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總裁,你們家的野貓好像餓了。”
宮堯辰看着他們一臉看好戲的表情,冷着臉說,“誰再說與會議無關的話,直接踢下線。”
液晶屏裡一位金髮碧眼的美國佬笑着說,“辰,我們都是同學,說一下私事有什麼關係?”
宮堯辰正想直接踢他下線,江瑤就一臉驚恐,手舞足蹈地跑進來,大叫到,“宮堯辰,你家廚房自燃了。”
“你這女人能不能給我安靜一點!”
宮堯辰氣憤地對她吼着,江瑤看到他兇狠地表情,緊緊地咬着嘴脣,不讓它再說話,淚直直地流下來。
“辰,你的女人果真是個小野貓。”
江瑤看到液晶屏裡在巨型圓桌周圍圍坐的金髮碧眼的美國人,生氣地用流利的英語吼道,“以爲老孃不懂英語嗎,你纔是野貓,你們全家都是野貓!”
宮堯辰黑着臉看着這醉酒後毫無形象的可言的女人,接着一股燒焦味傳進鼻翼,宮堯辰皺着眉,快步走進廚房,看着那熊熊燃燒的火焰,利落地火滅掉,江瑤那女人果真在玩火嗎?!
宮堯辰回到書房,看到跟液晶屏裡聊起來眉飛色舞地江瑤,恨不得直接把電源拔了,這女人跟男人聊得挺歡的。
液晶屏裡的男人問江瑤,“宮總裁,在哈佛兩米之內從來都不讓女人近身,他那方面厲不厲害,太優秀的人那方面必定有隱疾呀?!”
江瑤聽到他們調侃的語氣,小臉皺在一起,操着流利的英語氣憤的說着,“不許你們這麼說他!我們每天都,唔。”
江瑤還想說他們每次都從晚上做到天亮,就被宮堯辰黑着臉用大手捂住嘴,宮堯辰眉頭緊鎖地看着江瑤,接着把她推了出去,大力甩上門。
江瑤看着緊閉的房門,小臉一陣失落,大叫到,“宮堯辰,你他媽還不準備要我,我討厭你!”
江瑤大喊着,一頭扎進宮堯辰的臥室,意識迷亂的她知道,就算宮堯辰不要她,她一定要拿他一樣東西,好想他的時候,就看一看。
江瑤看着臥室裡的東西,沒有一個能看得上的,她走進另一個隔間,推開門一開,裡面竟然別有洞天的是超大型更衣室,做工精細的西裝,未拆封的休閒服,還有在櫥窗裡被整齊疊好的的領帶琳琅滿目的擺放着。
看着大大鞋架上一雙雙鋥亮的皮鞋,江瑤繼續往前進,清一色白色毛巾與浴巾被疊好擱置在架子上,江瑤看到一小排平角內褲,一瞬間笑起來,接着拿起一大捧走了出去。
走到客廳江瑤看到鑰匙,努力騰出手打開宮堯辰的書房,宮堯辰聽到門被打開的聲音,眼睛望過去,當看到江瑤懷裡的東西時,琥珀色的眼眸不動聲色地翻騰起來。
江瑤看見他就哽咽起來,嘴裡嚶嚶地說,“宮堯辰,我知道你不要我了,可不可以送我一件東西,我以後想你的時候就看看它。”
液晶屏裡的人看着哭花了臉,懷裡捧着一大堆內褲的女人,再也抑制不住地笑了起來,笑的淚水都出來了,禁慾男神宮堯辰在哪找了這麼一個活寶?!
宮堯辰聽到他們的笑聲,眉頭越來越緊地看着江瑤,這女人可真是什麼都做的出來!
江瑤看着他冷酷的臉,以爲他連個內褲都不給自己,淚水漣漣地在他腳邊坐下,把內褲放到地上,拉着他的褲腳哽咽地說,“我就只要你一個內褲,想你的時候我可以聞聞它,你這都不給我,你這個小氣的男人!”
宮堯辰聽到她的話,強烈地畫面感在他腦中形成,小腹不由自主地一陣火熱,宮堯辰扒開她抓住自已浴袍下襬的手,長腿交疊在一起。
江瑤看到他揮開自己的手,更加放肆地哭着,“宮堯辰,你送我一條你的內褲好不好,好不好?”
宮堯辰抓住她搖晃自己的手,聲音沙啞着說,“出去。”
江瑤聽到他無情的話,索性坐在地上,抹着眼淚拿起一條內褲說着,“這一條送給我好不好?”
金髮碧眼的男人看到這一幕,再也無法抑制的放聲大笑,宮堯辰聽到鬨然大笑的聲音,一臉陰鬱地看着江瑤,可江瑤竟然拿着內褲往臉上靠,宮堯辰黑着臉憤怒地一把拔掉電源,低聲吼道,“這都是你這女人自找的!”
宮堯辰吼着,一把將江瑤扛到肩膀上,甩上書房裡的門,朝臥室走去。
江瑤吊在他的肩膀上,手裡仍舊緊緊抓住手中的內褲,聲音期期艾艾地說,“就算不送給我,可不可以借我一下,我以後一定會還給你的。”
“你這女人閉嘴!”
