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泉哥?你什麼意思?我洪天欒難道對你還不夠好嗎?”洪天欒門牙掉了兩顆說話還漏風,聽起來怪怪的。
張泉說:“我要你說從你出來混到現在都犯了些什麼法?別那麼多廢話。”
洪天欒不說話了,因爲他犯下的罪孽不計其數,真的要說出來,恐怕槍斃幾輩子都不夠。
張泉擡起手掌,在洪天欒眼前晃了晃說:“洪哥,你還記得我的摧心章嗎?一掌下去,你的心可就要碎了?”
洪天欒被嚇到了,只聽他說:“我說、我說還不行嗎?我記得我乾的第一件壞事就是小時候偷看隔壁大嬸洗澡,讀中學的時候勒索敲詐低年級學生的零花錢,出來混後,我販過毒,砍過人。”
“我要聽具體的!”張泉並不滿意。
“具具、具體的?”洪天欒一臉茫然,如果要說具體的,或許他自己也說不上來,畢竟那些都是不堪回首的往事,又或許要具體的說他幾天幾夜也說不完。
“你不說,我可要劈了!”張泉舉起手掌說,“我想看看一個人的心被劈碎的感覺,我的摧心掌也好久沒用過了,不知道生疏了沒有。”
洪天欒被嚇得一生是汗。
大象突然跑來說:“泉哥,警察沒來!虎子的畫找到了,他是開錯了櫃子!”
“開錯櫃子?這虎子故意的吧?”張泉點了點頭說,“你忙去吧,這裡有我就行。”
洪天欒苦着臉說:“泉哥,老大,紅鷹會老大讓你做行嗎?你放了我吧?”
“什麼?”張泉突然眼前一亮,紅鷹會的老大讓我來做?這倒是一個不錯的注意,張泉又對着那邊的老大級人物說:“你們同意嗎?”
在場的沒有人不同意,因爲他們都是被張泉綁着的,洪天欒都同意了,他們也沒有理由不同意。
張泉搖頭說:“這樣吧,有沒有辦法把阿羅救出來,這老大我也不做了,也做不來,只要你把阿羅救出來。!”
洪天欒連忙點頭說:“有、有有辦法?”
“之前爲什麼說沒辦法?”張泉敲了下洪天欒的頭,欺負黑社會老大的感覺還真不錯,張泉似乎很享受這一時刻,或許跟別人說自己把紅鷹會老大級的人物都綁起來應該沒有人會相信。
洪天欒說:“警察局有我們的人,這個只要找個人頂罪就有辦法救阿羅出來!”
“頂罪?又是頂罪?”張泉又是敲打着洪天欒的頭繼續說,“那找你頂罪可以嗎?”
洪天欒說:“可以找在逃通緝犯頂罪,最好是犯了死罪的人!”
“這個注意不錯!”張泉點頭間突然沉思了良久,他的眼神掃過在場的所有人都爲之一震,看來他的威懾力還是很強的。
片刻後張泉竟破天荒的親手爲洪天欒解開了繩子,只聽他說,“洪哥,對不住啊,我也是沒辦法!”
洪天欒急忙說:“以後別叫我洪哥了,叫我小洪吧,泉哥我實在是受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