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拿出了自己畫的義莊的地圖,和智寬研究了一陣子,確定了方案,才收起了地圖。我和智寬坐在沙發上,抽着煙。我用天眼通和智寬聊天:“你說這個黃金火會不會法術?”
智寬說道:“要不就不會,要不就是個高手。”我點了點頭:“我也同意你的看法,這傢伙很善於僞裝。對了,智寬大師你說會不會還有什麼妖跟着我們過來了?”
智寬聳了聳肩膀說道:“我也不知道,不過我現在也想明白了。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沒什麼可擔心的,而且現在又有師爺和黃金火幫忙。我們更加不用怕了。”
我笑了笑:“你倒是看得開啊!不過說的也對。至少這裡吃的開心,住的也不錯。”智寬笑了笑說道:“其實關於那個羊皮卷,我倒是有點心得。”我一楞:“不是吧,智寬大師。你好像從那時候看過一次之後在沒有看過,怎麼會有心得?”
智寬搖了搖頭:“那倒不是,我確實只是看過一遍。不過那羊皮捲上面的字都深深地刻在我的腦海裡了。有事的時候,我就想不起來。可是一旦靜下來,那些字就會在我的腦中飛來飛去的。我覺得那張羊皮捲上的是個字謎。不過是複雜了一些。”
我看着智寬:“爲什麼你會有這樣的感覺呢?”智寬說道:“因爲那張羊皮捲上的字,雖然我不是全認識,不過每間隔一定的奇怪的字之後,就會有一個梵文或者是巴利文出現。不過我始終想不明白,這些梵文和巴利文並不能連城句子,也沒有實際的意義。這是我始終想不明白的。”
我點了點頭,我這才明白爲什麼智寬會把羊皮捲上的東西記得那麼清楚,就是因爲那些梵文和巴利文。我相信,師爺也一定懂得一些,不過絕對不會比智寬懂得多,因爲智寬對於經文的研究,已經有二十多年的。像師爺這樣興趣廣泛的人,應該不會再某一件事情上下太多的功夫,所謂廣博自然淺。雖然現在師爺好像着了魔一樣,不過我想時間一長,他就不會這麼癡迷了。
我對智寬說道:“那智寬大師,要不要專心破解一下呢?”智寬搖了搖頭:“用不着。我專門去想反而想不明白,隨緣吧。”
我關上了燈,坐到了自己的牀上,用天眼通對智寬說道:“可以休息了。我看那兩個傢伙一定不會這麼早就睡了的。不知道伶俐鬼怎麼樣了?”
我的話音沒落,“伶俐鬼”出現在我的面前,一見面,就對我叫道:“老大,你怎麼在這裡?”
我苦笑一聲:“我也不想在這裡,不過我也沒辦法。你快說說,你打聽到了什麼情況?”
伶俐鬼說道:“倒也沒什麼,不過昨晚上,我聽到那個隨從對黃金火說什麼事情已經辦妥了!那傢伙已經死了。好像說是個趕車的。叫什麼魏三。”我糾正道:“是不是魏老三?”伶俐鬼點了點頭:“對對,就是這個人。”智寬和我都睜大了眼睛,我低聲說道:“沒想到這個魏老三是黃金火派人殺掉的。”
智寬皺了皺眉頭:“事情越來越複雜,這傢伙爲什麼要殺掉魏老三呢?”
我看了看伶俐鬼,伶俐鬼說道:“他們說那個魏老三的嘴巴太大了。所以。。。。。。”我皺了皺眉頭說道:“不是吧,只是因爲他多說話了,就弄死他?”伶俐鬼說道:“應該是這樣子的。”
智寬卻皺了皺眉頭:“我看魏老三還沒有全說出來,有些話是沒說,不過不保證低第二天不會說。所以他就被滅口了。”我看了智寬一眼:“你說,黃金火一直派人跟蹤我們?”智寬點了點頭:“看來是這樣,我想從我們買了那張羊皮之後,他就派人跟着我們。”
我問道:“那豈不是我們晚上對付蝙蝠妖也被他知道了?”智寬說道:“這個我就不知道了。”我對伶俐鬼說道:“那個黃老闆現在在做什麼?”伶俐鬼說道:“沒什麼,還在和師爺聊天。”我點了點頭:“你繼續跟着。有事回來告訴我。”
我在屋子裡面轉了幾圈,,心中有點煩躁。我突然覺得很不對勁,這個黃金火是我沒有想到的,可是種種跡象來來,這個傢伙是一個很關鍵的人。可是我到現在還是摸不到主脈。他殺了魏老三,又要大痦子去殺黃二,究竟是爲什麼呢?他在掩飾着一個秘密,那到底是什麼秘密呢?