宮堯辰一把將她丟到牀上,黑影一下子把江瑤嬌小的身軀籠罩住,“你這女人破壞我的會議,要怎麼補償?!”
江瑤看着他近在咫尺的俊臉,即便是喝醉的她心仍撲通撲通的亂跳着,她臉偏過去,說,“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宮堯辰邪笑着,解開腰間浴袍的結,江瑤羞澀地閉上眼睛,可耳邊卻傳來宮堯辰清冷的聲音,“你自己好好在這裡睡。”
江瑤睜開眼睛看着他健碩的背影,心頭劃過一抹刺痛,她有一種感覺,就算是她脫光躺在他面前,他也不會碰自己了,房間裡的燈一瞬間熄滅,淚水伴着黑暗滑了下來。
宮堯辰出去後,身體痛苦地倚在牆壁上,整座房子陷入一片黑暗,宮堯辰走進客房,關上門後,一米九的健美的身軀直直地倒在地上。
私人機場,青璉衣衫凌亂地從飛機上走了下來,他尖尖的瓜子臉上有一道細細的血跡,他低垂着頭的眼眸裡滿是痛苦。
加長版林肯停在他的面前,身着燕尾服的惡管家走到他的面前,恭敬的說,“少爺請上車。”
青璉緊抿着蒼白的嘴脣走上車,眼角的淚痣讓他看起來像小女人一般楚楚可憐。
車子在路上行駛,兩束大燈照亮了路邊的風景,然而青璉卻無法欣賞,他淡淡開口對司機說道,“別回大宅,去白翳的私人別墅。”
“是。”
不一會兒,車子在豪華別墅前面停下,青璉下車後,吩咐管家與司機回去後,一個人形單影隻地朝聯排別墅大門走去。
別墅在夜色的
籠罩下,不知爲何讓人覺得冰冷,沒有一絲人味。
青璉在門口站了一會兒,體力不支的蹲在大門口,夜風吹來,讓他單薄的身體感到一陣涼意,他雙臂環住雙腿,尖尖的小臉埋在臂彎裡,閉上瀲灩的水眸。
白翳開着黑色卡宴漸漸靠近別墅,潔白的車光打在別墅大門,他看到大門口蜷縮成一團的小人,深邃的眼眸染上說不清的複雜情緒。
他今天剛與水淼拍了婚紗照,他們快要結婚了。
閉上眼睛的青璉感受到突如其來的光亮,緩緩地擡起頭來,看到如同那個成熟又穩重男人一樣的黑色卡宴,淚水差點忍不住地奪眶而出。
白翳把車開到青璉身邊,降下車窗,聲音沙啞地說,“上車。”
青璉單薄的身體站起,走向後車車門,白翳看着他的動作,隱去眼底的不舒服,直直地看向前方,青璉還是在逃避自己。
卡宴緩慢駛進別墅,在停車場停下,青璉跟着白翳下車,走進別墅。
別墅一瞬間被點亮,聯排別墅如同城堡,周圍是巨型的花園,豪華的別墅仿若置身於花海之中。
白翳從冰箱裡拿出奶香味四溢的牛奶在微波爐加熱後,遞到青璉面前,青璉從小到大就喜歡奶製品,尤其是奶香味特濃的。
溫熱的牛奶暖着青璉冰涼的手指,青璉眼角的淚痣在閃動,接着淚珠大滴墜落。。
白翳一看青璉哭泣,心一下子慌亂起來,聲音低沉着問,“發生什麼事了?”
“白翳,王叔死了。”
白翳聽到這個消息,一向沉穩的惡臉上閃過一抹不平靜,他走到青璉身邊,大手捏住他的下巴,生氣地質問,“你去執行任務了?!”
青璉不說話,只是輕輕地點了點頭。
白翳把青璉禁錮在懷裡,一拳砸到青璉身邊的真皮沙發上,沙發發出一聲悶哼,“誰讓你私自執行任務的?!”
青蓮看到他陰沉的臉,生氣地說到,“我不想永遠在你身後,爲什麼每次都是你衝在前面,承擔一切。”
“因爲我是你哥。”白翳咬牙切齒地說着。
青璉嘴角輕笑着說,“你早就不是我哥了,再說了,你就算是我哥,你也只是我哥而已,你會有自己的家庭,會有讓自己更加奮不顧身的人,你能爲我擋一輩子子彈嗎?!”
白翳看着他水汪汪的眼睛,一字一頓的說,“我、可、以”,只要你同意。
青璉放肆地笑了,從他的禁錮中鑽了出來,“白翳別說的這麼理直氣壯了,現在趕緊把王叔死的事情告訴炎,別忘了說,王叔是爲了救我而死的,是我的一意孤行害了他!”
白翳看到因爲自責而渾身顫抖的青璉,用力把他擁入懷中,臉頰貼在他柔順的髮絲上,鎮定地說,“不怪你,都是我的錯,都是我才讓你執行任務,所以青璉,不是你的錯,跟你沒有關係。”
青璉轉過身趴在他懷裡,痛苦地吼道,“不,全是我的錯,如果我執行任務時沒有分神,王叔就不會死,王叔是我害死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