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孟南峰掉下來正好在一棵大樹的樹冠上掛着,保住小命,否則的話,後果不堪設想。
看到孟南峰安然無恙,烏元良心中一直懸着的大石頭終於落下來,開心的說着:“哈哈,真是太好了,你沒事真是太好了!”
說完,烏元良爬上樹,仔細查看着孟南峰的傷勢,幸好只是一些皮外傷,真是不幸中的萬幸。
看到烏元良眼眶紅紅的,孟南峰打趣的口吻說着:“小郡王,你不會像個娘們一樣在哭鼻子吧?”
“怎麼可能,我怎麼可能會哭鼻子呢!”
烏元良急忙轉身,擦去眼角的淚水,繼續說則:“剛纔眼睛裡不小心吹進了風沙。”
“哦,原來是這樣啊!”
孟南峰心知肚明,但是不想說穿,他在烏元良的攙扶下,終於從樹上滑下來,但是現在他全身就如同被車碾過一樣,痠疼無比。
烏元良伸手輕拍着他的肩膀,說道:“我們休息一日再趕路吧,反正我們現在找到雪藤了。”其實,他恨不得馬上飛到小思身邊,陪着她,照顧她。
但是,現在孟南峰受傷,他不能丟下他不管,否則他就變成沒情沒意的傢伙了。
孟南峰則看了他一眼,嘴角微揚,說着:“我可是頂天立地的男子漢,這一點小傷對我來說根本不算什麼,你不用爲我擔心,我真的沒事,我們趕快回去吧,小思還在等着我們。”
說着,孟南峰就一瘸一拐的朝前走去,烏元良則急忙快步跑上來,伸手攙扶着他,說道:“好吧,等回去讓大夫也給你看看。”
“對了,小郡王,你有沒有覺得小思這次的情況很怪異,我覺得是中毒!”孟南峰將心中的猜測說出來,不安的聲音說着。
烏元良眉頭緊蹙,不解的說着:“小將軍,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呢?難道是大夫告訴你的嗎?”
孟南峰搖搖頭,說着:“大夫根本沒有告訴我,只是我胡亂猜測的,但是我們都知道小思的血液是可以解毒的,按理來說小思不可能中毒,但是我看她昏迷不醒的樣子,真是的中毒。”
看來孟南峰也只是胡亂猜測,烏元良搖搖頭,爽朗的聲音說着:“好吧,我們現在都只是胡亂猜測,我們就不要再胡思亂想了,等我們把雪藤拿給大夫,一切都知曉了。”
其實,烏元良只是害怕面對事實,孟南峰的猜測,他也想過,只是,他不願意承認。
在他心中,他更願意是小思操勞過度了。
因爲,他害怕失去小思。
他們兩人終於回到營地,烏元良將手中的雪藤遞給早就在一旁等候的大夫,說着:“大夫,小思大概什麼時候能醒過來呢?”
大夫連連搖頭,說着:“我也沒有十足的把握,這就要蘇姑娘的求生慾望了。”
烏元良根本不懂大夫的意思,他冷傲的目光落在大夫身上,說着:“如果小思沒有醒過來的話,我一定會
殺了你,我說到做到。”
大夫被小郡王的氣勢怔住,連忙跪在地上,說道:“小郡王息怒,老臣一定會竭盡全力的幫小思姑娘解毒的。”
說着,他將手中雪藤遞給小喜,吩咐着,讓她拿去熬藥。
烏元良則一直守在小思身邊,一刻都不願意離開。
在這個時空,他明白小思想要簡單的生活,但是別人總是一直欺負小思,讓小思根本沒有喘息的機會。等拿下漠蠍城,烏元良打算跟小思隱居起來,不問世事,過着簡單幸福的生活。
他只想要看着小思,陪着小思就足夠了,不願意看到小思受到任何的傷害。
此時,小喜端着一碗熬好的藥上來,準備伺候小思喝藥。
烏元良接過來,說道:“我來吧。”
他親自喂着小思藥,剛喝了幾口,小思就劇烈的咳嗽着,突然口吐鮮血。
看到這一幕,烏元良緊張萬分,看到他的錦袍上染滿小思的鮮血,沙啞的聲音問着:“大夫,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大夫無奈的搖搖頭,說着:“我也不知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我真的不知道啊!”
其實,小思的症狀十分特別,大夫根本沒有查出原因,他只是胡亂說了雪藤。因爲,他認爲他們根本不可能找到雪藤,因此,現在看到小思的情況,大夫也一頭霧水。
如今,烏元良將全部的過錯都怪罪到大夫身上,他轉身,一把抓着大夫,吼道:“你說什麼?你竟然不知道?不是你讓我們去找雪藤給小思嗎?你現在告訴我,你什麼都不知道,真是該死的傢伙,你信不信我現在就殺了你!”
