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一羣人,在這裡欺負我一個兩萬多歲的老同志,這樣好嗎?”
“這樣不好,我勸你們耗子尾汁!”
八岐大蛇怒氣衝衝的向張昊抗議道。
張昊是在是被八岐大蛇給吵的受不了了,他以前竟然不知道,八岐大蛇竟然是一個話癆。
只見張昊的手中符文流轉,出現了一張涌動着雷光的神符。
八岐大蛇見狀,立馬就閉上了嘴巴。
隨後小聲的嘟囔着:
“你又不會真出手,還嚇唬我做什麼?”
八岐大蛇之所以敢這樣說話,就是因爲他對張昊有着足夠的瞭解。
以張昊的性格,他絕對不會說什麼“信不信我把你怎麼樣”,他如果真的想殺掉自己的話,那麼就絕對不會猶豫,在自己剛纔將心臟按回龍巖的身體裡面的時候,張昊就已經出手將自己誅殺了。
張昊如果真的想要殺掉自己的話,那麼便不會說這麼多無用
而張昊之所以會像這樣警告自己,無非就是想讓自己安靜而已。
隨後八岐大蛇便乖乖的坐了回去。
就在他剛做回去沒多久,忽然躺在地上的龍巖坐了起來,然後大口大口的穿着粗氣。
然後他立馬朝自己的胸口處看了一眼,發現並沒有傷口。
龍巖好奇的擡起頭,先是看到了一臉好奇的全性衆人,隨後又向旁邊看了看。
當他看到八岐大蛇和張昊的時候,忽然就睜大了眼睛,喃喃自語道:
“原來這一切都不是夢。”
“可是我記得我不是被他給挖走了心臟麼,爲什麼現在竟然什麼事情都沒有?”
這時候,他忽然發現,自己伸出手指着八岐大蛇的手,竟然是自己之前被斬斷的那隻殘臂。
這一下,龍巖便的更加的震驚了。
究竟是發生了什麼,竟然讓他的心臟和斷掉的手臂都恢復了原狀。
八岐大蛇看到龍巖醒來後這樣一副懵懂的樣子,便微笑着對他說道:
“親,這是我特別贈送的哦,如果覺得服務不錯的話,麻煩打個五星好評,謝謝。”
八岐大蛇突然一臉沒正形的對龍巖說道。
說完之後,八岐大蛇又轉身朝着張昊嘆了口氣說道:
“我就說一定能夠復活嘛,你還不相信。現在看到了吧,不光是他的斷手我可以給他接上,就連他的命我都能給他拉回來。”
“現在,我可以走了吧?”
八岐大蛇一臉自豪的向張昊說道。
於是,張昊便點了點頭。
八岐大蛇立馬開開心心的幻化成一條小黑蛇,從張昊的腳下緩慢的遊走了。
當走到一邊的時候,八岐大蛇還不忘回過頭來對張昊說道:
“張昊,等下次我們再見面的時候,我可就不會留手了,到時候,我一定要讓你見識一下真正的上古大妖究竟是什麼樣的實力。”
張昊舉起了手,衝着八岐大蛇威脅道:
“我都放你一馬了你還不滾,在這裡多嘴是想讓我現在就誅殺掉你麼?”
八岐大蛇一聽,被嚇得連忙轉身就逃,一邊逃還一邊說道:“別別別,我錯了我錯了。”“我一定會回來噠!”
八岐大蛇的聲音和他的身影一起消散在了這座山裡。
張昊嘆了一口氣,然後再次看向龍巖,向他問道:
“你接下來打算怎麼辦?”
龍巖站了起來,低着頭猶豫了一會兒後,對張昊說道:
“我要回到異人協會,去找會長大人問個明白,我們究竟是一羣什麼人,以及他們對上古大妖的力量,究竟有沒有尺度。”
“你們放心,我們黑衣人組織雖然都是爲異人協會工作,但是我們也都甚至自己身上的這股力量究竟有多麼的強大和邪惡。”
“只憑我們人類的力量,是絕對不可能掌控的,所以我要回去叫停這項實驗。”
“我們人類不管身爲多卑微,都不能淪落到其他人的實驗體。”
“而且,我們也絕對不想看到在不遠的未來,上古大妖們全部甦醒將整個事件變得生靈塗炭的事情發生。”
“因此,我們一定會直面會長,將這件事情的利害講清楚,我們人類不需要上古大妖的力量,也不應該對上古大妖的力量動心思。”
“這就像是潘多拉的寶盒一樣,一旦打開就一定會招致無窮無盡的災禍的。”
張昊點了點頭,然後對龍巖說道:
“那你一路上一定要小心,我總覺得異人協會裡面沒有這麼簡單。”
“不過,我倒是沒有去過,也沒什麼發言權就是了。”
龍巖聽完後,連忙擺着手對很髒好說道:
“不不不,我也覺得異人協會的成立很蹊蹺,似乎不僅僅是爲了管控已經暴光的異人和非異人。”
“他們製造出黑衣人的目的應該也不僅僅是爲了維護治安。”
“畢竟,上古大妖的力量實在是太過於恐怖了。”
“異人協會想要掌控這種力量無異於癡人說夢。而他們自己對於這一點應該也是知道的。”
“所以我覺得,異人協會的內部一定還有這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
張昊點了點頭,然後就打算和龍巖告別,和全性的幾人一起離開。
然而,就在告別的時候,龍巖卻突然像想起了什麼事情似得,對張昊問道:
“是對了,張道長你們之後是不是要去龍虎山?”
張昊和全性的幾人對視了一眼,隨後便點了點頭。
“是啊,你怎麼知道的?”
龍巖有些不好意思的說到:
“我們黑衣人在出動之前,都會收集一些有關於目標的信息的。”
“所以,對你們的目的和去向都十分的清楚。”
沈衝皺緊了眉頭,然後對龍巖說到:
“這不應該呀,我們的行動對外都是絕對保密的,除了我們內部的人應該沒有人會知道纔對啊。”
龍巖有些擔心的對沈衝說道:
“我覺得你們當中應該是出現了內鬼。”
沈衝在聽完之後,也是認同的點了點頭。
確實,如今就只剩下了這一種可能。
只是,讓沈衝比較困惑的是,究竟是誰將他們的行蹤給泄露了出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