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蘭畢竟只是個小姑娘,從小在連老的威逼下長大,對連老是恨三分,怕七分,根本不敢反抗。連老將米蘭從頭到角淋了個透,米蘭下的瑟瑟發抖,被淋溼的衣服緊貼着身體更加凸顯女性的特徵,米蘭試圖遮擋,連老重重的耳光如霹靂雷般落在米蘭臉上,米蘭嚇的瞬間癱坐在牆角,躲避傷害,連老見勢揪起米蘭的頭髮將米蘭的臉狠狠貼在牆壁上,米蘭抽泣着,求饒這,可越是這樣,越增加了連老的怨氣,他怒罵道,當初跟哪個野漢子在一起翻雲覆雨的時候爲什麼不求饒,當初看不其他連三續,冷嘲熱諷的羞辱他,爲什麼不求饒。。。米蘭當然聽不懂連老在說什麼,她也沒心思聽懂,她的雙手被連老緊緊的反掐着,她的臉緊緊的貼在牆上背對這連老,她覺得連老的臉一定特別猙獰,想魔鬼,只有地獄烈火
的錘鍊,才能生出這般面容。。。
連老沒有絲毫憐惜的意味,他命令米蘭將雙手高高的舉起面對這牆壁站立,他從背後抱住米蘭低聲說:母債女還吧,怒火在戀老的內心繞燒着,他無論如何都不能夠原諒一個背叛了自己的女人,自己的東西不要了可以送出去,可是同樣的東西被人過來搶就算本來不是自己喜歡的也會產生怨恨,戀老目前就是這種狀況,面對米蘭,連老滿腦子都是她母親那背叛的嘴臉,於是戀老揚起手來重重的打了米蘭兩個嘴巴,。。。
很多情況下,米蘭捱打根本不知道原因,這種折磨在米蘭的童年就深深的烙上了烙印,米蘭從小便害怕連老,更是期望着有朝一日自己能夠脫離苦海,
於是米蘭就在連老的日夜身心折磨之下艱苦的度過一個又一個慢慢的長夜。
連成堃從小便在蜜罐子里長大,從來不知道苦字怎麼寫,脫離了連老在經濟上的供養,不出半個月便自己灰溜溜的跑回來認錯,這早在連老的意料之中,知子莫若父。
米蘭對連成堃說自己同意了不去念大學並在家裡一直陪伴着父親,連成堃心情大好,這樣既成全的米蘭,又不會跟父親作對,兩全其美,只是連成堃發覺每當他單獨與米蘭相處時米蘭總是欲言又止,特別在有父親在場的情況下,米蘭更是謹小慎微,而且每天晚上都主動要求與父親待一段時間,陪父親聊天解悶。連陳堃是十分高興的,這一家終於團員和睦了。
經過上次米蘭的‘洗禮’之後,連老便夜夜要求與米蘭結合,連老發現自己活力無限,充滿了激情,不在是隻知道奮鬥事業的糟老頭子,米蘭給了他活力,他自己如同吸血的德古拉伯爵,米蘭的鮮血給予了他能量。
米蘭從此變成連老的奴隸。
米蘭在家裡面照顧連老的起居,更遭受這連老的侮辱。在連老的命
令下米蘭的活動範圍非常的小,在每個炎熱的夏季都是米蘭的噩夢,夏季炎熱,米蘭被命令只能在家裡沐浴,還被命令不允許鎖門。
每次,每一次,米蘭都會感覺到有雙眼睛死死的盯住自己,這感覺還不如直接撲上來的痛快。
米蘭心裡明白,連老是恨的,可是究竟恨些什麼又全然不知,在這個家裡面自己一點身份地位都不曾有過,怎麼說連老都是自己名義上的父親,可是他只是徒有父親的名字卻沒有父親的實質,米蘭只是等待着,等待着有那麼一個機會能夠讓自己儘快脫離這個家,脫離這個魔窟。
在一個陽光明媚的午後,米蘭一個人在房間裡獨自享受着這僅有的陽光,突然間不知道是什麼驅使着自己竟然大着膽子獨自來到連老的房間。人們總是懷着這樣一個心理,面對這強大的對手,總是希望能夠在其不注意的時候繞到他的背後,看看他究竟又什麼弱點沒有,
連老的房間是一間古典樣式的朝陽的屋子,這會兒陽光正好完全灑落進來,顯得額外的暖和,這裡面竟然完全沒有連老身上那種令人厭惡的氣息,反而處處流露着些許的溫馨,看來家裡的傭人是一個跟連老完全品味不同的人,而連老又恰好很是聽從這位收拾房間傭人的話。
米蘭自己的觀察着,發現在牀邊的桌子上擺放着一張照片,照片裡面是一個男一女,兩個人的穿着打扮都很時髦,是那種洋裝的款式,女人打着傘,男人胸前彆着塊懷錶,米蘭認得出,那男人就是年輕時候的連老,可是這女人就不知道是誰了。
連老一大把年紀還把自己年輕時候的照片擺在牀頭,看來這位女士一定很非比尋常,雖然自己不認識,可是在這個女人眉宇之間總是透露着些許英氣,米蘭熟悉這種氣質,這個人是誰呢。突然樓下傳來腳步聲,嚇得米蘭趕緊一路小跑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