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雲朵似乎早就被藥物折磨得不行了,有男人一碰,便自行向他傍去。
恭親王的大手便更加了幾分力道,幾乎立刻,慕容雲朵的雪白的肌膚上,就起了一條條青紫的傷痕。
裴曉晴心急如焚,慕容雲朵再任情胡爲,她也是長公主的女兒,是楚雲羲的表妹,她怎麼能眼睜睜看着她受辱?
正急得一頭是汗時,院子裡響起急促地腳步聲,她擡眸看去,就見夜千瑾親自帶着一隊人馬急促地衝向恭親王的內室。
整個過程不過幾分鐘的樣子,他來得這麼迅速,肯定是早有預謀。
裴曉晴不由得鬆了一口氣,怪不得寒石不動如山,看來這傢伙早就知道夜千瑾會來救慕容雲朵。
而屋裡的恭親王對外面的響動渾不在意,一隻大手仍然肆虐着慕容雲朵的身體,附下頭去,突然就一口咬在慕容雲朵雪白的胸上。
裴曉晴差點驚呼出聲。
嘴卻被寒石捂住。
恭親王府的護衛自然要抗急,卻不知爲何,剛提起架式,就一個接一個莫明地倒了下去。
夜千瑾幾乎毫無阻礙地闖進恭親王的住處。
門一腳被踢開時,恭親王正擡起頭,雙眸冷冷地看着外面闖進來的人,脣邊還滴着幾絲血跡,慕容雲朵胸前被他嘶下一塊血肉來。
“王叔,你果然練嗜血功。”夜千瑾冷冷地說道。
恭親王擡手就是一掌向夜千瑾攻去,頓時氣滾如雲,饒是夜千瑾功夫也不錯,還是被他掌風掃到,差點被掀翻在地。
“王叔終於肯露出真功夫了,本宮就來見識見識王叔的嗜血功,看你有多強橫。”夜千瑾收斂心神,卻是身子一閃,一隊侍衛便衝了進去。
屋裡打成了一片,寒石點開裴曉晴的穴道,將她一夾,縱身飛起躍向院外的一顆大樹上,茂密的樹葉將兩個遮了個嚴實,卻不妨礙他們觀看屋裡的情景。
夜千瑾的護衛根本不是恭親王的對手,只見恭親王只是一招,便探進護衛的胸口,手收回來時,已經挖出了對方的心臟,再輕輕一捏,那顆還在跳動的心,便炸碎了。
裴曉晴的眼睛被人矇住,寒石道:“莫看,你會受不了的。”
這傢伙,誰要他的體貼,不知道自己很討厭他嗎?
夜千瑾的侍衛被恭親王的強悍嚇到,有人嚇得轉身就跑,邊跑邊叫:“嗜血狂魔,嗜血狂魔……”
裴曉晴本以爲夜千瑾會大怒,會督令屬下捉拿恭親王,結果他也跟屬下一起,轉身就跑。不對,應該是落荒而逃。
她不由得怔住。
寒石脣角卻勾起一抹笑意,手一攬,將裴曉晴架起,就飛離了恭親王的別院,這裡發生的一切,他似乎不再感興趣。
回到住所,裴曉晴的穴道一被解,便對着寒石就是一腳:“從明天起,你走你的獨木橋,我走我的陽關道。”
水仙聽得臉都白了,求助地看向寒石。
寒石杵在屋裡默然無語,任裴曉晴踢打,一動也不動,脣角卻帶着淡淡的笑意,這人有受虐狂麼?
裴曉晴越想越氣,怒道:“好,你不走,我也沒本事趕你走,那我走總行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