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你的髒手給我拿開!”
男人突如其來的動作讓琴娘既震驚又厭惡之極,一看到這個男人就會想到當初的事情,此刻她只想快點將男人給千刀萬剮。
然而男人似乎並沒有她想像的那樣弱小,自己也並沒有想象中的那樣強大。
當她準備伸出手準備大中男人胸膛的時候,手竟然被他給控制住了,如果這時有路過的人看到了這一幕絕對會認爲他們兩個只是在打情罵俏。
“不要臉!”琴娘再次憤恨地瞪着男人。
男人一臉的笑意,他已經跟在後面很久了,今天終於見她沒有像往常那樣忙碌了。
“林大小姐,最近過得不錯啊,長的也越來越有誘惑力了,怪不得能把將軍府的少將軍你的神魂顛倒了。”
聞言,琴娘撇撇嘴,望着他的眼睛始終都只有着不屑與厭惡,“呵,怎麼可能跟你比呢,一個無名的風流公子,還不知道糟蹋了多少可憐的良家婦女呢!真是有夠賤的!”
聽她這麼說,男人笑意倒是更加深了,“既然你覺得我是那樣的人,那我要不是那種人就太對不起你的看法了。”說着雙脣便強制性地貼了上去。
“你……”琴娘一臉的詫異,她怎麼知道這個男人無恥到這樣的地步,現在嘴巴被堵住也說不出個什麼來。
琴娘一直掙扎着,卻因爲他的力氣實在太大,根本就連動一下都是困難,更不用說將他狠狠地推開了。
最後實在沒辦法,她只能用牙齒狠狠地咬上了男人的嘴脣,嘴脣一破,一股血腥感從嘴脣邊一直帶到兩人的口中。
然而不管她再怎麼咬,男人始終都沒有放開她,更令她意想不到的是,沒放開也就算了,反而還吻的更猛了……
最後親孃實在招架不住了,感覺自己已經將他的上下脣都咬遍了,他還不肯放手。
滿嘴的血腥味讓她有些暈乎,不知不覺就停止了掙扎,她就這麼靜靜地看着此時還在自己嘴裡馳騁的男人,內心不經一陣感慨。
這男的該是有多變態,這樣了還吻的下去?
“……”琴娘猛然間睜大了雙眼,因爲她看見男人緊閉着的雙眼竟然不知什麼時候竟流出了一顆晶瑩剔透的淚珠。
最後男人慢慢地放開了琴娘,而她正準備說什麼的時候,男人竟然只留下一句話就消失了。
男人道:“我叫簫城。”然後便消失的連影子都找不着,只留下琴娘還在一臉懵逼地現在原地。
“神經病?肯定是神經病!神經病……”琴娘苦笑着**道,之後也漸漸消失在大街上。
而她並沒有發現,其實男人並沒有走,他只是站在了一顆不顯眼但又能清楚看的到她的書上。
回到自己的地方後,琴娘已經忘記了剛纔發生的事情,畢竟眼下讓她最開心的是自己坑了風雨一比。
一想到早上風雨那想撞牆的表情她就很想笑,誰叫他這麼可惡呢,她做的還算仁慈,至少沒有隨便找個丫鬟上他牀,也就是讓他心裡難受一下而已,實際上也並沒有吃什麼虧。
將軍府內,風雨此時還不敢出門,雖然琴娘已經走了,但是他始終覺得自己幹了一件不可饒恕的錯事,現在都不敢出去見人了。
咚咚咚!風溪敲響了風雨的房門,畢竟已經到了吃早飯的時間,而一般他們都是一起吃早飯的,中飯晚飯夜宵什麼的纔在自己的房間吃。
然而敲了很久都沒有人來開門,風溪感覺有些奇怪,他記得風雨以前都是起的挺早的,怎麼今天這麼反常呢?
“風雨,開門,在不開門我就進去了。”風溪在外面喊道,然而不管他怎麼喊,房門依舊沒有被打開。
“最晚少將軍什麼時候睡着的,怎麼這時候了還沒起來?”風溪問了問守在門外的侍衛。
聞言,侍衛如實的回答道:“少將軍昨晚喝醉了,琴姑娘一直在裡邊陪着,琴姑娘剛走不久,不知道少將軍有沒有醒過來。”
“你們兩個把房門撞開。”風溪聽他這麼一說,覺得昨晚肯定是出了什麼事了,否則風雨不可能這麼反常,居然連牀都不願起了。
怦怦!
房門被一下子撞開,三人同時闖進了房中,然而房間裡面並沒有看到風雨的身影,三人都同時對視了一眼,都不明白髮生了什麼。
“哥……”
正當風溪準備讓侍衛多叫幾個人過來的時候,風雨不知從哪裡突然飄了出來。
“你想嚇死我們啊?”風溪嚇地大聲說了一句。
然而還沒等他問出了什麼事,風雨便直接一把將風溪抱住,並直接語無倫次地道:“哥,我完了,我完了哥,我這次闖大禍了……我完了……”
聞言,風溪也不知道他到底想說些什麼,但是感覺地到他應該是遇到什麼事了,於是直接揮手叫走了剛纔的兩個侍衛。
等那兩個侍衛將門再次關好後他才一臉正經地望着風雨道:“到底怎麼了?說清楚,否則我怎麼幫你解決。”
“哥,我昨晚,昨晚不小心跟她……跟琴娘做了……”風雨吞吞吐吐地道,他此時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說,畢竟他真不知道自己幹了什麼,只知道他做了一件不該做的事。
看着他這麼吞吞吐吐的,風溪都爲他着急了,“到底做了什麼呀?”
風雨不知該怎麼回答纔好,於是只得拉着風溪到自己的牀邊,然後一臉緊張地掀開了被褥。
見到那一滴血紅,風溪終於明白到底怎麼回事了,於是嘆了口氣道:“我還以爲是什麼大事呢,這就讓你嚇成這樣?”
“難道這不嚇人麼?一醒來清白就沒了……”風雨有些委屈地道。
風溪一臉的笑意,調侃道:“你應該感到高興纔對,竟然比我先成了真正的男人。”
說完接着道:“你可一定要對人家負責啊,大丈夫就要敢作敢爲敢承認敢負責。”
“可是……”風雨再次吞吐着,一想到自己還沒找到自己心愛的女子,現在就得對一個不喜歡的女人負責,想想就頭疼,而且還是不負責都不行的那種。
誰叫他出身將門呢,發生了這種事不承認,以後他該怎麼在這片土地上生存下去……
“沒有什麼可是!我告訴你風雨,既然做了就要負責,否則就不要做!”風溪顯然有些怒了,身爲男子漢做錯了事居然還這麼不乾脆,這叫他怎能忍住不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