,他也是知道了這一定是怎麼在執行某項任務疏忽所留下來的禍患了。
羽冷冷的看着這張洛,直把這張洛看得汗毛豎起,而後才道:“一年前,你參與了擊殺一個人的任務,那個人便是一間孤兒院的院長,不知道你還記不記得這事情。”說這話的時候直咬牙齒,有種要將這個人給生吞了一般。
而那個張洛則是沉思了一會,而後猛然擡起頭,驚聲道:“你說的是異能聯盟的那個人?難道你是他留下來的那些弟子裡面的人?看來,你們終於也是忍不住要動手了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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