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八十二章:玉田

至於全珂所經歷的事情王方並不知曉,王方的本意便是狠狠地給他一個教訓,讓他知道自己可並不是隨意便是可以被他侮辱的,當回到京師之後發現被整治的不成人形的全珂還是訝然了一會兒。當然這是後話,現在的隊伍已經快要接近玉門了。

“大人可算是到了,這天氣也是熱了起來,在穿山這一身鎧甲實在是太過於炎熱了,讓人有些受不了。”青牛憨笑道。

“是有些熱,不過這只不過是開始而已,以後還有更加熱的”王方笑道。

“沒事,沒事,我結實着呢,纔不怕這鬼天氣來的。”青牛拍了拍胸膛似乎想要展示他那結實的肌肉,不過很可惜,身邊的人很不給面子,一個勁的直笑,這讓青牛頗爲惱怒,狠狠的盯着他們:“笑什麼笑,我知道你們這是嫉妒,這是羨慕,哼,就你們那些小身板,哼哼!”

“是,是,是,你身體結實,不過怎麼看你就像是一箇中看不中用的貨。”身爲身材瘦小的程二被這青牛這個傢伙擠兌哪有不反擊的道理,張口便是吐出惡毒的言語下來。衆人聽畢目光怪異的望着青牛的下身,這讓青牛老臉頓時一紅,隨即扯着嗓門喊道:“瞧什麼瞧,要不然我們脫光褲子來比試一下。”

“怎麼個比試之法。”一個士卒笑道。

“脫光褲子,咱們站成一排,看誰尿的最遠。”青牛豪邁道。

寂靜,整個隊伍頓時便是寂靜了下來,隨後爆發猛然的鬨堂大笑:

“哈哈,哈哈,青牛你倒是想出一個好法子來了啊,果然是好法子啊….哈哈…….。”

王方不禁也是無語,這傢伙怎麼會想出這樣一個比試之法來的,果然是奇葩,王方不禁想到兩百多個大漢,站成一排,脫光褲子,頂風尿十丈,那是何等壯闊的場面,那種場面想起來簡直就是會讓人不寒而慄啊,這青牛什麼時候變的這樣的性口起來了,果然是一頭牛啊,只會耕田,並且耕來耕去來老是那一塊田。

王方不禁又想到前世聽到的一個鄉俗,說那地方選女婿,女婿第一次上門,在飯桌上面會給女婿灌很多酒和水,灌了那麼多的水,當然會尿急,而女婿去撒尿的時候,丈母孃便是會隔着牆壁去聽那聲響,如果聲響有勁咚咚直響,那說明那男子身體健康,自己女兒嫁過去可以獲得性福,如果那尿聲軟綿綿的,那說明那男子那方面不行,自己女兒嫁過去肯定沒有什麼性福可言,最好趕緊把這婚事給推了。雖說這是道聽途說來的,但是還是有一些科學依據,畢竟一個那方面是否健康,從那聲音可是推斷出一二,想想如果直撒個尿要半個時辰,並且還是那滴答滴答聲響,不用想那男人那方面肯定出現了問題。

所以青牛這法子還是可以很快的證明一切的,只不過一想二百人站成一排去撒尿,那就…..

衆人一路談笑,解解這睏乏,時間到也是容易過去一些,這個時候,前方探路的探子快馬回來稟報,說前方發現前來迎接的人馬,王方心中頓時大喜,急忙叫衆人加快速度,早點進城,爭取趕到那地方吃午飯,衆人聽畢精神也是一陣,紛紛的打起精神起來。

果不出其然,不出半個時辰,王方便是遠遠的看見前來迎接的人馬,王方跨馬而去。

“井淵見過王大人!”身披鎧甲的井淵對着王方微微行禮,雖說自己和王方乃是以兄弟相稱,但是畢竟這官面上還必須是上下有度。井淵早就接到朝廷來的旨意,聽完旨意,頓時大喜,自己雖說失去了總督的職位,但是卻是獲得了一個更好的發展平臺,井淵的最大希望便是領着兵馬,上沙場殺敵,建功立業,哪怕是馬革裹屍那也是在所不惜,而在蘇州,自己龜縮在那地方,前方打仗沒他的份,也輪不到他,他也只能打打那些倭寇。

