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顧念恩是怎麼掉入其中,現在又沒了人影,那麼安排的記者今晚也打了水漂,要來也沒有用。
心裡不免可惜,但也算是成功了。
她此刻是陰毒的像帶有巨毒一樣罌粟花。
時上鋮從沙發上站了起來,一步步向她逼近,如同地獄來的修羅一樣,帶着絲絲冷意。
站在吳沫羽面前,他傲視羣雄般,目中無人,薄怒道:“我不管你和那女人之間有什麼牽扯,總之,你,已經靠近我的警戒線!”
吳沫羽驚慌失色,戰戰慄慄擡頭看着時上鋮。
死不承認,纔是最能保全自己的辦法。
吳沫羽搖着頭,眼裡蓄着晶瑩的淚,咬牙道:“不是我……是……是那個女人,是顧念恩!是顧念恩讓我這麼做的!先生,真的不關我的事情!”
顧念恩?
時上鋮鄒起眉眼,在吳沫羽滿口謊言裡只捕捉這三個字。
那個女人,叫顧念恩?
聽到這個名字,時上鋮輕眯着眼眸,細細思考着什麼。
門外傳來幾道整齊的腳步聲。
一身灰色西裝,架着黑色鏡框,溫文爾雅的楚易走進來,身後還跟着幾名保鏢。
楚易看見跪在地上,臉色發白的吳沫羽,有些驚訝,但是沒有想太多,就走到時上鋮旁邊,在他耳邊低聲說着什麼,聲音只有兩人之間才能聽得到。
吳沫羽不知道他們在說什麼,但她發現楚易在時上鋮耳邊說話的時候,都是小心翼翼而又謹慎,怕被責罵一樣。
吳沫羽看見時上鋮在聽完楚易說完後,冷清的臉上增添着暴戾,黑亮的眸子帶着殺氣。
“連個女人都抓不到!”
一羣廢物~
時上鋮暴躁的一腳揣在身旁高檔的玻璃桌,力道很大,使得玻璃桌偏側,桌上的水晶杯子一個個掉在地上,摔出支離破碎的聲響。
房間裡頓時安靜下來,除了時上鋮暴躁的呼吸聲,其他人都不敢有一點舉動。
靜得,只有吳沫羽聽到自己的心臟在強烈慌張的跳動。
吳沫羽也嚇壞了,這個男人恐怖得讓人膽寒,又像撒旦一樣,讓人窒息。
她看見時上鋮突然轉過身來,朝她邁進兩步,在她面前勾起薄脣,嚇得刺人。
她可不想成爲炮灰!
時上鋮居高臨下的怒視吳沫羽,沒有一點人情味的道:“還想保住你這條狗命,就給我把話說清楚了!”頓了頓,時上鋮又厲聲諷刺,華麗而又動聽的聲音一點一點的降下冷度,道:“你接下來所說的話,敢帶一點慌,我就能讓你今晚跟着這艘遊輪,一起沉在海底!”
時上鋮背對着燈光,吳沫羽看到他高大的身軀像鍍了一層光一樣,已經刺瞎她的眼睛。
吳沫羽聞風喪膽;
他說,要讓她和這艘遊輪,一起沉在海底!
說得這般不在意,淡然處之。
時上鋮身上與生俱來的王者之氣,配上他的話,絕不是在嚇唬她玩的。
感覺頭上被一個硬邦邦的東西抵着頭頂,吳沫羽頓時瞪大眼睛,毛骨悚然的倒吸一口涼氣。
槍,保鏢拿着一把槍頂在她的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