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地不順?我看了看虎頭一眼,只是他沒說什麼。反正此時的光州也是蠻怪的了,不如就上去看一看吧,連屍王都搞過了,秦始皇都見過了,所謂的小工地也就是順帶的。
中年的車技很好,幾個拐彎後,沿着半個小時路程,就已經是走上了高速公路。後更是一路馳娉,高速繞過了好幾個風險彎道,好幾次我都懷疑,這特麼的,都快要炸了。
深鎮光州隔得不遠,事實上來說,也就是不到百公里,用沿途汽車來說,也就是三兩個小時不到。直到中午的時候,已經走下了收費站,來到了光州地界。
光州雖然是三大一線之一,但卻大部分地方,都還是無法比之深鎮繁華。到最後跨過了長長的邊界線,又繞着市區中心走上一圈的時候,就到了一個背部的江邊。
這個江邊,卻是出奇的奇特。兩邊的江河,基本上都環繞了長長的別墅羣,隨着江邊擺動,兩邊的別墅羣也是隨之搖擺。但在剎那間我就目光一變,神情震動道“隋龍江!”
“不錯!楚河道長果然是好眼力,一眼就看出了這隋龍江。這片別墅區,都是我魏家的工程,是我魏家開發,也只賣給魏家的人。而我們家族,就在那邊的一處山坡外。”
魏海看了看我才笑着道,只有我心中久久無法平靜。這隋江河雖然比不上九龍山脈,但卻幾乎也是那個山脈的級別,因爲隋朝始祖帝皇,也就是因爲一座隋江河,而在那個戰亂年代稱帝,自此號令九州。當然也有可能是因爲那個年代無梟雄,但卻足夠證明這隋江河,會令人祖墳冒青煙。
風水這一脈對人來說很是奇特,無論是用科學,還是用道家都可以解釋。科學說法就是住在好的地方,自然就昇華。道家就解釋好的地方非但順心順水,還有可能得到天地認可神明相助。換句話來說,你要是什麼都不做,就算去買彩票,也會中特等大獎的那種。
但很快走到隋江河上游,我也就幾乎可以釋然。那條長長的隋江河上游被分開了四五個支流,遊向了別的神秘地。但這支遊,卻等若分去整個隋龍江的龍氣,難怪國家可以默許楚家在這裡的存在。
只是如此,這隋江河的天地靈氣,依舊是保存了半數有多。這種風水,可是比海董事的九龍山脈單獨一座強上許多,穩穩地都註定是低區一霸。
“前面的那座山頭左邊那棟別墅就是我魏家,家父也已經等你很久了,想必見到楚河先生定然會英雄惜英雄。家父也和楚河公子一樣,小小年紀就出來打拼。直到一把砍刀殺出了天下,那是個黑暗年代雖然殺的人多,但都不見得是什麼好人,這些年洗白上岸了,也一直用公司利潤一半,來維持着慈善行業。”
“用家父的話來說,不管別人說我們是裝蒜也好,裝模作樣也罷,人只要不對不起自己的本心就好。當年家父也是從一個貧窮的大山走出,被人一碗麪條救活的。”
黑道的人果然有着別人沒有的直爽,魏海一開始也沒打算向我隱瞞。黑道就是黑道,洗白了也算是那條路的,但要是上岸了,就足夠問心無愧。只是我隱隱看向左邊的別墅,一開始山勢就不佔上風,想必右邊的山勢,就是所謂的魏家對立面別墅了。一開始魏家的別墅,就不是建在中心。
而對面別墅,雖然沒有建在中心,但卻種了一宗又一棕的枯竹。枯竹的可怕不在於壓制,而在於能夠汲取風水之力,等到魏家反應過來的時候也早已經晚了,從空洞的半山下流過的河水中風水之力也會被無形汲取。魏家這時候的家業還有所有,一定已經開始出現了不同程度的衰敗。這時候開始種竹林,已經是完全來不及了,等到竹林起來,恐怕魏家也已經撐不住衰落了。
“你們不混黑道的嗎,怎麼還會被人陰了一把,就算是竹林種下去,剛衰敗的時候你們也可以察覺了吧。”
開着車的時候虎頭問道,這段時間我給了他一點的風水雜談書,他也可以看出一點問題來。民國年間就曾有鬥風水的記載,結果因爲別人的一宗竹林,表面上看似勝了,但在幾十年後卻衰敗。就是因爲對面的竹林已經開始把根鬚,滲透進了那裡的風水寶地。
“哎!這話說來話長。那個人家和我們背景一樣自然也是來歷不凡。一開始看他爲人和善,我父親一高興,本着兄弟共處原則,也就低價賣給了他。這兩年兩家相安也算是好,只是忽然有一日我家中的僕人毒發而死,最後我父親叫風水先生來查才震怒!但已經來不及了。用我父親的話來說,黑澀會也要講規矩,凡是動刀動槍,都不符合常理置之。”
白眼狼!一聽到這話我和虎頭齊齊一怒。別人把你當兄弟,你卻在暗地裡玩手段,玩手段就是玩手段,偏偏還害人性命!這風水學裡面,雖然是一宗竹林,但其危害講究的是極爲可怕,能用竹林殺人無形的,已經不是一般噁心。
隨着說話的瞬間,車子已經繞過了長長的山路,來到了別墅羣之中。山路極爲高聳,好幾下我都感覺車子像是要滑下去一樣。而後別墅龐大寬廣的大門已經被打開,一個滿頭白髮扶着柺杖的老人,背後冷冷的站了十來個一縷西裝帶着墨鏡的打手。看得出都是沾染上陰氣,手上染過性命的人。
“父親!這位就是楚河先生,年紀小小缺如父親您一樣,上過戰場見過生死。”
魏海一下來,便對着一旁的老人道,隨後纔看着我道“楚河公子,一直忘了跟你說,這是我岳父。”魏海看了看我道,這時候的老爺子將目光放到了我身上,越看越點頭,越看越帶着笑意。
“不錯不錯!有種銳氣!是你們這幫酒囊飯袋說沒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