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好的泥胚放在炕上面烘烤了一會兒,等泥幹了些,他們又把泥胚精雕細琢了一番,弄得都還挺逼真的。
然後,在白箐箐的迫不及待下,一堆泥胚送進了竈裡頭。
白箐箐也蹲在外頭,每當帕克加柴,她就趴着朝裡頭看看。
上空捲來一道漩渦風,吹得白箐箐差點飛了,帽子被刮落,撥亂了她一頭捲髮。
事實上,要不是帕克眼疾手快地抓住了白箐箐,白箐箐還真會飛走,剛纔身體都輕了一下。
“你先進屋吧。”帕克道:“今天風大。”
“沒事……咳咳!”白箐箐說着就劇烈咳嗽起來,剛纔那股風將竈裡頭的煙吹了出來,撲了她一臉。
可能是那次去鍊鐵房的地窖落了月子病,白箐箐現在聞不得煙,一聞準咳嗽。
帕克忙給白箐箐正好衣服,緊緊抱在懷裡,“我抱你進屋。”
“好不容易坐完了月子,你還管着我。”白箐箐委屈地看着帕克說道。
“我已經憋了一個月了,別想讓我虛耗時光。難得安安白天睡大覺,我待會兒還要去別處玩。”
說話間又咳了兩聲。
帕克摸摸白箐箐的額頭,“不冷啊,怎麼總咳嗽?生病了就別任性,乖乖在臥室待着。”
“我就是被煙燻了。”白箐箐甩開帕克的手臂,抓了把雪玩。
見白箐箐不像生病的樣子,帕克勉強放下心,問道:“想去哪裡玩?裡頭的樹樁能燒很久,咱們可以在部落轉一圈。”
“唔……”白箐箐沉吟片刻,“先去看看打鐵房,然後去山洞找找小蛇,說不定能找到它呢。”
在天氣變冷時,白箐箐特意叮囑帕克把小蛇帶到了部落經常相聚的山洞,以免它在休眠時期被野獸吃了。
“行。”
帕克又往竈里加了幾根粗柴,翻窗進屋找出最厚實的大衣,給白箐箐披上後,抱着人朝外頭走去。
在院門口玩耍的豹崽們見了,紛紛趕路。
“你們在家看着妹妹,醒了就來找我們。”帕克道。
不過看安安那個睡發,不到中午時醒不了了。
豹崽們猶豫了好一會兒,最終還是敗在了父親的威嚴下。
雖然要去的地方都不遠,兩人還是不能放心豹崽們,看打鐵房時,跟文森打了聲招呼。
鍊鐵房“鏘鏘鏘”的敲打聲,燃着好幾個炭火爐子,溫度非常高。
“鏘!”
文森一錘子打在鐵片上,摸了把汗,將工具丟在了臺上。
“我回去看着安安。”文森看看白箐箐,柔聲道:“你們在外面多玩一會兒,不用太急着回來,安安醒了我就大叫一聲。”
“你太好了!”
知我者簡直文森也!
白箐箐興奮地跳起來,想在文森嘴上親一下,結果跳的不夠高,只親在了文森掛着汗水的下巴上。
舔舔嘴脣,鹹的。
文森黝黑的臉看不出變化,但因爲揹着火光而能看見絨毛下的皮膚的耳朵,迅速爬上了緋紅之色。
打鐵房還有不少雄性,當着衆人的面被伴侶親近,絕對算的上一件有面子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