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宛如風景線,站在那裡,就吸引了一些的視線。
所有的視線中,許霖娜的視線最爲灼熱,帶着滿滿的妒火和嫉恨。
“我希望你能認真的看郵件。”薄西玦的眸子深邃認真,嗓音啞沉。
他的手掌帶着些灼熱,透過薄薄的衣衫,清晰的傳遞,蘇瓷被燙的有些恍惚,垂眼下意識的避開。
她依然沒有回答,饒是現在已經稍微的鬆動,可仍然有些後退。
看着蘇瓷避開自己的鉗固,往下走,薄西玦的眸子也只是一直深邃暗暗,薄脣也是抿着弧度。
蘇瓷心裡略微的煩躁,徑直的走到另一側比較安靜的地方去,試圖平息一下內心的波瀾。
她拿出手機,剛打開郵件,還沒等看的時候,許霖娜帶着幾個閨蜜,走到蘇瓷的面前,略微的倨傲,“你站住!”
許霖娜向來都是被寵着長大的,可自從遇到了蘇瓷,就一直都是坎坷,幾乎沒有順心的事情。
“許小姐有事情?”蘇瓷的秀眉擰着,略帶不悅的看着她。
許霖娜看着她的反應,情緒波動更是大,冷笑,“你以爲自己算是什麼東西,憑什麼一直纏着薄哥哥!”
她的語氣也是帶着尖銳,直直的看着蘇瓷。
如果有可能的話,她恨不得直接把蘇瓷打暈了,扔到不知名的地方,讓薄西玦身邊徹底的沒了她的身影。
“這些話,你跟我說有用處?”蘇瓷的下巴微微的揚着,僅僅是氣質就已經壓了她一頭,聲音也是極其的淡。
雖然淡,卻是讓人忽略不了。
許霖娜身邊的幾個閨蜜,基本已經明白了是什麼事情,秉着維護好友的理念,她們幾個同樣也是跋扈的站在蘇瓷的面前。
“這樣的人,直接對付不就行了嗎?”依然是穿着火紅色衣服的女人,直接拿起一杯紅酒,揚手就給倒在了蘇瓷的身上。
因爲動作太快,根本來不及反應,蘇瓷的身上瞬間冷涼和黏糊糊的感覺蔓延,衣服也是緊緊地貼在身上。
幾個人嗤笑了幾聲,像是在看笑話一樣,圍着蘇瓷,說出來的話也是格外的難聽。
饒是現在的蘇瓷已經很狼狽,可依然嘴角的弧度淡淡,從桌子上同樣的端着一杯加冰的紅酒。
“啊——”
一聲的尖銳的哀嚎,剛纔還嬌媚橫生的女人,現在渾身也都是溼漉漉的,不可置信的瞪眼看着蘇瓷。
她從未想過,竟然還會有跟她動手的。
“這就是你們的家教?還真是粗魯,還來參加這樣的宴會呢。”紅衣女人因爲剛纔的一杯酒,臉上的妝容全部的毀掉了,現在看着有些猙獰。
許霖娜刻意的沒有去阻攔,而是準備看着蘇瓷的反應。
這個時候,一般的女人,應該早就羞愧難當,或者被羞辱的只想逃離了吧?
蘇瓷卻是嗤笑,拿起紙巾,似乎是不在意現在的情況,隨手擦拭了一下,“如果說教養的話,那許小姐的朋友,教養還真好。”
“謝謝你們的款待,恕不奉陪。”
說完之後,蘇瓷的背影依然是挺直,沒有任何倉皇的情緒,反倒像是很普通的一次見面,沒有任何能夠干擾她的情緒。
“你看看她!”紅衣女人狼狽的站在那裡,總是覺得周圍的視線落在她的身上,甚至敏感的認爲,別人都在看她的笑話。
她的語氣也是帶着煩躁和怒意,“我非要瞧瞧,她什麼本事,還敢這樣對我!”
沒等她過去,許霖娜已經攔住她,“你還嫌不丟人?你以爲她能夠隨便的惹,有本事你試試薄家你惹不惹的起!”
她的情緒全部的發泄在自己閨蜜的身上了,憤憤的看着蘇瓷的背影,卻不敢追上去做什麼。
畢竟,這也算是公衆場合,一旦是出現了什麼問題,自己也是難逃其咎。
蘇瓷身上都是黏糊糊的,髮絲上也是粘着酒漿,剛走到洗手間清洗完,身上的衣服也幾乎算是毀了。
她拿出手機,給熟識的服裝店打了個電話,“嗯,現在給我送過來吧,隨便一套就可以。”
“你還是準備跟着他走?”越靳不知道什麼時候來的,剛纔的那一幕幕也是清晰在看到了,他的目光沉沉,在蘇瓷出來的時候,說道。
還好這裡沒有人過來,蘇瓷微微的怔住,她還沒有想好怎麼處理這些關係,可還是終究對不起越靳,感情這個事情,向來不分時間長短,只是分遇見的緣分。
“我不知道。”蘇瓷微微的垂眼,這樣的回答卻也是很明瞭。
不管她之前知不知道越靳有未婚妻的事情,怕是內心也真的做不到完全的接受。
越靳的眸子卻是沉了下去,“你之前不還是要說試試的嗎?現在就直接的否決了?你忘記他之前做過什麼了?”
他的每個字都像是逼問,一步步的靠近蘇瓷,把她完全的圈到了自己的懷裡。
剛低頭準備咬上她的櫻脣,卻是被蘇瓷推開,他整個人沒有防備,往後退了幾步,眸中的赤色,似乎又是重了幾分。
“他吻你就不噁心,現在你就這麼排斥我?”越靳似乎是在自嘲,說出來的話也像是錐子,狠狠地紮在了心上。
蘇瓷咬着脣瓣,沒有說話,很多話的確是解釋不清楚的,她不接受越靳,也是因爲不想繼續看着他一步步的走錯。
沒有接過的事情,哪怕走到了結尾,也都是在浪費時間,傷心傷肺。
“抱歉。”蘇瓷的櫻脣微微的張啓。
話卻是被打斷。
“我不想聽你的解釋,我就是想知道,他之前做過的那些事情,你就一點也不生氣?”越靳的聲音已經格外的沙啞了。
蘇瓷拿出手機,聲音也是低了些,“這些資料我都看了,你之前爲什麼不告訴我?”
那些資料無非就是喬蘊製造出來誤會的事情,蘇瓷看到的以爲的,和這些資料顯示的完全不一樣,如果不是薄西玦把這些給她,她甚至依然在意甚至不可原諒這些。
可現在,資料清楚了,喬蘊也是出國,斷清了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