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璐口中發出的聲音時有時無,在我的理解來看,她肯定是感覺到我按摩的舒服,在夢偷着樂吧!
將白璐的“全身”按摩了一遍,我就覺得渾身都是痠痛的,從小到大,我哪裡幹過這樣的“體力活”,也就是她白璐一個,享受到了我人生的第一次!
將枕頭從白璐的臀部上拿了過來放到牀上,看着她安靜的躺在牀上,身體有規律的上下輕動着,我的臉上露出喜悅的笑容,原來幫助人是這種舒暢的感覺!
我坐在她的牀上,一邊靜靜的看着她,另一邊伸出胳膊擦去額頭上的汗水!
片刻之後,就感覺到口渴難耐,到冰箱裡取出一瓶水喝下後,一個人默默的走到陽臺上面,一邊喝着,一邊朝對面的宿舍裡看去,就見到陽臺上面有一個黑影!
我細看之下,就見一個人影,拿着一個冒視望遠鏡的在東張西望,我會心的一笑,我不在宿舍,張海軍這小子還死性不改,還在那裡偷看對面的女生宿舍,若是他知道我現在在白璐的宿舍裡,心裡不知道會怎麼想?
一想到張海軍那驚呆的表情,我就感覺到一陣得意,醜人自有醜人福,雖然他比我帥,但他小子哪有我這樣的“福份”,不但與班花共處一室,更要命的還有身體上的接觸!
轉念一想,我頓時冷汗直冒,這件事情一定不能讓他知道,以他那種性格,肯定要不了多久,定會把我在白璐宿舍留夜的時候傳遍全班,光是那些對白璐有好感的男生眼神就能把我殺死一百次!
想到這裡,我悄悄的溜回到宿舍裡面,張海軍的望遠鏡效果我是知道的真真的,況且現在屋裡還開着燈,說不定就會讓這小子發現我的身影!
回到宿舍以後,就見白璐背靠着牀頭,柔情的目光落在我的身上,朝我微微一笑,我急忙上前說道:“你怎麼不睡一會?”
“呵呵呵,謝謝你,臭雞蛋,你幫我按摩過後,我感覺到好多了!”白璐微微一笑,逐看向旁邊的桌子說道:“你可以幫我把煙拿過來嗎?”
我扭轉過身一看,就見桌子上面放着一盒“中南海”香菸,看着桌子上面的香菸,我的內心有些失落,臨走近桌子旁邊時,我回頭複雜的看了一眼白璐。
在我的印象之中,除非是壞女孩子才抽菸的,爲何她如此清純的一個女生,竟然會抽菸?這種思想在我的腦海裡已經根深蒂固,實在是無法想明白!
幾息之後,我轉過臉來,獨自的輕輕搖了搖頭,收起失落的心情,她怎麼樣與我沒有太大的關係,更何況我們只是同學關係而已,我們只不過是三年的過客,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生活,誰也無法去幹擾到對方!
我隨手將香菸拿在手上,走到白璐面前說道:“給,你現在身體剛恢復,還是少抽一些比較好!”
白璐隨手抽出了根香菸叼在嘴上,動作很是熟練,和我這個幾年的“煙槍”差不多,雖然我在勸服她所有的事情都與自己無關,但到眼前時,失落感還是再一次的滋生起來!
“啪”
火機的聲音響起,白璐猛得吸了幾口,嘴中吐出幾個菸圈,屋中頓時瀰漫着嗆人的煙味。
煙味傳到我的鼻腔中來,我忍不住摸了下自己的口袋,發現煙已經不見了,估計是中午吃飯的時候,望到飯館了吧!
下意識的將目光看向白璐手中抓着的香菸,當然我的這個細小的變動被白璐收在眼裡,她隨手將煙丟向我道:“想抽就拿去,和我客氣什麼!”
我點燃一根菸,坐在白璐的旁邊,靠在牀頭抽着煙,一股乏力的感覺傳來,半根菸抽過以後,白璐歪着頭看着我,冷聲說道:“該死的小鬼子,若是讓我知道你們在哪裡的話,我要把你們全給滅了!”
我也扭過頭看向白璐,隨口說道:“張海軍說他是茅山的弟子,對這些鬼怪之事很瞭解,他告訴我,在咱們學校的周圍可能有鬼子當年侵犯咱們國土時佈下的‘聚鬼陣’,所以我們纔會被鬼矇眼。”
白璐猛得驚坐起來,表情堅定的看着我,毅聲問道:“你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還什麼聚鬼陣?張海軍真的是茅山弟子嗎?他有發現聚鬼陣在什麼地方不?”
“我哪裡知道他是不是真的茅山弟子,成天的神神經經的,他的櫃子裡面放了好多他畫的符,還說能驅鬼。”我如實的回答着。
白璐目光茫然的看向前方,臉上掛着淡淡的愁容,良久之後,自言自語道:“若他所說的是真實的話,那他就是‘符錄宗’一脈了,看來我來這裡讀學是正確的。”
聽到“符錄宗”三個字,我不解的看着白璐,輕聲問道:“你說的那個什麼‘中’,是啥意思?”
