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小牛個王八犢子,看咱不去狠狠的揍他一頓。”劉康土年輕氣盛,一聽這話可不得了,捲起衣袖要找人打架,“大姐你甭怕,這事橫豎有咱給你出頭。”
“二哥,你先彆着急,拳頭是解決不了問題的,這次用蠻力解決了那下一次呢,趙春柳還會繼續說些沒的東西來壞大姐名聲。”文子相對而言顯得比較冷靜,她看劉梅花和劉康土已經不帶理智,如果這會兒她也糊里糊塗的不保持清醒狀態想問題,可不正如了趙春柳的意,“是得想個好法子來治一治這些長舌婦了。”
“康土,文子說的對,這會兒你跑去打架,反而是咱心虛不佔理了。”慢慢調整好情緒的劉梅花也出聲阻止劉康土打人,關鍵時刻弟弟妹妹想爲她這個大姐出頭的舉動,已經足夠感動到她,可對付趙春柳這種不要臉皮的長舌婦,還是智取的好。
“是啊二哥,這會子你真跑去同劉小牛大家,趙春柳知道了還真把自個當跟蔥,那下一次下下次呢,只要趙春柳在劉家呆一日,可不得四處說大姐壞話。”文子是想找根針來把趙春柳好似吃過大便般的臭嘴縫起來,可這樣也不能解決本質上的問題,等往後二房小日子越過越好,會有更多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的人說閒言閒語來編排二房的人,“大姐,今兒真是委屈你了。”
“那這事就這麼過去了?”劉康土氣不過,他一大男人不能替家人出頭,別提有多火大。
“二哥,這事絕對沒完。”文子嘴角勾起一道淺淺的笑意,帶着少許的陰狠,“不是有句話叫君子報仇十年不晚麼,二哥,我一定會想出個好辦法,讓趙春柳閉上她那張臭嘴。”
這件事在劉家村傳了幾天,大家從先前的熱情高漲到失去興趣,因爲二房幾日都沒啥動靜,他們也就不再八卦這事了,反而是隔壁陳家村的一戶人家的閨女要同劉福寶議親,像是一顆巨大的石塊,投進了平靜的湖面,掀起千層巨浪,誰讓那戶人家的閨女是先前趙春柳想讓劉小牛休了劉梅花娶的呢。
劉小牛偷吃風水狗的事情傳出去,一般人家的閨女都不願意嫁給她,免得降低了身份,趙春柳爲此氣的三日沒出家門,整日大吵大鬧的咒罵文子和劉梅花不得好死。
鄭氏也正爲此事頭疼,她坐在坑上做針線活,心卻安定不下來,雖說老五的親事有了着落,可這陳家閨女膽也忒大了些,只是無意看到劉福寶的相貌,便求她娘找媒婆上門說事,行爲也太那啥了些。
媒婆倒也沒提啥苛刻的條件,只是陳家就這麼一個閨女,往後要是生了兒子,得分一個姓陳,不然他們家該絕了後。另外就是女兒嫁過來,結婚的婚房總該有一間,可今兒劉福寶睡的屋子小的容不下太多人。
小鄭氏被劉福利打過一次後消停了幾日,這會子見劉福寶的事情有譜,管閒事的熱情又高漲起來,“娘,可得恭喜你了,五弟的親事總算有了眉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