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檬和冷聽風相互看了一眼,沒有接話,佟含嵐拿起了包準備出去,白檬問道:“媽,你要去哪裡?”
佟含嵐笑着道:“我去去就回來。”
冷聽風看了一眼天色,“那麼晚了一個人出去不安全,我讓老王開車送你出去。”
佟含嵐搖搖頭:“我有東西給跳舞的同伴,走過去一點點路就到了。”
冷聽風尋思着:“是不是靠近我們旁邊的別墅。”
佟含嵐點了點頭,“嗯,我不小心把他的皮包落在我的包裡,我今天就是去還他的,這個人你們也見過,就是金先生。”她怕兒媳婦和兒子擔心,又補充了一句。
“那我更要陪你去了。”冷聽風拿起了媽媽的包,“一個人大晚上的約見男人,我不放心。”
“哪裡不放心了,你這個孩子真是的。”
“萬一他是單身的呢?”冷聽風問道。
佟含嵐不可思議的道:“怎麼會呢?”
冷聽風笑了笑,不說話,他老媽單純,他可是一眼看出來這個男人看他媽的眼神一點都不單純。
“聽風說的對,媽媽你就聽他的吧。”白檬附和着丈夫的話,佟含嵐只能妥協。
佟含嵐一路領路,帶着冷聽風來到了金啓東的別墅門口,按了按門鈴,門應聲就開了,冷聽風對媽道:“大半夜的不睡覺,那個人肯定不是什麼好人。”
佟含嵐沒好氣的瞪他:“瞎說什麼呢?”
兩個人走了進去,客廳很寬敞,幾乎沒有什麼擺設,傭人也沒有一個,顯得相當的冷清,這時候,金啓東卷着袖子從廚房裡走了出來,端了沙拉出來,看到冷聽風,一閃而過的驚訝。
“我兒子擔心我走錯路,諾,這是你的錢包。”佟含嵐遞過了錢包,金啓東順手接了過去,
“謝謝,我還讓你特地趕來一趟,餓不餓,要不要吃沙拉?”
佟含嵐笑着拒絕了:“不了,我們已經吃過晚飯了,金先生,你還沒吃晚飯啊?”
面對心儀女人的關心,金啓東笑
了笑:“是啊,像我們這種生意人吃飯一向都是沒有規律的。”
冷聽風冷眼旁觀,默默的看着兩個人說話,他不動聲色的打量金啓動,這個男人渾身上下穿的都是名牌,卻又給人一種低調的內斂,從他的眸中又能看出是一個有野心、不會安於現狀的男人,而這種男人太複雜,不適合佟含嵐。
“你以後一定要好好主意,男人到了這個年紀一定要保養。”佟含嵐關切得說道。
金啓東卻道:“想要再保養也沒有用,身邊缺少一個體己的人。”
“你可以讓太太煲點湯給你喝啊。”佟含嵐不知情得說道。
金啓東暗了暗眼眸,“我沒有太太。”
佟含嵐才知道自己說錯了話,表情上顯得有些不知所措:“對不起啊,那麼我們先走了,不打擾你吃飯了。”
她說完,就拉着冷聽風走了。
冷聽風走之前,和金啓東對視了一眼,勾了勾脣角,對方也回給他一個深思的眸光,似乎在說,他追定佟含嵐了。
路上,佟含嵐一直都沉默不語,冷聽風也沒說話,他覺得這個男人實在是心思深沉,他要好好調查他一下。
“聽風,金先生的家這麼大,爲什麼會沒人,是不是因爲他沒有信得過的人?”佟含嵐忽然說道。
冷聽風頓住了腳步,他沒想到自己的媽媽心思會如此的敏銳。
“做商人最怕背叛,他寧願自己一個獨住,也不願讓外人進入,看的出他是個心思很縝密的人。”冷聽風判斷。
佟含嵐疑惑了,“那麼他爲什麼讓我過去呢?我也是外人?”
“指不定你身上有特別的地方吸引他。”冷聽風將自己的想法說給她聽。
“奇怪了,這個人也真是挺怪的,看來我以後要離他遠一點了,我還聽說那些年齡大的單身漢多多少少都有毛病的。”佟含嵐叨叨絮絮,“要麼就是有暴力傾向,要麼就是身體有隱疾。”
冷聽風好笑的搖搖頭,他老媽怎麼就那麼好騙呢,他隨便說說,她也信。
回到了家,佟含嵐就上樓休息了,白檬和冷聽風回了自己的臥室。
“看來我要調查一下我媽身邊的人了。”冷聽風冷不丁得說道,白檬拿着浴袍的動作一頓,“金先生?他怎麼又惹到你了?”
“這個人給我印象不單純,尤其看我媽的眼神,就像是看着獵物一般。”
白檬不以爲意:“你會不會想多了,指不定金先生只是對媽媽有好感呢?”
“有好感肯定有,但是是處於什麼目的呢?”
“冷先生,談個戀愛也要處於什麼目的,不累嗎?”白檬將他人推進了浴室內,“你能不能別把你的那套邏輯用在咱媽的身上?”
冷聽風挑了挑眉,“我媽這個人什麼都好,就是心太軟了,她遭受過一次失敗的婚姻,我不希望她再受傷。”
“也對,那你好好查查吧。”白檬剛要關上門,被冷聽風攔住了,“我們好久沒有一起洗澡了。”
“你自己洗,我洗過了。”
他哪是洗澡,每次總是把她弄的腰痠背痛,起不了牀。
“你明天又不拍戲,導演那邊還沒有給音訊,你就安心的睡晚一點也不錯。”冷聽風二話不說的就把她攔腰抱了起來,白檬在他的懷裡掙扎,捶了捶他的胸口,“姓冷的,你.”
她的脣瓣瞬間被封住,再也發不出聲音了。
第二天,白檬抱着被子,只露出了兩隻眼睛看着神清氣爽的男人,看到冷聽風要靠近,急忙按住了他的嘴:“你的樣子很可怕,離我遠一點。”
“寶貝兒,你這樣說實在是太傷我心了。”冷聽風的手又不安分了起來,被白檬一把按住了,“你少來,明明我昨天說不要的,你偏偏讓我來。”
想到昨天的行爲,她就臉紅,感覺自己就像是餓狼一樣,把他吃幹抹淨。
“我這是激發你內在的獸性。”
白檬羞紅了一張臉,扔出了一個枕頭,“滾蛋。”卻不知道自己已經露了大片的春色,等發現已經爲時已晚,她又再一次的被他吃幹抹淨。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