聖上組建新軍這事情可是非同小可,井淵並非是智慧的人,知道雖說現在只是一個副參將,但是知道等到隊伍發展起來,那自己的地位還不跟着水漲船高,並且這新軍還是兄弟王方前來組建,而自己也是獲得一個副職,這一手組建起來,自己以後的地位定然也是愈發鞏固,對於從自己手中抽調兵馬進入新軍,這個他更是完全沒有意見,因爲抽調完後,那些人還不是歸自己和王方二人管理…….。

知道王方今日要到,早早的便是帶領一衆將來過來迎接,於此同時前來迎接的還有駐守在這裡的參將彭簪古,彭簪古奉袁崇煥的命令駐守在玉田,而井淵那一萬人馬協同彭簪古駐守城池,整個城池約有二萬六千士卒左右。

王方下馬,狠狠的錘了錘他胸膛,隨即給他一個熊抱,大笑道:“兄弟我可是來了。”

井淵也是大笑道:“來的好,到時候我們兄弟二人好好的打打那些韃子,讓他們知道我大明將士們的厲害。”井淵性子豪放,王方這一舉動,倒是讓他露出了本性,沒有以往的拘束。

“彭將軍我們又見面了。”王方笑着對彭簪古道。雖說對方只是一個參將,但是一般都是稱呼爲將軍,至於那個參字,間接的便是被忽視掉。

“王兄來的正是時候,兄弟我也是想念的緊,王兄智慧過人,遷安一戰立下汗馬功勞,乃是我輩之楷模啊。”

對於這王方,彭簪古心中還是頗爲欽佩的,想當初他還不過只是一個小小的幕僚而已,可是才過了一年多的時間便是取得了如此成就,如何讓人不欽佩,要知道這新軍首領可是非同小可,這參將的份量可是比一般的參將要大的多了,這新軍可是一定程度上脫離了兵部和軍機處的編制,直接對聖上負責的,這說明了什麼,說明了他深得聖上寵信,乃是聖上身邊的紅人,要不然聖上也是不會把這麼關鍵的位置給他。

雖說他也是知道這王方能夠獲得這個位置,和他的義父王承恩有很大的關係,要知道王承恩可是聖上身邊的紅人之中的紅人,聖上還沒有登基之前,王承恩便是在聖上身邊,聖上登基以後,更是把他當做左膀右臂,這就是宮中有人的好處啊。不過他也只是稍微的羨慕一下而已,他也不會去認王承恩當義父,因爲他不像王方那樣,他骨子裡面對於那些人還是有一些的偏見的。

但是他卻不知道,王方雖說能夠獲得這個位置,有很大一部分都是因爲王承恩的緣故,甚至可以說沒有王承恩從中給王方謀劃,這個位置怎麼也是不會輪到王方的頭上,更是不會從工部裡面獲得那麼多的武器鎧甲,但是如果沒有王方本身的努力,沒有以前的那些功績,那麼王方也是坐不上這個位置,畢竟朝廷上面有那麼多的眼睛都盯着這裡呢。

“彭將軍過謙了,彭將軍鎮守邊關,和韃子浴血奮戰保障了我們大明的門戶,乃是大明的功臣。”

彭簪古笑了笑,雖說沒有說話,但是在他看來還真是差不多,在他看來殺幾個倭寇那不過就是小打小鬧而已,算不得什麼大事情,而自己駐守在這邊關之地,每年和韃子浴血殺敵,其功業比他當然是要高,如果按照軍功來算,自己早早便是可以封爲將軍了,不僅自己,有很多的將士也是一樣。

“王參將,我們已經擺下酒宴,爲你接風洗塵,王參將請進城。”彭簪古笑道。

井淵也道:“兄弟我們進城好好的喝上幾碗,這一次定然要把你狠狠的灌醉,哈哈。”在井淵心中,那喝酒沒喲用杯子的,那樣太斯文,是那些白面書生附庸風雅用的,自己是一大老爺們,那樣文縐縐的事情可是不幹,喝酒圖的便是一個痛快,大腕喝那才叫做過癮。

