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渾身一震,側身寧聽,裴錦秀嬌羞地纏住他的脖子道:“殿下,小女……今天就是你的人了。”
太子耳畔仍然迴響着沙啞憂傷的歌聲,皺了皺眉道:“外面是誰在唱歌?”
“誰知道呢?不是在比賽麼?不過這曲子還真是特別,象是特地爲寧王二公子寫的似的,應該是我那四妹妹吧。”裴錦秀不滿太子的不專心,將他的脖子一勾,喝了上去,喃喃道:
“殿下,您打算就這麼着對代小女麼?”
她初承雨露,小臉色嬌豔如花,又輕言軟語,含羞帶嗔,太子很快又被她纏住,笑着低頭吻住她胸間的兩點梅紅,愛憐地問道;
“你家那個四妹妹好象才華不錯,不是說她是奴生的麼?怎地就突然會詩詞了呢?聽說她一口氣在長春殿裡作了十八首詩。”
問這話時,太子的眼裡閃過一絲譏諷,似乎很是不屑。
“雖說她是奴生的,可也是個厲害肯上勁的,以前姐妹幾個去家學,她就偷偷地跟着,在我和大姐姐這裡學了不少東西,有些,哪裡就真是她作的,不過是拿了我和大姐姐的東西去顯擺罷了,我和大姐瞧着都是一家人,她又因此得了門好婚事,也就不拆穿她。唉,卻沒想到,我的好心,卻換來她的囂張跋扈……”
說起安曉晴,裴錦秀那個恨啊,出門時被那賤蹄子勾得摔了一跤,前在膝蓋還是痛的呢。
躺在太子的懷裡,裴錦秀越想越委屈,大眼裡就擠出幾滴貓尿來,滴落在太子的手上,太子鷹眸一緊道:“原來她的東西都是你們教的,倒還真是個心機深層的女人,虧得父皇也虧過她的文彩,真真好笑……”
裴錦秀就擡起赤裸着的大腿,露出受傷的膝蓋:“殿下您看,今兒小女出門時,她故意絆的……”
太子皺了皺眉道:“她又欺負你了?”
裴錦秀收回腿,嘆一口氣道:“爹爹看在她要嫁的是寧王府,總是給寧王府面子,就算我受她欺凌,爹爹也是大事化小,小事化無……”
太子道:“你放心,本宮決對不會再讓任何人欺負你,欠了你的,本宮終究會讓加倍讓她還給你。”
太子說完,卻有些心神不寧地起了身,裴錦秀心中一急,捉住他的手道:“殿下,您這是……”
“本宮離開得太久了,皇上和皇后娘娘會責怪的。你先在此休息,一會子讓宮女來服侍你。”太子懶懶地道。
裴錦秀心中不滿,都已生米煮成熟飯了,太子怎麼也沒點子表示,她可不甘心只當一個普通的良媛,至少,也該封個側妃什麼的吧。
“殿下,妾身害怕,這……沒名沒份的……又是這個情形。”裴錦秀緊抓住太子的手不放。
太子卻有一點煩躁,似是急着想出去,心一急,手就有點重,手一甩時,裴錦秀跌在了牀上,不由嘟嘴淚眼汪汪的。
“殿下,您弄疼了妾身。”裴錦秀嬌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