大夫早就嚇得腿軟,整個人癱軟的跪在地上,連連磕頭,說着:“雪藤是一種極寒的藥材,或許是蘇姑娘不適合這種藥材。”
“那小思適合什麼藥材?”
這一下,孟南峰也沉不住氣,走上來,厲聲問着。
大夫早就嚇傻了,一個小郡王就讓他頭疼了,現在又是小將軍,讓他頓時覺得生無可戀。
“說話!”
烏元良沙啞的聲音,帶着幾分憤怒,淡淡的說着。
大夫嚇得連連磕頭,說着:“蘇姑娘的情況十分特殊,我只是想要讓你們知難而退,但是沒有想到你們竟然真的找到雪藤了,其實,我根本不知道蘇姑娘爲什麼昏迷不醒。”
眼看着事情瞞不住了,大夫只好如實相告。
聽到他的話,烏元良氣得肺炸,抽出長劍,準備殺了大夫。
但幸好孟南峰急忙擋住,說道:“小郡王,千萬不要意氣用事,我知道你在擔心什麼,如今營地裡根本沒有大夫,這是唯一的大夫。”
此時此刻,烏元良想到:如果小思醒着的話,那該多好呢。他堅信小思一定會想辦法來解決問題的。
因爲,小思是聰慧的女子,任何的難題在她起眼前都不算事。
“難道我們就
看着他逍遙法外嗎?如果小思有個三長兩短的話,我絕不會輕饒了他!”烏元良伸手指着跪在地上的大夫,冷冽的聲音吼着。
大夫早就嚇得直打抖,全身顫抖着,臉上帶着痛苦,沙啞的聲音說着:“小郡王,求求你饒命,老夫真的不知道爲什麼蘇姑娘一直昏迷不醒。”
孟南峰伸手拍着烏元良的肩膀,說道:“小郡王,現在不是意氣用事的時候,我們大家都知道你着急,但是我們絕對不能亂了分寸,一定要保持冷靜。”
其實,現在孟南峰心中何嘗冷靜呢?只是,他明白越是火燒眉毛的時候,越是冷靜,否則只會更加的煩惱。
烏元良尷尬的咳嗽着,說道:“小將軍,還是你能保持冷靜,我一看到小思昏迷不醒,甚至現在還在吐血,我整個人都是蒙圈的,我根本不知道該怎麼辦,你明白嗎?”
“我都明白,但是我們着急也沒用啊,現在最關鍵的辦法就是弄明白,小思爲什麼一直昏迷不醒。”孟南峰沙啞的聲音說着,目光落在大夫身上,說着:“大夫,你是我信得過的人,不然的話,我也不會找你來,你就實話告訴我們,小思到底是怎麼回事?”
孟南峰看到大夫一臉猶豫,欲言又止的模樣,他開口說道。
大夫深邃的目光看了他們一眼,然後垂下頭,小聲的說着:“我懷疑蘇姑娘中了蠱毒。”
“蠱毒?”烏元良眉頭緊皺,臉上露出驚慌的神色,不解的說着,“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我一直以爲蘇姑娘中了劇毒,但是她服下雪藤,根本不見好轉,所以我懷疑她中了蠱毒,所以一直昏迷不醒。但是,我也沒有十足的把握,所以……”
說到這裡,大夫擡起頭來,緊張兮兮的看着他們。
“小將軍,你可知道什麼是蠱毒,難道拓拔野下在小思身上的?我現在就去宰了他!”烏元良衝動的說着,拔起長劍,起身準備離開。
孟南峰則搶先一步,擋住他的去路,說道:“想不到拓拔野竟然這麼陰狠,想到用蠱毒來對我我們,這真是一件棘手的事情,我們萬萬不可輕舉妄動,否則的話,我們會全軍覆沒的。”
聽着孟南峰的話,大夫連連點頭,繼續說道:“漠蠍族人最擅長用毒,其中蠱毒更是擅長,但是蠱毒無藥可解,除非能找到神婆將體內的蠱拔出來,否則的話……”
“你懷疑小思的蠱毒是什麼?”孟南峰眉頭緊皺,不解的問着。
他們都知道小思的血液可以解毒,任何千奇百怪的劇毒都能化解,而這個蠱毒竟然讓小思一直昏迷不醒,說胡話,看來是最厲害的食人髓。
果然,大夫點點頭,說着:“小將軍,我相信你已經猜到了,就是食人髓,所謂的食人髓就是將蠱毒中到別人身體裡,一直金黃色的蟲則在全身爬着,最後進入大腦中,吃人的腦髓,如此,患者三五日就會一命嗚呼,就算不死,也只怕是廢人一個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