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可可怎麼可能會感覺到他那種奇怪的眼神兒?
還有他那個不可一世的姿態,一下兒就把文可可那種好勝的心裡被調動起來了,不就是猜到底是發現什麼線索麼?
雖然是沒在現場,但是隨便的想一想也能夠想得到,就在那看着那個黑人師傅真能做飛餅,那肯定就是那個飛餅有問題,不然到底還能發現什麼線索?
“我知道,肯定是飛餅有問題,他的飛餅裡面肯定下了什麼,那是櫻樹殼之類的那種能讓人吃了上癮的藥,然後吃了一口就沒有辦法停下來不去吃,所以,他走到哪,那個飛餅賣的都那麼好,因爲他用的根本就不是什麼真本事,是一種專門學術,是靠着這種歪門邪術才能夠招攬到那麼多的客人,我猜的對不對?”
“對也不對,不對也對,應該說分析的並不全,對也並不是全不對,做飛餅之所以能招攬那麼多的客人,的確,不是因爲他的飛餅做的真的那麼好吃,但是他都在羣裡面的是什麼沒有像罌粟殼之類的東西,所以說你你猜的還是有一半對的那是因爲他的確是用邪術,纔會有這樣飛餅賣的特別火爆的這種場面。”
那個自稱是吉昊奕,和吉昊奕長得一模一樣的男子,終於算是對文可可做出了一點點的肯定,畢竟自始至終,文可可都沒有經歷過這件事情,獲得信息的來源全部都要倚仗於,自稱是吉昊奕,和吉昊奕,長得一模一樣的男子所形容的那些事情,並不客觀,並不全面,並不是事情,所有的全部,能夠穿出這些已經很了不起了。
“接下來怎麼了?我想問接下來到底怎麼了?你已經知道了這些線索,然後怎麼了?我現在很想知道到底是哪一步出現了問題?讓你說了什麼後悔,一輩子的那種事情,什麼改變了你所有的人生軌跡的那個事情,哪個環節開始變化的?從你現在所說的那些內容來看,這些事情似乎都跟你無關,只不過就是一個在調查他們的人,感覺這些事情你好像並沒有捲入進去,那又怎麼可能會造成什麼影響?我真的完全想不到這到底是爲什麼。”
文可可一直就是在好奇這件事情,因爲他一直在說,因爲這件事情改變了很多,甚至改變了他的人生軌跡,文可可就很想要知道,這到底是經歷了一件什麼樣的事情,到底什麼事情才能說的這麼嚴重?
但是他說到現在都沒有真正的說起來,到底經歷了什麼事情?
這其實真的是挺急人,有些事情一旦胃口被吊起來,的確想控制,想什麼不去想,就當什麼都沒聽見,那真的是非常困難的一件事情,可以說完全做不到那樣。
讓文可可更加迫切的想知道這些事情的另一個原因,其實是,有些事情可能是在一個人的眼裡是件特別不好的事情,但是在另外一個人看來,那就是非常好的一件事情。
那個什麼來舉例子呢,比如,懷孕的這件事情上邊來說,有的人懷孕不想要,有的人想懷孕懷不上,這個同樣都懷孕的問題,可是思維想法,那就是天差地別截然不同的兩個極端。
文可可認爲,這個自稱是吉昊奕和吉昊奕長得一模一樣的男子,所認爲的這件事情對他來說是件不好的事情,也並不一定,真的就是一件不好的事情,也許還是天大的好事,只不過他們沒有轉過這個彎而已。
然而文可可隱隱約約的也猜出來,這個自稱是吉昊奕和吉昊奕長得一模一樣的男子,所說的事情是關於他的能力這件事情,好像他說具備的這種超能力,就是在這件事件中所擁有的。
非常想知道的,也就是到底誰給了他這樣的能力,給了他這樣的能力,又需要他做什麼?
還有沒有可能再給其他的人,比如說像自己,也可以這樣的能力,雖然覺得這個想法似乎有些,不太可能實現,但是心裡面着實的這麼想了一下。
真的是太希望能夠擁有超乎常人的能力,如果擁有了超乎常人的能力,可能現在也不會至於落到這步田地。
“說了你可能不相信,我就在這個時候遇見了一個能夠對付得了那個黑人飛餅師傅邪術的那麼一個人,然後他就賜予我了一些非凡的能力,然後,這個事情就這樣解決了!有些事情真的是不信不行,就比如說常有毒蛇出沒的地段,肯定不出多少與遠的距離就會有力量可以剋制這種有毒的草藥的存在,世界萬物生生息息,其實都是相生相剋的,我想那個賜予我非凡能力的人,應該就是和那黑人飛餅師傅相剋的,所以纔會這麼做吧!”
那個自稱是吉昊奕,和吉昊奕長得一模一樣的男子,自己還開始解釋起來他所遭遇的這些事情的根本原因到底是什麼?
相信在之前的很長一段時間裡,他一直在琢磨這個問題,直到現在可能也沒有琢磨出來一個特別肯定的答案。
文可可在心裡這麼猜想,無盡隨口問道:“既然你不能這麼肯定的去認爲這個事情,那你爲什麼不親自的去問一下,賜予你非凡能力的那個人呢?爲什麼要?賜予你這樣非凡的能力去對付那個黑人飛餅師傅?我相信你這樣一個嚴謹又較真兒的人,絕對不可能,不問這些的,但是我就是想不到你爲什麼問了以後又沒有得到一個確切準確的你心裡邊你想的那個答案?既然都能夠賜予你非凡的能力,爲什麼不能告訴你,所有的一切呢!”
那個自稱吉昊奕,和吉昊奕長得一模一樣的男子,眼神之中透着迷茫,似乎被文可可戳中了他心中的痛點,此時的沒有回答,只是那樣的沉默,沉默的看着遠方,好像遠方是他的指路明燈,看着遠方就能夠知道答案一樣的,真的是說不出來的一種怪異的感覺,這個男人不知不覺之中總會給自己造成這樣一個怪異的感覺,也說不清楚到底爲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