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你說這個什麼青山侯鎮的能幫我們嗎?”
走出了餘夏的城主樓,下面等待的趙呈翼親信看到趙呈翼之後,立即迎了上來跟着有些擔心的問向趙呈翼。
不過...此時的趙呈翼卻沒有一點的擔心,因爲此時的趙呈翼是充滿了傷心,聽到自己親信的話之後,趙呈翼只是看着遠方的青山城道:“不管結局如何,我都一定會殺了那對無父無親的畜生。
如果青山侯願意幫助,我會輕鬆一些,如果青山侯不願意幫助,那我就以命換命,父仇不共戴天,那個時候如果你們想走,我會讓你們走的。”
“大哥...你說什麼呢,你是我們的大哥,義字當頭,我們一定會誓死追隨你的。好了不說這些了...我們先去青山城吧,先休息一下,你已經很長時間沒有休息了。”
說完,趙呈翼的親信將趙呈翼給帶下了青山城,然後跟着青山城的工作人員去了迎賓樓。
就這樣過了兩天之後...終於餘夏這邊得到了荒城的確定消息,荒城之主趙丘永的卻是被自己的兩位兒子給害死的。
城主樓中,餘夏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手中傳回的消息道:“這趙丘永還真的是被自己的兩個兒子給害死的,我就搞不懂了,那個二兒子也就算了,怎麼這位人人稱頌的大兒子,也會害死自己的爹,而且害爹的主意還是這位大兒子出的?”
看着餘夏那詫異的表情,方清華笑了笑道:“知人知面不知心,根據我們的調查,這位大兒子所謂的賢明,仁義,其實都是裝的,等趙丘永一死,這位賢明又善良的大兒子就原形畢露了。
不但驕奢淫逸,還喜歡殺戮...!據說他經常帶着一大幫手下微服出巡,在大街上隨便逮住誰,就拿出準備好的鋸子、鉗子、鑿子等工具,把人家四分五裂、開膛破肚。
而且疑心病很重,在會見自己這邊人的時候,要先預備好弓箭、刀斧、錘鋸等物件,看誰不順眼當場殺死。拍他馬屁的人,他認爲是獻媚,殺掉;向他勸諫的人,他認爲是誹謗,也殺掉。,”
“額...!”餘夏十分的無語:“他是不是精神分裂呀?”
“啊...什麼是精神分裂?”餘夏口中冒出的新鮮名詞,方清華沒有聽過,所以方清華詫異了一下跟着問道。
“沒...沒什麼...!”餘夏跟着轉移話題道:“那趙丘永兩個兒子是怎麼殺死趙丘永的?”
“事情的經過是這樣的,趙丘永被自己的長子,就是那位趙仁義邀請一起去騎馬,說是想要趙丘永教教自己的孫子騎術,老人嗎,有些隔輩親,而且趙仁義的口碑也不錯,所以趙丘永就去了。
可是誰能想到,就在趙丘永教了一會自己的小孫子騎術之後,喝了一口趙仁義遞過來的水,跟着就着了道,原來水中被下了毒,不過,趙丘永體制很好,雖然中了毒,可是因爲體制很好,趙丘永並沒有立即死去。
趙丘永掙扎的想要逃走,兒就在這個時候,趙丘永的二兒子出現,用自己的腰帶直接就將自己的父親給勒死了。
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趙呈翼可是荒城的地頭蛇,很快趙丘永頸部有勒痕的消息被趙呈翼知道,跟着趙呈翼只要簡簡單單的一查,趙丘永是不是暴斃,趙呈翼就一清二楚。
只是趙丘永的兩個兒子趙仁義和趙仁善,可能做夢也不會想到,趙呈翼會是趙丘永的兒子。”
“原來是這樣,那這兩個兒子絕對是畜生呀,怎麼可能會對自己的親生父親下手?”
餘夏的話,讓方清華笑着搖頭道:“最是無情帝王家...雖然趙丘永只是豪強,但是也算是有了一城的權利,兒子殺老子,沒有什麼奇怪的。”
怎麼說呢...權利這東西很好,古代的帝王史中,帝王無情是皇家最明顯的特徵,沒有人能解釋這個謎底,爲了國家,到底要不要親情,或許只有她們自己明白心中的煎熬。談到最是無情帝王家,就不得不想起那些死於骨肉相殘的帝王,他們或許就是無情的受害者。
隋文帝作爲開國皇帝,算是歷史皇帝中頗有作爲的皇帝,戎馬一生,打下了屬於自己的江山,在隋文帝登基後,立長子楊勇爲太子,次子楊廣爲晉王。
之後,卻廢除楊勇太子之位,立善於僞裝的楊廣爲太子。立楊廣爲太子或許是這位開國皇帝一生最爲後悔的一件事,或許在面對兒子的殺戮,那一份悔意誰能體會。一代帝王帶着無盡的悔恨,就這樣死於自己兒子的刀下,不得說是一份悲哀。
“是呀...最是無情帝王家...其實還是權利惹的禍,不單單是帝王家,只要是爲了權利,銀子...所謂的情就變的淡了,也變的奇怪了。
那個時候權利,銀子和親情一比,親情就什麼也不是了,這就是人類最心底的私慾吧。”
說完,餘夏也是不置可否的搖了搖頭,而對於餘夏的話,方清華也是深以爲然,跟着就聽方清華問道:”那公子,我們是不是要出兵荒城?”
“出...當然要出,荒城我們是一定要拿下的,因爲荒城可以和我們的青山城成爲互輔互助的這麼一個形式,我們青山城在前,荒城在後。
這樣的話,不管是我們和荒城那個城池受到了攻擊,兩天的時間,就可以完成相互的救援。
更重要的是,荒城那邊有一塊牧場,有雖然不是很大,但是幾萬匹還有有的,這樣我們就可以擁有大批的馬匹,這可是最關鍵的。”
“諾...公子說的沒錯,那我是不是要將趙呈翼給請過來,對了...公子,那位趙呈翼來了之後,你可能會吃一驚,雖然僅僅只有兩天,但是那位趙呈翼卻已經白了一半的頭髮。”
“真的假的?”方清華的話讓餘夏有些吃驚。
一夜白髮,說真的,餘夏唯一聽過,就是那位伍子胥一夜白頭的故事,可是伍子胥的一夜白頭和趙呈翼的可不一樣,因爲伍子胥一夜白頭是爲了自己急的,他要出關,但是關口被重兵把守,他害怕自己會被抓,這才急的一夜白頭,跟着過了韶關。
可是趙呈翼不一樣,他不是爲了自己,他是爲了自己的父親,這是餘夏吃驚的原因,這該是多麼的敬重自己的父親,纔會因爲自己父親的死而急白了頭髮。
這樣純孝的人,餘夏不得不吃驚。
“是真的...僅僅是兩夜過去,趙呈翼的頭髮白了一半還多,他是爲純孝之人,真的是。”
“請趙呈翼。”餘夏鄭重的道。
“諾...!”方清華應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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