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湛瞧着木秋將劍收起來,不禁有些跳腳,又想到了祁延欷這麼放心的讓自己離開,難怪他那麼的放心,原來是他已經安插了眼線在樓檸鈺的身邊。
想到這裡,司馬湛嘴角抽了抽。
就在這個時候,樓檸鈺下意識地開口道:“司馬少將軍莫要見怪,我這個奴婢一向比較護着我。”
“怎麼會,現在這麼護主的奴婢真的是少見了。”司馬湛笑着搖了搖頭,然後繼而又開口道:“這真是王妃三生修來的福分啊!能夠遇到這麼好的奴婢。”
樓檸鈺聽得他的話,又怎麼會不知道他說的是什麼意思,只是笑了笑。
這廂便瞧見了從下面上來的白楓,她將目光落在了他的身上。
白楓走過來的時候,瞧着樓檸鈺,眼中帶着笑,然後恭敬地朝着他們兩個人行了禮,這纔出聲道:“參見攝政王妃、司馬少將軍。”
“今日是你們開業大吉,無需這麼多禮。”樓檸鈺下意識地開口。
白楓擡起頭,瞧着他們二人,然後出聲道:“時間也不早了,請二位移步用膳。”
“嗯。”樓檸鈺點了點頭,然後便同司馬湛他們兩個人一道離開。
白楓包下來地酒樓是樓檸鈺的醉仙樓,也算是又讓樓檸鈺賺了一波。
樓檸鈺看着醉仙樓,他們幾個人直接來到了帝字號的包廂,也就是樓檸鈺過來一直坐的那個包廂。
到了包廂裡面之後,白楓和白寒兩個人見他們二人入座了之後,這才坐下。
司馬湛倒是毫不客氣,直接對着走進來的阿毅出聲道:“來,將你們店裡面的好酒給我上來一些,多上點。”
“是,小的這就去。”阿毅聽得司馬湛的話,沒有半分的猶豫,直接了當的應了下來。
而在一旁坐着的白楓和白寒兩個人心中皆是一顫,要知道上一次司馬湛可以說是差點將他們都給喝醉了,這一次不知道要喝多少的酒。
但是瞧着離開的阿毅,他們兩個人卻什麼都不能夠說。
司馬湛不動聲色的觀察着這兩個人的臉色,又怎麼會不明白他們兩個人心中想着的是什麼,他脣角輕揚。
不多時,阿毅便將準備好的酒拿了過來,只要司馬湛一過來,他們店裡面的酒準能夠賣上許多。
想到這裡,阿毅臉上的笑意欲濃,然後將酒放在了桌子上,“各位慢用。”
說完這話,他離開的時候,還不動聲色的看了一眼坐在那裡的白家兄弟,想到自己的弟弟,被他們兩個人抓起來一夜,他的心中多了幾分憤怒。
但是以他們現在的情況,自然不能夠給白家的兩位公子對着幹,不然的話會讓王妃十分的爲難,想到這裡,他才忍住了這口氣。
而且他的弟弟能夠回來,也是因爲王妃,若不是王妃的配合,他的弟弟也不會平安無事的回來。
他們並不知道阿毅心中在想着些什麼,司馬湛瞧見酒拿過來了之後,便直接給他們各位都斟了一杯,白楓瞧着司馬湛倒酒如同倒水一樣的動作,不禁抿了抿脣。
然後便瞧見司馬湛舉杯,看着他們幾個人,臉上帶着笑,出聲道:“今日是個喜慶的日子,我也十分的高興,來,我敬大家一杯。”
說完這話,司馬湛直接將杯中的酒喝盡,先乾爲敬。
樓檸鈺瞧着司馬湛的動作,脣角勾了勾,然後也將杯中的酒飲盡,白家兄弟二人對視了一眼,然後也將杯中的酒喝盡。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阿毅又端着準備好的飯菜,擺到了桌子上,雖然他是醉仙樓的管事,但是在這裡用膳的可是他的主子,他又怎麼不親自過來。
而白寒瞧着在那裡端盤子的阿毅,不由得出聲道:“真是辛苦管事了。”
“一切都是爲了王妃,倒也不覺得多辛苦。”阿毅臉上始終帶着笑意,然後將所有的飯菜擺好之後,這才起身,然後看着坐在那裡的各位,直接開口道:“各位請慢用。”
畢竟這裡坐着的都是位高權重的,而且若是一個個的尊稱,怕是也要說上不少。
阿毅退了出去之後,樓檸鈺瞧着司馬湛,然後給他斟了一杯酒,又幫白家兩位的兄弟也倒了一杯,“來,咱們今天喝個盡興。”
“好。”白楓和白寒都點了點頭,齊聲道。
畢竟這可是樓檸鈺倒的酒,想到這裡,四個人都一塊將杯中的酒水喝盡。
然後就是白家的兩位兄弟一個接一個的敬酒,兩人敬完酒之後,也算是輪了一圈,接下來就不用那麼的規矩。
樓檸鈺不過是吃了幾口菜,便瞧見司馬湛和他們稱兄道弟起來,“我說哥們,咱們今天能夠遇見,真的是緣分,來,爲了咱們這緣分,我在敬你們兩杯。”
司馬湛說着,直接喝了兩杯,然後看着他們兩個人,“我都喝了這麼多,你們怎麼說一人也不能夠低於兩杯吧?低於兩杯就是不給我司馬湛面子!”
他的話讓白楓和白寒兩個人又怎麼敢不接,瞧着在那裡坐着的司馬湛,白楓直接將杯中的酒飲盡,然後又倒了三杯酒,也都喝完,將空酒杯朝着司馬湛,然後出聲道:“這四杯,是代表我的心意。”
“要的就是你這種爽快的,我喜歡。”司馬湛說着,還不忘了拍了拍白楓的肩膀。
但是司馬湛的手勁兒讓白楓有些吃痛,但是卻又不敢說什麼,只能夠笑了笑,看着司馬湛那豪爽的模樣,他只能夠把火氣忍着。
白寒見白楓喝了兩杯,也知道自己是不能夠少喝的。
想到這裡,他將酒杯也舉了起來,和白楓一樣,連着喝了四杯酒。
要知道連着喝四杯可比連着喝兩杯要厲害的多,而且這還是濃度極高的白酒,雖然現在不顯什麼,但是這個後勁可不是蓋的。
司馬湛瞧着白寒也將酒喝完,他臉上更加的開心了,“你們這兩個兄弟我是交定了!”他說着,又給自己倒了一杯酒。
而樓檸鈺就這麼不動聲色的瞧着司馬湛灌着這兩個人酒,嘴角輕揚,並沒有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