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青輕輕的晃動着手中的酒杯,美麗的液體透露着自身的美麗在高腳杯中輕輕盪漾着,晶瑩剔透的高腳杯映着杯中液體的經驗,光是看着就已經令人沉醉。
“呵,幸福的是否太早了一些。”一聲帶着些清傲又有些嘲諷的聲音自茶青的身後響起。懶
茶青指尖一顫,藉着杯麪上折射出來的五官輪廓,如秋水一樣的秀眉微微蹙起,慢慢的轉過身子,看着此時站在自己身後的祁月。
祁月不愧是祁月,依舊一身火熱的紅裙,胸前有着繁複的瑪瑙項鍊重疊的搭在胸前,襯的她如昔般驕傲清高,雖然已經退出演藝圈,但是骨子裡明星感的傲人姿態依舊沒有減少。
“怎麼,看到我很詫異?”祁月向前邁了一步,一雙美眸流轉着嘲諷的光亮,美豔絕倫的臉頰在璀璨的水晶燈的照耀下顯得更加明豔動人。
茶青心中掠過一抹異樣的感覺,但是隻是飄忽的,隨即,她淺淺的一笑,“祁小姐也受邀來此?”
“我今天來不是受邀,也不是來參加發佈會,更不是來恭喜龍氏,我是來找你。”祁月輕昂着精心描畫的小臉,微揚着下顎姿態傲然的睨着茶青說。
“找我?茶青不曾記得和祁小姐有什麼深交。”茶青略一沉吟,輕笑着說道,一雙如水的眸子被胸前鑽石閃耀的澄淨清澈。蟲
“我來,必定是有因而來。”祁月倒也不在乎,從容的從服務生手裡拿過一杯紅酒,輕輕晃動着,品聞着酒香。
茶青沒出聲,看着一臉清傲的站在自己面前的祁月,忽然覺得心口發堵,想要轉身離開她的範圍之內,誰知祁月卻抓住了她的手腕,挑釁的看着她。
“怎麼,怕了?”祁月輕笑起來,眼底有着饒有興趣的意味。
“你到底想要說什麼?”茶青甩開祁月的手腕,話音裡帶着薄薄的怒意。
“聽說你的母親是和龍九父親當年一起跳海的那個女人,對不對?”祁月放下高腳杯,雙手環在胸前,紅色的火辣長裙使她看起來膚若凝脂,冷豔不可方物。
“你怎麼知道?”茶青怔住,不可思議的望着祁月,水眸裡浮現出探究的意味。
龍九父親的死因當年已經被龍九的母親壓了下來,外界一直認爲龍九的父親是病逝,而真正知道死因的恐怕也龍九、歐含黛和楚櫛然而已,而且她的得知也是從龍九的口中知道的,而祁月現在竟然將一切瞭如指掌,實在令人說不通。
楚櫛然那種心思縝密的人一定不會說,龍九就更不可能告訴她,除非是她無意間聽到的。
“呵,我知道的還很多,不知道你有沒有興趣繼續聽下去。”祁月忍不住冷笑,挑着細細的眉毛,氣場很大的說。
茶青不語,冷然的等待着她接下來的話。
祁月看着一臉複雜的茶青,脣邊露出得逞後的笑容,隨即故意賣着關子道,“你沒有察覺到九少從南傳寺回來之後的不正常嗎?”
茶青蹙眉,聽到祁月這般說,嬌軀陡然一震,她確實也發現了龍九這段時間以來的不正常,似乎冥冥之中害怕着某種事情發生一樣,直覺告訴她,龍九隱瞞了些她什麼,可是他不說,她也不敢問,每每看到他眉心的蹙紋,就已經讓她的內心糾結不已。
“桑茶青,之前龍九發現你母親就是害死他父親人,當時一度很恨你。”祁月看着臉色漸漸有些蒼白的茶青繼續道,“當年,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呢?”
“究竟是龍九失去了父親,還是你失去了母親?你們之間,又該是誰來恨誰呢?”看到茶青眼底淡淡的暗色,祁月性感的輕笑逸上絕美的臉頰。
“桑茶青,你的九少,對你真的是坦露一切的嗎?”祁月的眸光漸漸射出冰寒,臉上有着殘忍的光亮,一字一頓的說。
茶青擡起眸子,直直的凝視着祁月,小臉上有種若有所思的神情,忽而飄渺,又忽而皺眉。
“誰允許你進來的?”龍九忽然走到兩人身邊,一把將茶青拉到懷中,肅然道,低沉的嗓音斷然打斷了還在揣測祁月話的茶青。
“誰允許你進來的?”龍九忽然走到兩人身邊,一把將茶青拉到懷中,肅然道,低沉的嗓音斷然打斷了還在揣測祁月話的茶青。
“九少何必激動?我只是來祝賀你而已,祝賀龍氏又再次度過了一場危機。”祁月輕輕的笑着,身材婀娜,笑容嫵媚。
“你應該知道這裡不歡迎你纔是。”一對深闃銳利的鷹眸,雖然暗如山海,卻也厲如冰刃,那樣毫不避諱的直射在祁月的身上,令強裝作鎮定的祁月也忍不住手心冒出冷汗。
“九少不用動怒,我這就離開,畢竟我今天想要表達的東西也都表達完了。”祁月向後退了兩步,眉梢眼角寫滿了謅媚,聲音有着一貫的清冷又帶着些嬌媚。
略微的點了點頭,祁月當真就按着自己說的話轉身向通往遊艇上方的方向走了出去,挺直的背脊彷彿她依舊還是當初那個紅遍半邊天的不可一世的閃耀明星。
桑茶青,總有一天,我會將所曾經所受到的恥辱加倍償還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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