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家……
即便心裡有些不情願但聽到這三個字,韓奕騫也還是心情不錯的點點頭,“可以,等會讓傭人收拾一間客房出來,你想添些什麼直接告訴韓酈讓她給你辦,對了,龍霆不和她一起回來嗎?”
龍霆在京都也是有房產的,他會同意袁媛住在韓家?
“龍霆?這個我忘了問耶,而且媛媛也沒提到他,他們一起也沒關係啊,龍霆這人雖然不愛說話,但人還是蠻好相處的,反正我不管怎樣,他們要來了,你絕對不能再給我冷着臉,一定要微笑,來,先來微笑一個。】⑨八】⑨八】⑨讀】⑨書,.2≧3.o↗”
她擡起手,用食指放在他嘴角帶着他微微往上翹。
“看,笑起來多好看,就這樣保持住哈!”
可她剛一鬆手,微笑臉又變成了冰塊臉,但他低垂的眸子裡卻閃着柔柔的光,“放心吧,只要袁媛不說讓你跟我離婚,不帶你離開,其他無論做了什麼,我都不會把她趕出去的。”
“……不行,你要趕她走,我就跟她一起走,別忘了我們倆失聯這麼久就是因爲你,這件事我還沒跟你算賬呢!”提起那事她就來氣!
“好吧好吧,你是家裡的女主人,什麼事情都你說了算,行吧?”
“哼!這還差不多。”
女主人……嘿嘿,她喜歡這個詞!
爲了迎接媛媛的到來,林汐瑤風風火火的忙活了一下午,和傭人一起收拾出房間,考慮到媛媛現在身子重上樓不方便,她便把一樓的一個房間收拾成了臥室,完全按照媛媛喜歡的風格佈置,一直忙到晚飯前,纔算妥妥的收拾出來了,林汐瑤也累得連端杯水的力氣都沒有了。
吃過晚飯窩在沙發上看電視,看着看着,沒多會就睡着了。
雖然同樣贏得了比賽,但安媚兒卻對這個結果並不滿意,因爲她要的林汐瑤再也不會出現,明明呂棟都已經告訴她一切順利,可沒想到最後林汐瑤還是出現了!
而且更加讓她沒想到是韓奕騫當時竟然也在車上,她簡直不敢想象,如果韓奕騫那天真的出了事,她會有什麼樣的結果!
別說韓家人,就是她父親安東樹都不會放過她的!
“你當時知不知道三少也在車上?!你竟然差點殺了他,好了,現在這件事肯定會因爲三少的受傷被韓家徹查到底的,要是查到我頭上,韓家人不會放過我的!你怎麼能這麼蠢,行動之前你都不先調查清楚的嗎?”
安家莊園裡一處隱蔽的地下室,呂棟從前天炸了韓奕騫的車之後便一直躲在這裡,對外安媚兒就說派他去了外地,其實是把他偷偷藏在了安家。
原本那件事失敗安媚兒心裡雖然有些失望,但也並不怪呂棟,但她聽說當時爆炸的車上還有韓奕騫時,她就怒氣衝衝的到了呂棟藏身的地下室來質問。
潮溼的地下室裡一股子濃濃的黴味,地板因爲常年潮溼不見太陽都長起了一塊塊的青苔,即便是夏天進來都是一股子陰涼,更不要說現在是冬天,一進來就跟一個地下冰庫一般的冷。
呂棟身上穿着的還是那天的一套迷彩服,爲了便於行動,裡面也只有一套薄薄的保暖衣,在這陰冷的地下室裡待了一天一夜,全身也都是溼溼的,抵不住一點寒意,饒是他一個身強力壯的漢子,現在也有些受不住的瑟瑟發抖,嘴脣都是烏的。
當看到正訓斥他的安媚兒也冷得發抖時,還是脫下了自己但迷彩外套給她披上。
“這件事是我的失誤,若是韓家人查到我,大小姐你就把所有事情推到我一個人身上就好,直接把我交給韓家,我不會把大小姐牽扯進來的,但這種地方真的不是大小姐你該來的,對身體不好。”
“......阿棟。”安媚兒啞然,她望着眼前的不過一天沒見卻一臉滄桑的男人,心裡突然有一種複雜的情緒隱約有發酵的的跡象,但很快被她壓了下去,聲音清冷道:“阿棟,如果這件事情真的被韓奕騫查到你,我保不了你的,還真的會把你交給韓奕騫,你會恨我嗎?”
聞言,呂棟牽動嘴角笑了笑,擡手想去碰他的臉頰,可卻看到自己滿是污濁的手,極快的收了回去,“我不恨,我這條命就是大小姐的,爲大小姐做任何事情都是我心肝情願,這件事情是我的失誤,很可惜沒能殺了林汐瑤讓大小姐失望了。”
“阿棟,如果可以的話,我會盡全力把你保下來的。”他就像是她的左右手,如果可以她一點也不想在這個時候失去他。
呂棟搖搖頭,“大小姐不要插手這件事情,以後阿棟不在了,你一定要保護好自己。”
從地下室回到自己的房間後,安媚兒一直都有些心不在焉,最後讓人偷偷給呂棟送去了些衣服被子和食物,剛吩咐完,她的父親安東樹便從外面回來了,看了眼坐在客廳裡的她,丟下一句:“跟我進來。”便轉身上了樓。
安媚兒心裡隱約有些不安,但還是快步跟了上去。
進了書房,她剛關上門,便聽到“嘭”的一聲,一個茶杯被父親摔碎在她腳下,驚得她原本就不安的心更加忐忑,努力鎮定的上前關切的問了句:“爸爸,你這是怎麼了?誰惹你生氣了嗎?”
銳利的目光嚴厲的朝她射來,她便就知道事情要比她預想的敗露的更快!
“呂棟到底去哪了?”安東樹冷聲問道。
如果今天不是韓老爺子親自來找他,告訴他前天韓奕騫遇到襲擊,並且和自己的女兒有關,他絕對不相信這樣喪心病狂的事情竟然是自己平日裡端莊優雅的女兒做出來的!
即便當時韓老爺子並沒有拿出證據,但韓老爺子能因爲這件事親自來找他談便已經說明了韓家已經確定了事實,只是給他安家留着面子,纔沒有拿出證據。
“.....他外出幫我辦事去了。”她躲閃的眼睛已經完全暴露了她的心虛,只是還抱着一絲的僥倖,“我比賽需要一件禮服,他幫我去定製禮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