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範俊壽爲了沈大茂已經自亂陣腳、瀕臨絕境,而陳睿面對這個瘋子,同樣也有些棘手頭疼。
自從通過國安的人,將人帶到喬家在郊區的一棟小別墅後,陳睿就試了各種方法想要試探沈大茂是不是在裝瘋賣傻。
奈何這廝的演技實在太好了,不僅任何途徑的溝通都無效,甚至就是把沈大茂獨自關在房間裡,通過監控視頻,也根本看不出絲毫的端倪。
最離譜的是,沈大茂連便溺的行爲能力都失去了,連丁點的智商都不存在,讓陳睿以及監控人員都一度認爲這傢伙,確確實實已經徹底瘋了!
“老弟啊,看樣子,咱們估計是撈了個廢物回來。”
齊萬春看着沈大茂留着一哈子的口水,在房間角落小解,不由的搖頭撇嘴。
原以爲沈大茂在拘留所,是裝瘋以便逃避範俊壽的滅口,只要把人撈出來,稍微用點手段威逼利誘一下,就能從這個關鍵幫兇的嘴裡撬出有用的致命線索,但現在來看,這計劃貌似要泡湯了。
“要不,先把人擱一擱吧,我手頭還有不少檢舉範俊壽的信函,應該能派得上用途。”齊萬春提議道。
“也可以,只是這麼一來,十幾年前範俊壽殺妻的那件案子,怕是要永遠的石沉大海了!”陳睿依然沒有完全死心,倒不是非要從沈大茂的身上找突破口,而是十幾年前,葛峰母親和寧薇哥哥被謀害的內幕,在如今,恐怕只有沈大茂能提供有利的證據。
他也相信齊萬春手裡頭的證據,加上邱運在、古思敏父子的落網,能一步步扳倒範俊壽。
但如果不能將這兩件陳年血案揭開蓋子,陳睿總覺得會有遺憾,甚至無法向葛峰和寧薇交代。
試想,他們兩人的至愛親人,就這麼不明不白的枉死了,一輩子都不能昭雪,該是何等的傷感。
沉吟片刻,陳睿當機立斷,道:“齊大哥,眼下許阿姨和市政府那邊,應該已經立案偵查了,要不你先將手裡的材料整理一下,讓人交過去吧,這邊,我還想再試試。”
齊萬春見陳睿執意要繼續,只能奈何應允了。
況且,即便沈大茂
繼續瘋下去,但如今箭在弦上,他又基本跟範俊壽撕破了臉皮,如果再不一鼓作氣拿下範俊壽,他自己就可能要遭到反撲了!
打蛇不死後患無窮的道理,齊萬春比誰都清楚,更何況對手還是如範俊壽這般心狠手辣、人脈通天的梟雄。
又溝通了一些事宜,陳睿便又回到了關押沈大茂的房間,房門一開,一股腥臭的尿騷味撲面而來。
“哈哈……哇哇哇……”
沈大茂非但沒覺得刺鼻,反而圍着一團尿液拍手歡叫,乍一看,儼然瘋得不能再瘋了!
陳睿見怪不怪,自顧自的拉了條椅子坐到沈大茂的對面,笑道:“沈總,真沒想到,當初你在江南市是何等的威風凜凜、不可一世,甚至還曾經指着我的鼻子,威脅我給你治病,但人算不如天算,才短短的兩三個月,你不止淪落爲階下囚,還瘋得慘不忍睹,真是叫人看得心酸啊。”
“酸?”沈大茂聞言,先是狐疑的瞅了瞅陳睿,然後快速聳動鼻子,腦袋一點點的往那一灘尿水那湊過去,然後一皺眉,大叫道:“真的好酸啊!”
“你就繼續裝吧。”
陳睿知道說再多也沒用,忽然起身走過去,一把揪住沈大茂,將他摔到了地上!
“啊!好痛痛!別打我!別打我!”沈大茂猶如一個孩童,蜷縮抱團起來,不停的哀求咋呼。
“放心,我不打你,好歹我曾經是大夫,看你病成這模樣,索性來給你治治。”陳睿將隨身帶來的繩子取出來,三下五除二,將沈大茂的手腳都綁死住了,眼看沈大茂還在嚷嚷個不停,乾脆又圈了一個紙團塞到這廝的嘴裡。
幹完這些,陳睿看着猶如待宰羔羊的沈大茂,徑直取出了一副銀針,露出和藹可親的笑容,道:“當初給你治下體的私病,雖然表症狀是治癒了,不過當時因爲太恨你,所以還留了後手,難道你沒發覺自己一直以來,那玩意都有些萎靡不振嘛……但現在,你都這麼可憐了,我就大發善心,給你把這問題一併解決了。”
“嗚嗚嗚……”沈大茂看着陳睿捻着銀針要往自己的下面扎,立刻玩命的掙扎起來,瞪圓的眼睛滿是驚恐不
安。
這一幕讓負責監控的國安和公安人員都看得心頭髮寒,甚至懷疑陳睿是不是故意要公報私仇。
陳睿毫不理睬,一手按住沈大茂的腹部,一手將銀針扎進了下體的穴位,臉上依然是醫者父母心的慈祥笑容:“別慌,只是最開始會痛一下,很快就沒事了,到時候你又可以重振雄風了,要知道,精神病院裡,也是有不少適齡女性的,興許你還有機會煥發第二春呢。”
沈大茂兀自嗷嗷叫個不停,豆大的汗珠從額頭冒了出來,臉頰還在不停抽搐着,顯然痛得不輕。
“繼續堅持一下,等我把手裡的這些針都扎滿了,你的病就能解除了,不過你接下來不許再亂動了,否則出了事,我可不負責喔。”陳睿很認真的告誡道,然後就撒歡了開始到處扎針,幾乎把沈大茂當作了人體標本。
果然,這一下,沈大茂真的不敢再亂動了,死死盯着陳睿的每一次出手。
陳睿的餘光瞄了眼,徹底斷定了沈大茂是在裝瘋賣傻,否則怎麼可能還這麼理性。
也罷,看看你這老小子還能裝到什麼時候,嘴巴再硬,還能硬得過這些針頭?!
“這幾針下去,會不斷激發你體內的睾丸酮、荷爾蒙和腎上腺素,效果比那些藍色小藥丸還厲害幾十倍,紮好之後,再等個半小時,保證你那方面的能力,會比發情的公狗還厲害……誒,不對!”
陳睿裝出醒悟般的神情,嘆息道:“我倒是忘了最關鍵的一點,就是現在把你治好了,你的老婆情人都不在,你去哪裡發泄呢,對了,這別墅的院子裡還養了幾條狗,索性先牽進來給你湊合着用一用吧,反正現在你又認不清東西,效果都一樣。”
說着,陳睿嘴角露出一抹詭異的笑容,猛地又是一針狠狠紮了下去,痛得沈大茂直接揚起腦袋嗚嗚大叫,然後不停的衝陳睿搖頭晃腦。
“哎呀,太久沒當醫生了,手法生疏了許多,這一針沒紮好,你忍忍,我再試試。”陳睿惋惜一嘆,拔出銀針還要再扎,結果沈大茂竟然直接用舌頭頂開了紙團,大叫道:“饒了我吧,大哥,我的病好了,不需要治了,求您饒了我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