“我的酒量可是非常好,誰怕誰,。”王方大笑着,便是和一衆人進城,而王方的士卒,也是緩緩的在後面進入城池。

王方進城,發現這街道上面倒是沒有什麼人影,想到,或許這城池裡面的百姓聽到風聲,知道韃子要打到這裡來,早早地便是離開,他們可是知道韃子無惡不作,沒功課一個城池,便是會犯下滔天的罪行,雖說現在又駐軍,但是對於天朝的士卒,百姓心中也是沒有一個底,確切的說是有些失望,接連的失利,讓百姓對天朝的士卒並沒有抱有太大的信心,故而能夠遷走的便是遷走,王方從京師到這一路上,也是看到很多背井離鄉,舉家遷移的百姓。

百姓對於韃子異常的仇恨,同時又是非常的畏懼,要知道當初努爾哈赤功克開原的時候屠殺了士民男婦不下於十萬餘口,讓這有着“古之黃龍府”的上都血流滿地,並從其中掠奪了大量銀兩,用馬車足足運送了數日才盡,並且在離開的時候一把火把開原焚燒掉,好好的一個“城大而民衆,物力頗饒”的城池成爲一片廢墟。開元(原)城中多節義之士,(韃子克城,人爭縊死,屋無虛樑,木無空枝,至有一家全節,五六歲兒亦有縊死者。”由此可見當時之慘烈。

井淵見王方疑惑,笑道:“這裡的百姓已經被安置到後方去了,只留下一些願意留下來的壯丁。”

雖說井淵的話語不多,但是王方還是從這話語之中瞧出現在戰況之緊張,就連袁崇煥心中也是沒有把握能夠抵擋住韃子的進攻,不得不把城池裡面的老弱病殘以及婦女給轉移,以避免城池攻破之後被韃子所虐殺和糟蹋。

“走,不說這些不開心的事情,雖說軍中不許喝酒,但今中午非的灌醉你不可。”如今戰況緊急,下了禁酒令,但是也是沒有下死,喝上少量也是不礙事,畢竟少量的酒能夠醒神,也能壯壯膽什麼的。

“好,走,我們好好的喝上幾杯。”

宴席上面,王方和一衆將領端起大腕一邊喝酒,一邊談論如今戰況,宴席並不豐富,並且還可以說有些寒酸,喝的酒是比較劣質的燒刀子,吃的也是粗糧,唯一的肉食便是一隻烤豬。

王方狠狠的灌上一口,笑道:“彭將軍,如今韃子的攻勢如何。”雖說王方知道韃子肯定攻勢迅猛,但是也不知道戰況到底緊張到了什麼地步。

彭簪古端碗喝了一口,沉聲道:“不容樂觀,韃子攻擊開平的勢頭非常的猛烈,袁將軍雖說調集了大量人馬,但是也有幾次差一點被韃子給攻入城內,如果不是將軍及時部署,帶領一衆將士奮勇殺敵,也是不能擊潰,現在韃子正在整頓,一灤州爲據點,朝四周擴散兵力,去襲擊一些村莊和小鎮。”說道這裡彭簪古狠狠的喝了一口:“那羣畜生!”

王方一聽,暗想韃子以灤州爲據點,向四周擴散兵力,無疑是在進行掠奪,以韃子性子,補給一般都是就地解決,等他們掠奪了足夠多的糧草和財物,便是有更加大的力量對開平進行進攻,接下來的戰事,定然會更加慘烈。

“來,王敬你一杯,如果不介意兄弟相稱便可,什麼將軍不講究的。”

“哈哈…王兄,幹…..。”

隨後井淵也是給王方敬上幾杯,王方倒是來者不拒,這酒量,連王方自己也是感到奇怪,自己什麼時候變得這樣的海量了,難道是那便宜師父教給自己功法的緣故,想到那無名功法自己到沒有練出一個什麼名堂,只不過夜晚大戰的時候實力強上一些罷了,好像除了那方面也是沒有什麼用處一般,現在喝酒起來,倒是又揣摩到了功法的令一個作用,那就是增強酒量啊,按照自己以前的酒量,雖說喝了這麼多,談不上醉,但是頭也是會有些發暈,但是現在王方絲毫沒有這種感覺,這讓王方不禁暗暗的驚奇。

