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個月,贏得一個億!
幾個字就像是晴天霹靂一樣從琬茹的耳邊炸開,震耳欲聾。
只要她愛上他,他就可以贏得一個億。
“你好好想想,惟倫給爲什麼突然之間會對你那麼好。爲了向你示好,向我借私人飛機飛到鄒城;還有給博音集團注資;給你買鑽石項鍊……給你那麼對,可他贏了一個億呢,花那麼點錢就可以輕鬆的賺到。何樂而不爲呢?”
琬茹的心就像是被炸彈炸過一樣,炸成血淋淋的肉片。孔君瑤的話就像是魔音一樣一直縈繞在她的耳邊,之前所有辛苦建立的信任和愛意都在這一刻砰然倒塌。
她猛的想起,那晚袁惟倫在她不知不覺中把她從醫院抱到酒店與她溫存後,他要她一定要給她一個答案,當她告訴他有單愛上他了之後袁惟倫的表情,當時她不明白爲什麼袁惟倫會心不在焉,爲什麼袁惟倫上會浮現出詭異的笑容。
其實很多細節都在告訴她,事實她一直忽視掉了。
原來,他對她從來都沒有付出過真心,而她卻傻不拉幾的以爲只要和他好好的磨合就可以換來幸福的婚姻生活。
琬茹的心絞痛。
不過孔君瑤依然沒有準備放過琬茹,看到琬茹滿臉受傷的樣子,她心裡無比的滿足,道,“琬茹,你還不知道吧,你是不過是惟倫哥用來交易和發泄的一隻雞而已,惟倫哥贏得了一個億,你呢?你覺得你比別人高貴到哪裡?”
如果說,剛剛因爲她不瞭解她而無意中的戳中袁惟倫的要害,袁惟倫用那樣的態度對她讓她感到失望和難過。琬茹心裡依然抱着想要和努力去了解他,試圖和她修復好關係的想法,誰能沒有個過去,誰又能沒有一段難以忘卻的故事?袁惟倫曾經用他的實際行動阿里保護她,當發現白曦城存在的是,他是那麼的小心翼翼的保護她,是那麼的想幫她從過去的那段悲傷的記憶總走出來,琬茹也在努力的慢慢的試圖讓自己靠近袁惟倫的心,就像袁惟倫對她一樣,對於袁惟倫,她也曾想像他一樣幫他從痛苦的過去中走出來。
可現在知道真相之後,她覺得自己就是一個笑話,天大的笑話,她不過就是一個賭注而已,一個籌碼而已。
而她卻還傻乎乎的沉迷於袁惟倫的溫柔鄉里,偶爾想起他的時候,身體甚至會不有的一緊,所有的結合,他只不過是想從她的口中得到一句“愛他”而已。
真相把琬茹的心擊的粉碎,她不得不承認,她敗了,而且敗的很慘!在孔君瑤面前,她所有的傲氣突然變的那麼可悲。
就連孔君瑤說她是一隻被袁惟倫玩弄於鼓掌的雞,她都無力反擊。
“琬茹,被這樣的真相給傷到了?不過最好不要受傷,因爲像你這樣的女人,就算受傷了也沒有人來心疼你。你還是可以一如既往的趾高氣揚,當做什麼都不知道,什麼都沒發生,繼續做袁惟倫身底下的那個發泄品。”孔君瑤越是越帶勁,越說越亢奮。
“啪……”又是一記響亮的巴掌聲,孔君瑤來不及反應,剛剛臉上的通紅的手指印又被烙上了一層。
孔君瑤猛然轉臉睜大眼睛,顫抖着指着那個扇她耳光的人,“你,你……。”
琬茹驀然轉過頭,她此時此刻已經沒有力氣和心情和孔均瑤在這裡相對抗了,卻怎麼沒也想到,這個是後,在這樣地方既然有人來替她伸張正義。
離他不遠的地方一位清瘦白皙的男人,穿着一件黑色的T恤和黑色的褲子,就像是一塊溫潤的漢白玉。
“孔君瑤,你給我留點口德!”陳剛的眸子微眯,冷聲道,剛剛用力打孔君瑤的那一巴掌道現在手掌還有些麻麻的。
“陳剛你這個不要臉的鴨子,你竟然跟打我?”孔君瑤再次捂着臉蛋憤怒的瞪着陳剛。
“小白臉,你TM的說誰鴨子呢?”陳剛臉色清冷,聲音低沉的問道。
“小白臉,說的就是你,你你你……”孔君瑤怒罵道。
“你對你惟倫哥那麼不客氣,竟然說她是小白臉?那你就是小婊子嘍?”陳剛冷笑道,看着孔君瑤嘴角勾起一股淡淡的譏諷。
琬茹沒想到陳剛回這個時候出現在這裡,更沒有想到孔均瑤和陳剛竟然認識。
一旁詞窮的孔均瑤氣的咬牙啓齒,她脫口而出隨便說的一句話,竟然被陳剛把她給罵了回來,還把自己給罵了。
“這是怎麼回事?”走廊頓時變得熱鬧起來,樑子軒和她的妹妹樑爽見琬茹和孔君瑤啾啾妹除了,便回來看看。
琬茹和孔君瑤在這裡是肯定的,但是也在這裡,因爲看到樑子軒沒想到陳剛也會在這裡,樑爽更是驚愕的掉了下巴。
樑子軒眉頭緊緊的湊成一團,陳剛更是森冷的看着他,冷漠無比。
孔君瑤一見樑子軒過來了,之前所有的憤怒都轉變成委屈和淚水,她捂着個小臉蛋,聲音哽咽道,“子軒哥……”
孔君瑤別的本事沒有,裝可憐倒是他拿手好戲。男人沒來的時候牙齒咬的咯咯響,恨不得把琬茹踩在腳底擰一擰,現在樑子軒來了,她就像搞的好像全世界都在欺負她一個人似得。
“君瑤,你的臉怎麼回事?”樑子軒清冷的眸子看着琬茹和陳剛,眉頭皺的更緊了。
孔君瑤緊張的伸出手指指着琬茹和陳剛,眼淚啪嗒啪嗒的直流,“子軒哥,你今天一定要爲我做主啊,這一對狗男女他們聯合起來打我……他們這一對都男女臭不要臉。”
“啪!”又是一記響亮的耳光打在孔君瑤的臉上,陳剛聽到狗男女着三個字,毫不猶豫的又甩了一巴掌,現在對稱了,孔君瑤的臉兩邊都腫了。
樑子軒深邃不見底的眸子沉着臉,冷呵道,“陳剛,你放肆!”