白璐看了我一眼,感覺到自己說漏嘴了,隨口敷衍道:“沒什麼,可能他是我宗門的其中一個分支,明天軍訓我找他問問就知道了,有些事情你不懂的。”
聽白璐這麼說,用腳指頭都能想得出來,她也是什麼所謂的“宗派”人士,世界真是奇怪,平日裡只能電視裡才能看到的畫面,如今已經融進了我的生活之中,那我算不算是宗門人士呢?
而白璐和我說得含糊不清,分明是有意避開我,每個人都有屬於自己的秘密,而我也不是那種非要打破沙鍋問到底的人!
見我沉默不語,白璐繼續問道:“那張海軍有沒有說聚鬼陣在什麼地方?他有找到嗎?”
“沒有,他只說是在我們這個附近,也有可能會在幾十裡外的地方,或許是因爲我們兩個人體質的原因,才被鬼矇眼了,他說只有等正式開學以後,我們到圖書館去找一些地方誌之類的資料,或許能查到一些竹絲馬跡的!”我搖了搖頭如實的說道。
白璐臉上閃過一道失望的表情,悶聲抽起煙來,雙眸悠怨的看向陽臺外面,房間之中再次的沉悶起來。
我站了起來,白璐如今已經恢復得差不多了,只要美美的睡上一覺,第二天肯定能恢復的,我看着她輕聲說道:“白璐,你現在好得差不多了,時間不早了,我要回去了!”
白璐擡頭看了眼掛在對面牆壁上的鐘,時針剛好指向夜裡十二點,她逐轉身看着我,厥起小嘴毅聲說道:“不行,你走了我怎麼辦?要是我再被鬼矇眼了,身邊沒有人,那我不是要被嚇死?”
我掃了一眼屋中,無奈的說道:“剛剛是你身體沒有恢復,我才答應你的。現在都好差不多了,我一個老爺們留在女生宿舍像什麼話,要是被別人知道了,我還怎麼在學校裡生活?”
“哼,我都沒說什麼,你到好,一個大男人,還在呼別人說什麼嗎?”白璐冷哼一聲,臉上掛着不滿的怒意。
“可這就一張牀,我晚上怎麼睡?我早就困得不行了,求求你還是讓我回去吧!”讓我和一個不喜歡的人共處一室,我發自內心裡牴觸,我並不是一個隨便的人,尤其是對於個人情感這方面。
白璐猛得坐了起來,走到牀邊,瞪視着我,高聲說道:“我這牀不是很大嗎?我還有被子,你就在這裡睡不就行了?”
“可…可是…”一想到與她“同牀共枕”,我就渾身冒涼氣,心臟狂跳個不停,講話都變得不再利索。
白璐猛得一伸手,將我的胳膊抓住,小手往回一撤,我一個不小心,一頭摔倒在牀上,就在這時,白璐毅聲說道:“不許再和我提回去的事情,今天你就睡在我旁邊了,要是我發現你偷跑了,小心我饒不了你!”
“操,這世道怎麼啦?都算是怎麼回事,我一個老爺們,被一個女的硬拉上牀,難道她想對我怎麼樣?”想到這裡,我打了個冷顫,膽怯的看着旁邊的白璐,雙手本能的護住身上的“主要部位”。
“你…你想幹什麼?”我高聲驚叫道。
白璐猛得伸手將我的嘴捂住,急聲說道:“你想死呀,怕別人不知道我宿舍裡有男人嗎?”
頓了頓聲音放緩了些說道:“你想得美,我能對你怎麼樣?你以爲老孃是個隨便的人?我還怕你半夜裡打我的主意,你倒好,現在倒打一耙!”
被一個女人捂住嘴,這算不算我的初吻就這樣“丟”了?我急忙將她的手拿開,怒聲說道:“這樣最好,我們都彼此懷疑對方,你就讓我走吧!”
“好啦,臭雞蛋,你給我閉嘴,這件事情就到此爲止,若是你敢走的話,小心我明天找你算帳,見你一次打一次,讓你永世不得安寧,我睡了,至於你睡不睡,那我就不管了!”白璐怒聲喝道,說完之後猛得倒在牀上,將頭扭到一邊,不再理會我!
我就這樣情緒低落的坐在牀邊,看着側身躺着的白璐,十幾分鍾後,我默默的從牀上下來,至於走,那我肯定是不敢的,以她火爆的脾氣,那絕對是說得出做得到的!
但我又不能讓自己的“名聲”受損,於是搬過來一個板櫈坐了上去,反正是沒法睡了,索性心中默唸起太爺留給我的《清目決》。
自從太爺走後,法決的修煉就停了下來,因爲那時的生活對我來說很是平靜,可如今剛剛到大學兩天不到的時間,就遇到了兩起靈異事件,讓我怎麼能不惶恐。
我雙眼微閉,眼觀鼻,鼻觀心,心觀全身。
按照《清目決》的坐姿坐定之後,心中默唸心法,也不知過了多久,我就感覺到小腹處一陣暖熱,猛得睜開雙眼,左眼射出一道亮光,就見白璐陽臺上面“直挺挺”的“持”着一個黑影。
“我擦!”我內心“咯噔”一下,不會是又見鬼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