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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便給了李權一個重擔。
時間緊迫,沒有給李權細想的時間,匆匆地,然後匆匆地給家裡人說了一聲,最後就匆匆地到了京城城門口。
發生在李權身上的事情多都是匆匆的來匆匆的去,時至今日,李權以及李權的家人似乎都已經習慣了。
擔心是肯定有的,但李權經歷了這麼多危險,每次都能逢凶化吉,也給了家中女人充足的信心。
只是慕晚晴有請求慕容雪同行幫助李權,慕容雪沒有答應,李權也沒有答應。
之前說得已經夠清楚了,慕容雪來李家的任務是保護。雖然沒有明說,但實際上已經包括了保護家人,這已是人家仁至義盡地決定了。現在還要人家幫忙對抗強敵,實在是有些說不過去,再說,李權也不想再借住外力。
李權能感覺到,和大慶皇帝的衝突無法避免,同時也是自己命中最後一道魔障。這時候,李權更想靠自己。
出發之際,從京城周邊而來的軍隊已經列隊完畢。
這些都不是新兵,這幾年時間內,他們無時無刻不在操練,同時也在不斷地吸納新鮮血液。這是一支朝氣蓬勃的隊伍,他們帶着滿腔熱血和對場廝殺的渴望,在陽光下,無懼無畏……
看着一眼望不到頭的隊伍,看着那些稚嫩卻又嚴肅的臉,那一雙雙堅定的眼光注意自己的感覺真叫人不得不熱血上涌。
這是一隻十萬人的隊伍,卻已像長虹一樣連接到了天際。
這樣規模的隊伍只有在丘陵城中和麪對白蓮教的時候見到過,白蓮教的軍隊雖然如白色的海洋一樣波瀾壯闊,卻也不能跟現在的軍隊相比。眼前這些是經歷過數年苦練的戰士,就像一柄柄磨得鋒利的鋼刀,就算沒有白蓮教那麼整齊的服裝,但只要聚在一起,那個堅毅不屈的勇勁便給人足夠的威懾力。
這還僅僅是十萬,李權不敢去想一八十萬人站在一起是怎樣的情形,想想都感覺心潮澎湃。
現在還算不得出徵,只是趕往前線,不需要多熱血沸騰的動員,也不用先介紹自己的身份。
沒有多餘的話,穿上象徵大將軍的龍鱗鳳頭金甲,跨上戰馬便要出發。
手中是皇上交給自己的金龍兵符,象徵着至高無上的權利。金甲反射着陽光,看上去威風凜凜,但也爲沉重,可胯下戰馬卻沒有絲毫困難,步伐穩健地一步一步往前,朝着陽高掛的方向。
李權知道,這又將是一場全新的人生,從來沒想過自己穿越一會有朝一日會如此風光!
不過更讓李權沒想到的是他身邊的那個人。
那個皇上安排在身邊的參軍。
想着,李權偷偷撇了她一眼,看着她冷冰冰的臉的都不由得心頭一顫。
“怎麼會是她?”
在李權稍後一點兒的地方,一匹矯健的白馬上坐着以爲白衣飄飄的女,整個隊伍中也只有她一個人沒有穿軍裝,白衣不是普通的白衣,卻是曾經風靡一時的白蓮教標準着裝。
她不是的別人,正是曾經白蓮教身份最高的!
李權一直以爲聖後隨着白蓮教地消失一起戰死了,沒想到她還活着,更沒想到她會在這時候出現。
聖後,李權對她的瞭解非常有限,只知道她是個宗師。
這一次,聖後成爲了跟在自己身邊的參軍,按道理說李權應該是得到了一個不小的助力,可李權怎麼也感覺不到宗師帶給自己的可靠,總覺得她跟在自己身邊就是一顆定時炸彈,隨時都有可能爆炸。畢竟曾經是高高在上的聖後,享受的是萬人敬仰,現在讓她搖生一變,變成別人身邊的小跟班兒,這種轉變她能接受?自己能隨便對她下達命令?
不過有一點可以肯定,皇上安排她在自己身邊不是用來上陣殺敵的,而是爲了監督自己的一舉一動。
李權相信,如果自己又什麼不軌的想法冒出,這個女人肯定會在第一時間用刀抹了自己脖。
想着,李權又看了她一眼。
聖後知道李權在看她,但沒有表現出什麼情緒,依舊挺胸擡頭看着前方。
如此平靜地趕了一天的,最後大部隊在官道上隨便找了一處開闊地休息。
趕期間,只有將軍纔會有帳篷的待遇,十萬士兵都在露天下休息。
夜裡,李權一個人住在有些無聊,便帳篷想要走走。
剛出帳篷,就發現那聖後正在自己的帳篷口打坐,發現李權有動靜立即投來了警惕的目光。
李權擠出一個笑容:“不過無聊出來透透氣,聖後孃娘用不着如此緊張吧?”