“道歉,現在立刻馬上給我道歉!”陳剛繼續無視樑子軒,眼睛死死的盯着孔君瑤,含着臉,眼神憤恨的說道。
短短的一時間,臉上硬生生的被捱了三個耳光,如果說孔君瑤之前一直是在忍着的話,那麼現在她無亂如何也忍不下去了,她也是有底線的。
火辣辣的臉蛋生疼生疼的,琬茹打了她一耳光,她沒有還手是以爲忌憚琬茹有些功夫,是擔心自己吃虧。她和琬茹之間有些恩怨,她可以給自己找各種理由來安慰自己是琬茹輸給了她,所有她沒有惱羞成怒。
而現在,卻被不知道從哪裡蹦躂出來的陳剛上來就莫名其妙的甩了她一巴掌,沒想到一巴掌還接着一巴掌,這算怎麼回事?她孔君瑤什麼時候混到這樣任人宰割的地步了?
他陳剛有什麼資格打她?憑什麼打她?
“子軒哥,你不要再攔我了,我進非得把這個女人的嘴給撕爛了不可,還有他!”孔君瑤眼睛裡充滿了血絲,原本可愛的笑臉也變得猙獰,沒想到她剛準備邁出步子就被樑子軒給攔住了。
“你剛剛罵誰是不要臉,誰是婊子,誰是鴨子你今天給我一五一十的給我說清楚!說不清楚就不要怪我不客氣了。哼!”相對於孔均瑤的狂暴慌亂相比較,陳剛的聲音顯得十分有震懾力,雖然語氣不急不慢的,但態度卻絲毫不退讓、
現在不只是孔均瑤不願放手,陳剛同樣也不想放手!
“你,你tm的想怎麼樣?做鴨子也要立牌坊?不要以爲現在不做了就真的洗白了!”樑子軒的態度讓人捉摸不定,孔君瑤惱羞成怒,已經口無遮攔,什麼話不難聽她不找什麼話說,什麼話不傷人她不說什麼話。
陳剛的臉上慍怒,拳頭已經緊緊的捏在成一團,孔君瑤的話猶如一把鋒利的冰刀,毫不留情面的刺向陳剛的身上。
“孔君瑤,你給我住嘴!”一旁的琬茹實在看不下去了,沉聲怒喝琬茹。
她並不知道孔君瑤和陳剛以前有什麼瓜葛,但是就衝孔君瑤剛剛說的那些難聽的侮辱人的話她就恨不得想要再抽她一個大嘴巴子。
琬茹和陳剛兩個人再次聯合起來,孔君瑤再次轉過頭,眼淚汪汪的看向樑子軒,哽咽的說道,“子軒哥,他們連個這樣合起火來欺負我,你難道真就一句話都不說,你難道真的不管嗎?你說,我那句話說錯了?如果說我無中生有,是我亂說話,我可以自己打自己十巴掌!如果今天不是我亂說,你就不要在阻攔我了,今天我非要給這對狗男女拼出個你死我活不可!”
好像她剛剛所說的每句話都有真憑實據似得,的確,孔君瑤從來都沒有被人這樣的欺負過,今晚的她接近瘋掉了。
樑子軒眉頭緊皺,他完全想不到等他折回來竟然會有這樣的一副場面在等着他,不是讓孔君瑤過來安慰琬茹的嗎?可現在怎麼會演變成這樣子,孔君瑤和琬茹吵起來了,中間夾了一位陳剛。
樑子軒眸光清冷的掃了一眼陳剛,今天的陳剛也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竟然敢在他的面前甩孔君瑤兩個耳光。
陳剛毫無畏懼,含着臉和他對視,滿臉的憤怒和不爽。
樑子軒站在孔君瑤的身邊,及時的阻止了他們三個人之間的互撕。
琬茹心底隱隱的感覺,他們這幾個人之間一定有故事。
事情從發生道現在,她差點被孔君瑤給氣死,而孔均瑤被他們打的狼狽不堪顏面無存。
雙方勢均力敵,那麼她索性不管,靜看樑子軒是什麼反應。
如果樑子軒站在孔君瑤一頭,那她不排除直接和樑子軒對着幹的可能。
“君瑤,道歉!”簡單的四個字,在喧鬧的走廊裡聽的卻是格外的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