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先不要來接我。”唯一止住哽咽道,“我只是想跟你報個平安,原諒我,現在還沒有勇氣面對你,還有,我想問你一件事。”
“什麼事?”立威廉問。
“雪兒,雪兒真的不是你的孩子嗎?”唯一聽着沉默下來地立威廉,心痛地如同刀絞般疼,“這麼說,雪兒真的不是你的孩子?”閉上眼簾,淚水如溪般滑落,“天啊,我到底是個怎樣不恥的女人,連孩子的父親都搞不清楚是誰?”
“丫頭,拜託你不要哭。”立威廉深邃地綠眸因爲唯一地哭聲而泛紅,他好想在這個小女人身邊,將她摟在懷裡,好好的安慰她。
想到唯一所受到的這些委屈,聽着唯一克制不住地哭聲,有冰涼液體因爲心疼這個無助哭泣地小女人而自立威廉的眼角滑落,“我會將這幕後針對你的人揪出來!”立威廉將放在腿側地另一隻大手緊攥,骨節作響分明。
“嗯。”唯一輕聲應完,道,“你別擔心我,我哭一下就沒事了,等過些日子,我能心平氣和的面對這件事情時,我就會回去見你的。晚了,你早些休息吧,我掛了。”
“丫頭……丫頭?”立威廉失望地聽着話筒裡傳來的嘟嘟聲,擡眸,冷眼看着電視報導唯一的消息,他將手機憤怒地砸了過去,對這個幕後爆料消息的人,他會讓他付出慘痛的代價!
唯一趴在牀上,將頭捂在被子裡,不讓自己的哭聲吵到紹傑。
她怎麼可以是這樣的女人?歐陽耀,歐陽耀一定會恨死她了,她到底該怎麼辦?……
暖洋洋地陽光灑在兩具年輕地身體上,歐陽耀懶懶地翻了個身,幅度較大,使他不禁摔倒了地上,這一摔,將他摔醒。
睜開惺忪地藍眸,掃了眼客廳,最後定格在韓慧彩不着寸縷地身子上,他猛然驚醒,低頭看着同樣不着寸樓地自己,他緊鎖劍眉,低咒了聲,快速穿好衣服。
“慧慧,看伯母給你帶什麼來了?”精神不錯地歐母自門口走進來,驚訝地看着正穿褲子地歐陽耀和雪白地身子青青紫紫地韓慧彩,當即明白了怎麼回事,紅着臉轉過身,滿意地笑着道,“你們這些年輕人,也不回自己的房間去。”
早在歐陽耀醒來時,韓慧彩就已經醒了,只是不知道該怎麼面對歐陽耀,此時聽見歐母的聲音,她忙睜開眼睛,滿眼羞色地看着歐母,嬌聲喚了聲伯母后,就拿起地上的睡袍裹在她的身上,匆匆跑上了樓。
聽着身後歐母笑道,“還叫伯母,你都應該改口管我叫媽咪了。”她暗自竊笑。
“媽……”歐陽耀無奈地喚了聲,“您就跟我這添亂了。”
“怎麼能叫添亂?”歐母不悅地看着歐陽耀道,“我早就聽慧慧說,她將第一次給了你,你要人家姑娘清清白白的身子,怎麼可以不負責任?如今你又要了慧慧,你就必須和那個女人離婚,娶慧慧進家門!”
“我的事情我會安排。”歐陽耀轉身,朝樓梯上走去。他陰沉着俊臉,懊惱自己竟然把韓慧彩當成了韓唯一!
想到唯一,歐陽耀微眯了狹眸,低冷了聲音,“女人,就算挖地三尺我也會將你找回來!”
“啊!!”韓慧彩地驚叫聲,使歐陽耀和歐母兩人先後快步走進了二樓的長廊,只見韓慧彩摔在地上。
“耀,我的腳好痛。”韓慧彩可憐楚楚地看着走過來的歐陽耀道。她暗自想,難道這是傳說中的樂極生悲嗎?不過這個悲生的值!
歐母見狀忙道,“地上怎麼會有水?這摔一下可不輕。”轉而對不爲所動的歐陽耀道,“快,送慧慧去醫院。”
“讓司機送。”歐陽耀不耐煩地說道。
韓慧彩懇求地目光看着歐母,歐母收到信息,立即用手撐着額頭,作勢暈狀,“你,你要氣死我嗎?”
歐陽耀煩躁地睨了眼用雕蟲小技的母親,並不識破,扶起韓慧彩道,“換身衣服,我送你去醫院。”
唯一有些緊張地走在醫院的長廊裡,不知道她是多心,還是怎麼地,總覺得身邊人用怪意地目光看着她。
“別緊張。”紹傑看出唯一地緊張安慰道。
唯一淺笑着點了下頭。聽着紹傑褲袋裡的手機作響,她道,“你的電話。”
紹傑取出手機,掃了眼號碼,便看着唯一道,“我去外面接聽一下,你在這裡等我。”
“嗯。”唯一看着紹傑走遠地身影,她百無聊懶地選擇坐在長椅上,低垂着頭,不讓別人看見她的臉,卻在聽見一個頗爲熟悉地聲音後,使她嫣然擡起了頭,只瞧見歐陽耀橫抱着韓慧彩自遠處走來。
如同一根銳利地針刺痛了神經,唯一疼地擰緊了眉,起身,她快步跑到轉身,不由自主地偷看着歐陽耀和韓慧彩,歐陽耀那張冰冷地俊臉看不出什麼多餘的表情,倒是韓慧彩笑靨如花,他們,怎麼會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