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衝進另一部電梯,跟蹤到第九層時,看見那個戴着黃金狗鏈的男人揹着昏迷的小太妹進入了一個房間,我隨後趕過去,在門外躊躇片刻,思考如何搭救之法。
兩分鐘後,眉頭一皺,計上心頭,於是“砰砰”敲響了房門,裡面傳來男人很不耐煩的罵聲:“你大爺的,誰呀?”
“先生,您好!我是餐飲部的服務員,現在我們餐飲部剛推出一款法國紅酒,免費贈予顧客品嚐,請問,您要不要來一瓶呢?”我捏着嗓子,假裝女聲說道。
可能聽說是免費的,房門很快就打開了,男人的腦袋從門縫裡露了出來,我看準他的眼睛,攥緊拳頭,“嗖”的一聲搗過去,正好搗在他的眼窩處,登時打了一個烏眼青。
“哎呦!”男人慘叫一聲,捂着眼睛罵道,“你……你大爺的,敢打老子,有種的再打一個試試……”
不等他罵完,我又是一拳搗過去,接着是第二拳,第三拳……連綿不絕地打了數十拳,一直到他失去反抗能力,只顧殺豬般地捲縮在地上慘叫連連爲止。
然後從他身體上踩過去,迅速地將躺在牀上衣衫不整的小太妹背出了房間,男人在後面叫罵道:“你大爺的,給老子等着瞧,竟敢偷襲老子,媽媽的,不想活了!哎呦!我的眼睛,哎呦!我的小極品……”
離開這家星級酒店後,我揹着小太妹就近找了一家旅社,進了旅社房間,將依然昏迷的小太妹放在牀上,替她蓋上被子,才長長地鬆了一口氣。
大約半個時辰後,突然感覺一雙柔軟的小手從後面纏住了我的脖子,回頭一看,但見小太妹嬌面如血,眼神裡盪漾着燃燒的愛火,像是發~情的小野貓。
這應該是藥物的第二階段發揮了作用,果然如李劍所說,能讓貞潔烈女也變得異常瘋狂,此刻,小太妹周身上下像是着了火一樣,一邊撕扯自己的衣服,一邊像赤練蛇,在我身上扭曲盤旋。
我有點受寵若驚,又有點不知所措,一方面想趁人之危將她拿下算了,一方面又覺得這樣做,違背了良心,不過看她難受的樣子,我又不忍撒手離去。
不過我最終還是咬牙切齒地放棄了一親香澤的念頭,憑自己帥氣的長相,以後大可以堂堂正正、風風光光地得到她,何必用這種卑劣的方式呢?
想到這裡,我再不遲疑,走出房間,關上了房門,裡面傳來小太妹嘶吼的聲音,這藥物果然歹毒至極,竟讓人瘋狂到這般程度,我點燃一根菸,不敢走遠,就徘徊在門外的過道里,一根接一根地抽菸。
也不知過了多久,裡面終於沒了動靜,我推門進去,發現小太妹赤條條地捲縮在牀上,身上有無數指甲的抓痕,嘴脣也被咬破了,但此時她已安然入睡,顯然藥勁過去了。
第二天,我是在疼痛之中醒來的,睜開眼,看到小太妹衝我橫眉冷對,一副要吃了我的架勢,我剛想關心地問候她兩句,誰知她揚起胳膊,扇在了我的臉上。
“媽~逼的,不要臉的傢伙,你都對我做了什麼?”
“我……我什麼都沒做啊!”我錯愕地看着她。
“還說沒做什麼!死不承認是吧!我早上醒來時,渾身都是光溜溜的,你還敢說什麼都沒做!你媽~逼的,是不是想死了!”她又一個巴掌甩過來,我躲之不及,臉部再次與她的巴掌起了正面衝突。
“我就是什麼都沒做啊!你要是再動手的話,別怪我不客氣了!”我發火道,死妮子,還打上癮了,真是不識好歹,要不是老子救了你,你他媽的早被別的男人給榨成豆汁了!
“哼!臭男人!我會讓你後悔莫及的,你就等着吧!”小太妹氣哼哼地甩門走了。
望着她離去的背影,我是有苦說不出啊!這他媽都是什麼玩意,救了楚雪,被冤枉成是禽獸,如今救了小太妹,又口口聲聲說要報復自己,怎麼做個好人這麼難呢?哎!早知道昨天夜裡,自己就該不顧一切把她給咔嚓了,那樣死了也就不冤了。
小太妹憤然離去後,我也跟着離開了旅社,本想回家補充睡眠的,卻在半道上收到了經理的電話,讓我速速趕往公司。
在經理辦公室,經理氣憤滔天的望着我,吼道:“三天期限已過,那小丫頭的債務你討來了沒有?”
“經理,那小丫頭失蹤不見了,我找了幾天都不見她的影子,所以……”
經理聽後一拍桌子,罵道:“什麼!人不見了,你他~媽的是幹什麼吃的?一個大活人怎麼說不見就不見了?不過人是從你手裡跟丟的,那這筆錢,理應有你來還!”
我硬着頭皮,望着經理一級便秘的臭臉孔,不卑不亢地說道:“不管怎樣,我會償還的,不用你提醒了,你只要再容我幾天就行!”
“容你妹的!”經理抄起辦公桌上的玻璃菸灰缸就砸向了我,我明知危險,也不敢閃躲,任由菸灰缸撞擊在我的腦袋上,儘管疼痛,也忍着沒有叫出來!
“夏劍!你跟了我幾年,也知道我的脾氣,既然你辦事不利!那麼今天就別怪我對你心狠手辣!”經理說完,就“啪啪”拍了幾掌,掌聲過後,辦公室裡就衝進來幾個妖里妖氣的青年,其中一人手裡,還握着一把足有一尺長的砍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