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下車:“天泓、甄蘋,怎麼回事?我剛回去把上一起案子的文案寫完,怎麼又出事了?”
“你自己看看吧,這回可出大事了。艾國哲是A,白鎮和鮑冬是B,那麼下一次就是C,C開頭的姓氏陳、程、岑、崔、遲、柴等,但是,這個城市中C開頭的名字成千上萬。”
“你R還早着呢,那不是趙警官和白警官嗎?”
“噓……走吧,別影響他們兩個了,白警官的父親被殺,現在肯定憋了一肚子火,要不是趙佩把她穩住,估計早就爆發了。”
“這個兇手也太變態了,這明明就是在挑釁我們!”甄蘋說。
“怎麼這麼多人?”我往周圍樓上一看,好多人趴在窗戶上圍觀啊!忽然覺得不對勁:怎麼又是那種感覺!
“小淺,你們來的時候是不是有人跟蹤?”
“你這麼說我想起來了,我和藍哥回事務所的時候,有一輛黑色的別克轎車跟蹤我們,我來的時候沒注意到。”
“果然是陷阱!”任天泓說:“兇手製造動亂,針對的可能是我們!”
趙藍說:“那你認爲具體是針對誰呢?”
“我們誰參與了這些案子,就是誰:有可能是你、我、小淺、甄蘋、趙佩、白婧,從目前的情況來看,你、我和小淺的機率最大,因爲有人一直跟蹤我們。”
“那任警官,現在應該怎麼辦?”白婧問。
任天泓心說:恢復的這麼快?這纔是我認識的白婧嘛!“找到兇手當然是第一要務,當然,還要防止C案件的發生。”
趙佩說:“姓C的這麼多,還能全部保護起來?”
“對了!”任天泓說:“你們剛纔誰看到一輛黑色的別克轎車啊?”
“沒看到。”趙佩說:“門衛室那邊的警員傳來消息:這次的兇手的車和上一次一樣。趙藍讓找的黑色別克轎車也找到了:魯J. 6F7**,不過,好像是套牌車,這輛車曾於今天中午十一點進入名都花園小區,停在了90號樓的旁邊,之後就上面的人進入監控死角,直到十一點五十分,這個人才出來,並且驅車離開名都花園小區。”
“車禍,十點左右,跟蹤,十點半以後,白局死亡時間,十一點半左右,報案時間,十一點五十五分,時間對的上。”任天泓說:“你們和誰有過節,或者有一些特殊關係?”
“沒有吧?”衆人道。
“這個人曾在監控中多次出現,他就是這輛黑色別克的主人。”任天泓拿着照片說:“有人見過嗎?”
衆人都說沒見過。
“奇怪,既然無冤無仇,爲什麼針對我們呢?”
“難道真的是心理變態?我記得有一種心理疾病就是看警察不順眼,就像耍他們玩。”白婧說。
“這特麼也太⋯⋯”任天泓說。
“別說髒話,一口一個特麼,你能不能提升點素質?”白婧說。
“好好好,素質,素質。”任天泓心說:看在你父親去世,不招惹你。
“我覺得兇手可能就是成心製造動亂,報復社會。”趙佩說:“反正不管怎麼說,兇手的心理一定不正常!”
我心說:趙佩這小子,怎麼最近這麼厲害了?分析能力也強了,看來跟着白警官沒白學。
甄蘋默默地記錄案情中⋯⋯突然她想到了什麼,說:“會不會是兇手被別人利用了,所以說我們看到的兇手,並不是真正的兇手。”
“很有可能!”我心說:甄蘋的本事也比原來強了不少,自己是不是要退役了?
趙藍說:“兇手的腳印、指紋等全部分析完畢,兇手年齡在20~25歲,身高大約175CM左右,體重大約是55kg,偏瘦,左撇子,現在我們有了兇手的信息,但是還沒有鎖定犯罪嫌疑人。根據其他信息,我們還推測,這個兇手以前從事過高空作業,心理素質也很強。”
“黑色轎車,兇手,我們,ABCD,這也太複雜了!”我說:“但是我們可以把案件簡化一下!”
任天泓問:“怎麼個簡化法?”
我說:“我們一直通過揣測兇手的目的來找兇手,然而兇手的真正目的,我們並不明確,所以我們越猜,思路就會越來越偏,那麼我們簡化一下思路:兇手目的我們雖然不明確,但是他的行動是:殺人!而且還要讓人看到他殺人!我們撇開別的方面,就單說他這麼做的話,說明了什麼?”
