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王張氏覺得子沒頭沒腦的同她提這一茬,肯定有她的用意在裡頭,便點了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丫頭,那都是書的故事,現實生活不會發生的。”
“那好,得讓舅母多費心了。”子覺得點到即止最好,不然把話說的太清楚,兩人都會覺得下不了臺面。
當子出門時看到站在遠處的王柔瑩,那副特別想出去的樣子,雖然有些無奈,卻又帶着十分堅決的態度不帶王柔瑩一起出門。
在沒有弄清楚外頭想要誘惑安心秀的男人是誰,子輕易不敢冒這個險,她有些懷疑過軒景然,卻覺得那日軒景然的態度不太像。
好好的王柔瑩,因爲自己的緣故,看了軒景然這個瘟神已經夠倒黴了,現在還被不知道什麼身份的壞男人算計,一想到着子的頭又開始疼起來。
子不想一發生什麼事情,去衙門找縣老爺,被外人看到一個姑娘家的,整日往衙門跑,也不見得事件好事。
爲此,子便讓人到衙門報個信,讓縣老爺抽空到茶樓小聚一下,運氣不巧被人看到,也能解釋兩人是偶然相遇。
這個世界還存在着一個怪的現象,不管年紀多大的男人,都可以娶年輕貌美的姑娘,別人還會覺得這個男人有本事有魅力。
可要是一個人老珠黃的婦人,嫁給年輕旺盛的男子,肯定會被外人的唾沫星子罵個半死。
子喝着茶,等了一會兒,便看到穿着便裝的縣老爺推門進來,她放下手的茶杯,用甜美的聲線說,“爺爺,你來了。”
“丫頭,你找咱有事?”縣老爺一聽到子派人找他過去說事,樂的都年輕了幾歲。
縣老爺原本還擔心子會不會因爲氏一族血緣的關係,想要同他撇清關係,這會兒聽到下人的彙報,不安定的心才漸漸的平復下來。
“恩,爺爺,你是知道的,我打算在劉家村蓋住私塾,供鎮及周邊幾個村子的娃娃唸書識字,這不想過來討你幾個字,好掛在私塾的大門添些光彩。”子想了很久,覺得自己一直避着縣老爺也不是一回事,還不如大大方方的同往常一樣,大家都不會顯得那麼尷尬。
“哦,丫頭你是這麼想的,那甚好甚好。”縣老爺聽清了子的請求,高興的合不嘴,子的小舉動不僅讓人覺得有種冰釋前嫌的用意,還讓縣老爺覺得自己特別受人尊重。
“私塾的名字,還得麻煩爺爺費心想一想了,爺爺你也是知道的,我對這方面的事,不太擅手。”子不是在同縣老爺客氣,而是實事求是的說着實話。
王家蓋一座私塾供老百姓家裡的娃娃唸書,本來是一件積功德的事,如果面有縣老爺大筆寫出來的字,會讓老百姓覺得此事得到了衙門的高度重視。
可要是讓子想出私塾的名字,老百姓肯定會在私下悄悄議論,這劉家的三閨女是不是想出名想瘋了,竟敢做出此種太過露臉的事。
“沒問題,這都是小事。”縣老爺見子今兒同他聊天的神情溫和許多,不像之前那次想怒又強忍的樣子,懸在半空的心,總算是能稍微的放下一會兒。
“對了爺爺,鎮有個叫軒景然的男子,不知道你瞭解的多不?”子覺得有必要打聽清楚軒景然的身家背景,將來遇到任何事情,也好做到萬全的應對之策。
“哦?丫頭,你……”縣老爺一副意味深長的目光看着坐在對面的子,“他好像不是特別的……”
也不知道爲什麼,自從子步入十一歲的年紀,大夥看她的眼神都不像子十歲的樣子,好似加了一歲的子,已經從女娃子變成了可以引起的小女人了。
“爺爺,你放心,我對他沒有半點好感。”看着縣老爺一臉困惑的表情,子知道他是在擔心自己看那個二流子,便開口解釋道,“這個軒景然看着挺討人厭的,哎,也是遇到了一些令人煩心的事,想讓爺爺幫忙打聽一下。”
子不知道如何開口同縣老爺說王柔瑩的事,畢竟此事只是她單方面的猜測,王柔瑩雖然目前的舉動表現的太過明顯,子此刻卻有苦難言的不能直接說破。
“那好,他看着不是太好的選擇。”聽完子的解釋,縣老爺有種鬆了一口氣的舒暢,他可不希望氏血脈,同那個軒景然扯什麼亂七八糟的關係。
“爺爺,這纔是我所擔心的地方,不怕爺爺見笑,我這個沒啥毛病,是喜歡憑着感覺做事,那個軒景然我頭次看到覺得挺討厭的,那麼便是打從心裡也是這種想法。”子纔不想讓人誤會自己對軒景然產生男女之間的情愫,這種男人丟街她都不會正眼多瞧,更別說喜歡什麼的了。
“恩,丫頭,你能這麼說,咱也放心了。”縣老爺知道子不是在同她說笑,並且他能從子的眼裡看出少許厭惡,怕是真心不喜歡軒景然這號人物了。
兩人又聊了一會兒,子不想太久的打擾忙碌的縣老爺,便推辭自己有事,提前一步離開。
走出茶館,子覺得自己有必要到醫館瞧瞧頭疼的毛病,以前的她生龍活虎的,頭疼腦熱發燒的情況都少見,十分健康的身體狀態。
可最近的自己也不知道哪根筋搭錯了,有時候用腦過度都會覺得頭疼,她原本以爲自己的身體缺乏休息,可休息幾日後,發現這種症狀沒有絲毫的改變,心裡也有些緊張。
到了醫館,子特意找來醫術經驗豐富的老郎,想讓她幫自己仔細瞧一瞧,看看是不是得了什麼不治之症。
老郎同子寒暄一二後,替子把着脈,他寫滿皺紋的臉,從一開始的咪咪笑,變成了後來的猶豫不決,有些驚慌的意味看了一眼子說,“姑娘,你最近是否有在吃些什麼不常見的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