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德先生,我想你有必要跟我解釋一下,爲什麼我們會在這裡?”夏憶板着臉,躲着希德的眼神,問道。
“寶貝,我們爲什麼會在這裡,原因不是很明顯嗎?”希德挑眉,毫不避諱的將自己的正面對着夏憶,好笑的看着她臉頰飛起紅‘色’。她這是在害羞?在‘牀’上明明是那麼的豪放想起昨夜,只覺得熱流往身下涌去,某個挑食的部位開始脹痛,他勾了勾手指:“寶貝,過來!”
“無恥!”夏憶低聲咒罵,只當自己看不到他,捂着被單小心的蹲下身子撿自己散落了一地的衣服。
邊撿,邊臉紅,屋裡‘亂’成這樣可見昨夜是有多‘混’‘亂’,而她每動一下都痠痛的要死的身子,都在告訴她昨夜發生了什麼。
爲什麼會這樣呢?她記得她昨晚做東宴請這個叫希德的男人,之後喝得有點兒暈,便請代駕司機駕車幫她把他送回酒店,爲什麼早晨醒來後,她也會在這酒店的房間裡?
見她無視他,有些難耐的希德長‘腿’一邁,從‘牀’上起身,連被子帶人的把夏憶抱回‘牀’上,在她的尖叫聲中,把她用來遮體的東西剝了個一乾二淨。
“啊——‘混’蛋!放開我!放開我!”夏憶連踢帶踹的掙扎,可是這隻能讓希德更爲‘激’動。
“哈尼,你還是一如既往的熱情啊。”希德調笑的說着,擠進她的雙‘腿’。
“滾!流氓!流氓!我們纔剛認識,你怎麼敢對我這樣!我要去告你!告你!”夏憶在他的壓制下,無法動彈,只能連聲咒罵。
“剛認識?NO,寶貝,相信我,我們絕對不是剛剛認識。”希德戲謔的打開她的雙‘腿’,目光落到她大‘腿’的紅痣上,笑着‘摸’了一把,引得她尖叫連連,“寶貝,你還真是健忘,我都這麼努力的讓你想起我了……是不是我還不夠努力呢?”
他靠近她,讓她感受他的灼熱。
“什麼意思……”夏憶驀然僵住,結結巴巴的問道,想要拖延時間尋找逃走的機會,“你說的是什麼意思?我見過你?”
希德不給她拖延的機會,‘挺’身進入,在她的尖叫中說了一句:“三年前,暗‘色’,306號包廂。”
尖叫聲嘎然而止,夏憶的瞳孔因驚懼放大,此刻,她完全忘記了他正在她身體裡面,那一夜她極力想要遺忘的事情,被一個可以說是完全陌生的男人坦‘露’出來,她僵直了身子,看着他,滿臉的不可置信:“是你?”
“怎麼?記起我來了?看來我的努力沒有白費啊。”希德邊說邊動作起來,而夏憶,麻木的承受着一切。
當年的她做事輕狂不計後果,本以爲是計劃得完美無缺的事情,偏偏中間出了岔子。她‘迷’‘迷’糊糊的以爲自己是被靳哲凱吃‘摸’乾淨,可是事實告訴她,她只是睡了一個不知道是方是扁的陌生人。
而現在,希德突然冒出來,告訴她,那一夜跟她翻雲覆雨的男人是他,爲什麼……爲什麼他當年趁她未醒逃走了,現在又跑回來招惹她?這件事上他已經佔了莫大的便宜,他還想做什麼?
“你……爲什麼而來?”心念轉動之下,她主動圈住他的腰,魅‘惑’他。
希德舒服的低嘆,啞聲道:“我爲什麼而來不重要,重要的是讓我再次遇到你,這次,你別想逃走了。”
跟這個‘女’人的瘋狂一夜,讓他想了三年之久,如果可能,他希望能把她拴在身邊,帶回美國。
夏憶本就是個早熟且聰慧的‘女’子,聽得希德的話,立刻就知道,這個男人是拜倒在她石榴裙之下的男人,如果她利用得當,那她的計劃便會如虎添翼。
想到這些,她立刻像是變了一個人,極盡所能,差點讓希德死在她的身上。
這之後的幾天,她更是將工作以外的時間全都用來跟希德廝‘混’,言語裡更是小心翼翼的打探他現在在JK的職位,以及到這邊來是想要做什麼。
可是偏偏他除了在‘牀’上能跟她說些讓人臉紅心熱的情話,其他的事情他全都守口如瓶,幾日下來,她竟然連一點兒有用的消息都沒打探到。
‘混’蛋!希德的表現讓夏憶失望,她懷疑自己押錯了寶,立刻生出疏遠之意,假託有事不再赴他的約。
“凱,今晚有時間嗎?我想見見你……”她轉而打電話給靳哲凱,想在他生日前將兩個人的關係修補一下,可靳哲凱卻每每都拒絕她:“抱歉,小憶,我今晚有事,沒有時間……”
“那……明天呢?”夏憶不甘心的追問。
靳哲凱的回答還是那樣,沒有時間。
該死的!他那裡是有事,他是要回去陪曲萌萌!他是真的打算生日那天也要回家去了?那怎麼可以?她不允許,決不允許!
被曲萌萌和夏憶惦記了許久的日子終於來到,這一天,是靳哲凱的生日,而壽星本人,顯然是不記得這件事了。
曲萌萌在家忙了一整天,佈置了餐桌,做了一個漂亮的生日蛋糕,上面寫着:祝老公生日快樂。
中午的時候,她不放心,又打了電話給靳哲凱:“靳哲凱,你記得,晚上一下班就要回家哦。”
“知道了!”靳哲凱皺眉,她到底是吃錯了什麼‘藥’,每天都要叮囑他按時回家,本以爲她要搞什麼事,可是她這幾日很是乖巧,不像是要搞事的表現。
“我只是想提醒你一下。”曲萌萌聽出他的不悅,急忙解釋了句。
“我知道我要做什麼,不用你提醒!”靳哲凱煩躁的扔了電話。
這種明明預感到要發生是麼事情,可偏偏就是不知道要發生什麼事情的感覺,太糟糕了!
好在,今天是最後一天,明天開始他就不會再被她囉嗦了,想到這兒,靳哲凱的心情纔好了一些。
快下班的時候,靳哲凱的辦公室裡來了一位不速之客。
“靳總,這位夏小姐說有事找您。”秘書得到應允後,將夏憶領進靳哲凱的辦公室。
“小憶,你怎麼來了?”靳哲凱起身相迎,“有什麼事嗎?”
“怎麼?沒事就不能來了?”夏憶臉‘色’黯然,自顧自的打量了圈靳哲凱的辦公室,唏噓道,“時間真是可怕的東西,以前,你的辦公室,我和萌萌想進就進,現在,我想進來,還要通過秘書彙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