這是兩人之間說的第一句話,從昨日到現在的第一句。
回想昨日見面的瞬間,那種驚駭還記憶猶新。
當時李權差點兒跳了起來,而對方還是這幅平靜的樣。當時皇上只簡單的說了一句“想必大家都是熟人了,也不必多介紹,你二人能在今後好好配合。”
當時見面就這麼簡單,相互間沒有說一個字,一聲招呼都沒有,然後就各自離開了。
現在李權說的第一句話,聽上去有些打趣的意思,實際上卻又討好主動化解尷尬的味道在裡面。
也不知聖後聽沒聽出來,只是很冷地回答:“你既然知道皇上讓我在你身邊是爲什麼,那你就更應該老實點。我知道你打敗了一位宗師,但我勸你最好不要自恃過高,一旦有任何不軌之心,殺你我只需要一根手指頭。”
李權撇撇嘴,心說你丫的吹牛b也叼了吧?一根手指頭?
當然,這話也就在心裡想想而已,嘴上卻不反駁,反倒很好奇:“聖後孃娘有如此身手,爲何不直接將大慶軍隊殺得七零八落?”
聖後一開始沒有理會,片刻後似乎想到了什麼,提醒道:
“聽你這的口氣,想必也是修爲增長快,不知道這世界一些約定俗成的規矩。先提醒你,世俗國家之間的戰鬥,宗師以上的強者是不能出手的。所以,這場戰爭你和我都不能上戰場。先給你說清楚,免得給大華引來不必要的麻煩。”
“宗師以上不能出手?”
這句話李權好像在哪兒聽過?
似乎是從皇上口中聽到的……
不過,當時聽皇上講的時候說得很模糊,具體內容也忘了,便多嘴問了一句:“爲什麼?”
誰知那聖後態很不好,冷冷地迴應:“天底下沒有那麼多爲什麼,你只要知道自己不能出手就行。”
這下李權不樂意了,先前遇到慕容雪對自己態不好還可叫做情有可原,畢竟人家多次相救,受幾個冷臉也是應該的。
可這個聖後算個求?李權跟她之間只有恩怨,現在走在一起完全是沒有辦法,跟她呆一起李權已經很勉強了,現在還要來受她的冷臉?
這事兒李權可不幹!
於是,李權把臉一沉:“怎的?你還不想說了不是?”
李權忽然的口氣讓聖後突然站起身來。
李權可不管這些,反問:“哎喲?難不成你還想殺了我?”
聖後殺氣隱現,李權都能感覺到冷汗不受控制地往外冒。
但李權可不是嚇大的。
“來來!有本事現在就殺了我,我知道聖後孃娘武藝超羣,有本事一個人衝到大慶京城,把狗皇帝的人頭取下來,那時候我就算你厲害。”
聖後僵住了,要是這樣能行她早行動了。
李權知道她不敢動自己,臉上多了一絲得意,摸出兵符在手中拋了拋:
“看看,這是皇上給我的兵符,我纔是這兒的老大。你不過是我身邊一個小小的參軍,本將軍問你話,你竟然敢不說?老實點兒!交代清楚,爲什麼宗師以上不能動手?”
如果眼神可以殺人,現在李權已經被聖後活活瞪死了無數次。
怒火已經飆升到了點,但聖後還是強行壓制住了。
“達到宗師的以上的人,擁有的力量已經不是人力可以阻止的了,如果這樣人摻和到兩國之間的戰爭中勢必會造成的單方面的屠殺,如果不對這種情況加以遏制,不出年,天下就再無活人了。這是約定俗成的規矩,誰要是敢冒天下之大不爲做這樣的事情,那麼勢必會遭到天下間所有能人異士的合力狙殺。你要知道,憑你現在的實力,在這天下真正有神通的人眼中不過是螻蟻一樣。天下之大,真正的強者你根本沒有看到,所以我勸你最好把我剛纔的話記清楚。”
聖後一臉嚴肅,似乎希望通過這樣的描述對李權起到震懾。可當她說完,卻發現李權笑眯眯的,好像根本不在意。
李權的確不在意,他在意地是欣賞聖後無可奈何地服軟時的表情,他覺得這樣的感覺很爽。
聖後還在想他是怎麼了,卻聽李權又問:
“好了,咱們再說說別的。你叫什麼名字?我總不能聖後聖後這樣一直叫你吧?聽着多彆扭?”
聖後這才明白,原來這傢伙一直是在逗自己玩兒呢!
“你!”
“我怎麼了?來來來,你殺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