智寬坐在一邊,不說話,閉着眼睛,不知道是在想事情,還是在練功。我也懶得管他,繼續想着自己的事情。突然,我聽到了篤篤的聲音,我一愣向聲音傳過來的地方看去。聲音發出在厚重的法式大窗簾的後面,那裡應該是窗戶。我走了過去,撩起了窗簾。
我們是在三樓,距地面至少有十米。可是並沒有什麼人,誰在敲窗戶呢?我看一圈,外面黑漆漆。什麼都沒有。我正自納悶,又聽到了篤篤的敲窗聲。我馬上循着聲音看去,可是還是什麼都沒有看到。我索性打開了窗戶,向外面看去。
我一打開窗戶,一陣惡風向我撲來。我雖然沒有看清楚是什麼,可是我也知道不好,腳下一瞪,身體向後飛去。接着我看見一根碗口粗細墨綠色的藤蔓從窗外伸了進來。我向後一個翻滾,接着一個轉身,一招“神龍擺尾”向藤蔓踢去。
坐在牀邊上的智寬這時候也跳下了牀。一揮手,在手中的禪杖也想那根藤蔓砸去。
我一腳踢在了藤蔓上,可是那個藤蔓又韌又硬,我踢在上面,感覺我的腳又酸又麻,身體也被震得退出了。智寬的禪杖砸在了藤蔓上,也被彈了出去,差點砸到自己。
智寬收起禪杖,就地一滾,滾到了我的身邊。對我說道:“這裡也不安全啊!”我哼了一聲:“別廢話了,先對付這傢伙再說吧。”
我們的話音沒落,那藤蔓在空中打了一個圈。突然分開了兩個頭,分別向我和智寬襲過來。我們對視了一眼,向兩個方向躲開。
“捕頭”突然衝了出來,一口咬住了襲向我的那根藤蔓。可是那根藤蔓根本不在乎,帶着“捕頭”繼續向我飛過來。智寬叫道:“怎麼回事,這傢伙也不怕打,怎麼辦?”
我一邊躲着藤蔓,一邊說道:“我對付過樹妖。我知道這些東西都怕火。我給他一張火符再說。”說着我掏出一張符紙。剛纔在上面畫符。突然衝向我的那根藤蔓砰地一聲散開了,好像一張大網,向我撲來。我哪裡想到藤蔓竟然會變成大網。沒有來得及躲避,我就被一網成擒
兩隻手穿過了網眼,根本不能和到一起,更家不能畫符了。我只能大叫:“智寬,快來幫忙。”
可是智寬那邊也被另一根藤蔓糾纏着,根本就是無暇分身。“捕頭”看到我被網了起來。鬆開咬着咬着藤蔓的嘴,一跳,向網着我的網子咬了過來,用力的撕扯着。可是那藤蔓的網子堅韌的很,“捕頭”的牙刀竟然無法扯斷他。
我想拿出些什麼東西,可是兩隻手在外面,我奮力的掙扎,突然那網猛的收緊,把我包裹的更緊了,甚至有點透不過氣了。接着那網子一收,拽着我向外面拖去。
大力的拖拽之下,我身不由己,想着窗口而去。我的頭一下子撞到了窗框,我感到一陣眩暈,一陣劇痛。我們悶哼了一聲,就感到一陣天玄地轉。
我感到我被拖出了窗口,從三樓向地面上落去。眼看就要摔倒地面上,我感到我又被一股大力拽了起來。一下子升到了很高的地方。我感覺我的心也跟着拋了起來。可是四周的藤蔓的網子,緊緊地箍着我,我一動也動不了。
接着我感到我在半空中,又被一股大力一下子橫着拉走。向着院子外面飛去。我眼看着撞向了外面的一顆大樹。砰地一聲,我又是一陣眩暈。還沒等我反應過來,我感到我的身體被藤蔓一層層的纏住了身體,高高的掛在了大樹之上。
我一陣虛脫,感到渾身向散了架子一樣的,可是偏偏又不能動。只有我的脖子還可以轉動一點。我想知道在什麼地方。可是看不到後面。,我只知道我在一個大樹上面,四周是濃密的樹葉。我低聲的叫着:“精細鬼!精細鬼!”
精細鬼出現早我的面前,看着我的樣子,笑嘻嘻的說道:“老大你怎麼了?怎麼像個糉子?”我沒好氣的說道:“少廢話,快點幫忙。我被困的好難受啊!”精細鬼說道:“我幫不了你,這是藤妖綁上的,我打不開。”
我哼了一聲:“那還不快去叫人幫忙。”精細鬼點了點頭,一閃不見了。
我想用“天眼通”和智寬說話,可是我感到我被勒的過不了血,腦袋迷迷糊糊地很難集中精神,連功力也很難凝聚起來。我心中暗道: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