甄蘋說:“說明他是個亡命之徒,他爲了達成目的,可以不顧自身的安危。”
“對,亡命之徒,一定有他亡命的原因,然而,出租車司機、鮑老、白老之間沒有太多交集,同時得罪同這一個人的可能性基本爲零,所以這些人並不是造成他亡命的原因,而他要殺這些人,只是想湊成AB兩個字母,所以,這些人和兇手一點關係也沒有。”
白婧說:“那麼,兇手甘願亡命的原因⋯⋯”
“和我們有關!”大家異口同聲說。
任天泓說:“不,和我之中的一個人有關,可能是你是我,或者是他是她,誰都有可能。”
“那你說了一陣子,合計着你也不能確定到底是針對誰啊!”趙佩說。
“嗯,我們肯定不能妄下結論,現在開始,你們加強巡邏,找到黑色轎車,還有,大家都要注意安全。”我說。
趙佩對手下說:“收隊。”
⋯⋯
之後的幾天,警察巡邏很嚴,我和任天泓一直在偵探事務所裡,但是,該來的還是來了。
“沒有字母?”任天泓打着電話:“怎麼回事?好好好,我們馬上到。”
⋯⋯
案發現場是臥牛山腳下的紫月湖。
“竟然敢在警局的後院動手,這也太囂張了!”我們來到案發現場。警局往東,鑽過一個隧道,便是臥牛山,所以這兒可以說是警局的後院。
趙藍說:“死者名叫車遠,死於今天早上七點,這兒不是第一現場,只是個拋屍現場,是一個男人報的案,之後那個男人就不知道去哪裡了。”
“什麼?報了案又跑了?看來這個人就是兇手。他就是想讓我們來,如果沒錯的話,他一定在附近!”
“可是這兒四周是樹林,藏起來就根本找不到啊!”趙藍說。
“黑色轎車又出現了沒有?”
“沒有,附近的監控也沒有,這兒是郊區,監控本來也不多。”
“這什麼兇手啊!膽子也太大了,擺明了挑釁我們,走,大家在這附近搜索一下。”我和任天泓上山。剛走到山腰,往下一看:紫月湖的形狀,不就是個C嗎!
這時,一個隱蔽在樹林裡的人正在拿着望遠鏡窺視大家,這個人就是那天晚上,在一九酒吧偷窺我們的人!
⋯⋯
在國外的江庭君聽說了此事。拍着桌子:“太不像話了!這簡直就是對我們公然宣戰,一定要抓住他。”
孫樂說:“我看這事一定沒有那麼簡單,兇手好像不是在挑事,而是有其他目的。”
“我也這麼認爲。”劉楠說:“可是如果兇手真的想要他們的命,早就該動手了,這樣做,有必要嗎?”
“不管怎麼說,必須查清此事,嚴懲兇手!”江庭君說。
⋯⋯
sunshine偵探事務所。
“A,B,C,D,E,總沒有姓E的吧?”任天泓說。
我說:“下一個就是D⋯⋯對不起,有電話⋯⋯怎麼又是這個號!”我把手機直接掛斷。
“怎麼了?”
“這幾天有人老是打我電話,剛開始我接起來,怎麼問,那邊都不答應,後來我就直接給他掛掉。”
任天泓眉頭一皺:“難道……是定位?他是什麼時候開始打的?通了幾分鐘?”
“前天吧。幾分鐘我不知道。”
“前天,如果動手早就該動了啊!難道是⋯⋯”任天泓往窗外一看:對面的大樓上有一處亮斑。“望遠鏡!有人偷窺!”
“啊?”
“我明白了,小淺,你快抱住我!”
“幹什麼?”
“快點!”任天泓管不了這麼多,把我抱住,倒在沙發上。然後在我耳邊說:“和我一塊演個戲,給對面的色狼看!”
“你幹什麼?”
“不是你想的那樣,你就抱住我然後親我就行了。”任天泓說。
“我纔不要呢!”
“你還想不想抓兇手?”任天泓用自己的嘴堵住了我的嘴,我緊張得喘不過氣來。
“還抓色狼,你纔是色狼嘛!”我說。
“自己的女朋友,還不允許了?好了,我估計電話快要來了,等會準備氣死他。”任天泓說。
任天泓話還沒說完,我的電話就響了。
“你放開她!放開她!啊!我要殺了你!”電話裡那人的語氣接近瘋狂。
任天泓說:“我的女人我憑什麼放?是吧小淺?”
我終於明白是怎麼一回事,只好配合道:“天泓哥哥,你再來啊~哈哈~你真壞。”
任天泓暗自贊到:要的就是這一句。電話那頭的人已經完全瘋了。任天泓掛下電話,一個公主抱就把我抱進臥室。
“你要幹什麼!”我說:“你真耍流氓啊?”
任天泓拉上窗簾,把我放下:“在這兒待着,別亂動。”他拿出牀下面的箱子,拿出一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