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欣當時就惱怒不已:“你說什麼?誰的心殘了?誰的心殘了?”
“我只是這樣說說而已,不用對號入座。”鬱柏軒凝視着她,“我們都是看在連舟小姐的面子上,才讓夫人發泄這麼久,如果連晴小姐願意回來龍城,我也依然是看在連舟小姐的面子上,負責到底。但和顧總無關,她千算計萬算計,想算計和顧總上牀,可是,那一晚上卻是我……”
容欣一下子就跌坐在了沙發上,她看着他們,然後搖着頭:“不……不可能的……怎麼會是你這樣瘸了腿的男人……小晴她喜歡的是逸擎,是顧逸擎啊……”
鬱心桐這一刻也是心如刀絞,一段感情的糾纏,卻是很多人都在心裡難受。
連晴自以爲有了連舟這個保護神,就可以肆意的勒索顧逸擎的一晚,就可以肆意的揮霍他對她姐姐的情意。
鬱心桐同情連舟的遭遇,亦是對顧紀舟的一種親情,也放任着連晴的肆無忌憚。
鬱柏軒看不下去這一場鬧劇,於是他接手了這一支接力棒,在物理學上叫做是能量轉移,他將連晴接到了他的手,隨便她怎麼折騰,不要去傷害自己最親的姐姐鬱心桐就是了。
容欣沒有想到,事情竟然是到了這樣的地步。
“顧逸擎,你放任他們這樣做,你對得起阿舟嗎?”容欣向着顧逸擎衝過來,指着顧逸擎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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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逸擎凝視着容欣:“我對阿舟,問心無愧。阿舟生前是我的女朋友,死後亦是我最親的人之一。我和心桐在阿舟死後才認識的,而且心桐一直忍讓着連晴,是因爲她亦是看在阿舟的面子上,可是,夫人,人的容忍是有限度的,我是絕對不可能喜歡連晴的,一切都是她自作自受。所以,如果你們都願意回龍城,想做什麼我會安排,但是,我也今天將話說清楚,如果是回來鬧事的,就別怪我對任何人都不客氣。我和心桐的婚期已經定下了,不會因爲任何人而做出妥協和改變。”
鬱心桐也挽緊了顧逸擎的手,她聽着顧逸擎如此堅定的說着這樣的話,她的心裡也是非常的開心,當然,事到如今,也沒有什麼可以分開她和他決心了。
容欣氣得是坐在了沙發上,說不出話來。
顧逸擎對鬱柏軒說道:“叫楊帆送夫人回酒店。”
“是!”鬱柏軒走了出去。
顧逸擎凝視着鬱心桐:“怎麼來了?”
“我擔心你們!”鬱心桐輕聲說道:“只是我沒有想到,我再次被人利用了!中午的時候,我和沫音在吃火鍋,然後‘偶遇’了夫人,我真以爲是偶遇,卻沒有想到,一切只不過是處心積慮而已!”
顧逸擎憐愛的看着她:“對不起,是我沒有跟你說。”
“我又不覺得有受傷,幹嘛跟我說對不起!”鬱心桐雙眸閃着光芒的望着他,“對於這樣的人,我一點也不會放在心上,而且有你,有柏軒這麼愛護我保護我,我覺得特別的幸福和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