一衆將士到也是喝的痛快不已,平時可是沒有這樣好的藉口可以如此肆無忌憚的喝酒,現在抓住這樣的好機會,怎麼會不大吃大喝一頓,酒到酣處,已經有些將領開始划拳起來,他們皆是從底層出來的,也沒有讀過什麼書,這酒勁一上來,倒也是放開來。

而王方正在和井淵對拼酒量。

這一碗一碗的喝下去,往井淵的話語有些哆嗦起來:“你不知道你那嫂子管的可嚴,從不讓老子喝酒啊,兄弟我的日子過的可是非常的苦啊,這一次可是要好好的喝,一定要好好的喝。”雖說行軍不能帶家眷,但是對於井淵來說,稍微隱瞞一下便是可以,至於其他的將領也是不會去嚼這個舌頭,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便算了,畢竟這樣的事情以前也不是沒有發生過,算不得什麼大事。

“那兄弟你就別客氣,好好的管教一下啊。”王方笑道。

“恩,沒錯,兄弟你說的沒錯,那婆娘確實是需要好好的管教一下才是可以,等我回府邸之後定然饒不了她,哼,哼哼。”說着舌頭打着顫,又往嘴裡面灌上一碗。

王方頓時一笑,自己這兄弟可是妻管嚴,怕娘子怕的要死,這傢伙也就是藉着酒勁,要不然這兄弟可是沒有那個膽,想到這裡王方不禁道:

“恩,兄弟乃是鼎鼎有名的漢子,管教那是應該的。”

“恩,..恩…還是..還是..兄弟..說的有理…來乾一碗,咋繼續喝...哈哈……”可是他還沒有端起碗,便是醉倒在桌子上面,嘴角還不時的說着喝…大碗的喝……

王方倒是沒有喝醉,看着席上面的衆人十有八九喝醉了,倒是那彭簪古並沒喝醉,神色還是非常的清醒,彭簪古見王方望着自己,笑道:“他們平時也是壓力挺大的,放鬆一下也是很好。”王方笑了笑,暗忖這彭簪古不簡單,在這種情況,誰都是能夠喝醉,唯獨他不行,因爲他可是管理這玉田的防務,這可是大事情,不可有一絲的鬆懈。

王方指了指醉倒在桌子上面的井淵,彭簪古會意,笑道:“我叫一個士卒帶你去井參將的住處。”

在一個士卒的幫助下,王方扶起依舊滿嘴管教自家娘子的井淵,朝着外面走去。

回到井淵的住處,見到井夫人,王方笑道:“嫂子,大哥他喝高了。”

井夫人看了看井淵微微鄒了鄒眉,隨即對着王方笑道:“別管他,他就一酒鬼罷了。”

隨後王方又和井夫人寒暄了幾句,井夫人問了王方一些平時瑣事,王方也是笑着和她交談了一會兒,在這個時候,井淵嘴角哆嗦道:

“喝,來,狠狠的喝,不醉不歸….呵呵…等我回去之後….定然要…好好..好好的管教我家娘子……很….狠狠的打…..”

王方頓時一愣,井夫人臉上笑容頓時凝固。

王方心中爲這位兄弟感到默哀,瞧嫂子這情況,估計自己這位兄弟可是有的受了,王方心中惦記着那些鎧甲武器的事情,拱手道:“嫂子,如果沒有什麼事情,我便先告辭了,來日定然會來嫂子你這裡蹭飯,到手嫂子你可是不要推辭。”

“不會,不會歡迎還來不及呢,去吧,別耽誤了正事,這個老傢伙便是交給我吧,放心,沒事。”好吧,井淵不過才四十出頭,便是被自己娘子叫做老傢伙了,由此可見,接下來這位兄弟會變成何等模樣。

王方離開之後,井夫人叫下人扶着井淵進入房間,看着在牀榻上面的井淵,井夫人哼聲道:“好你個井淵,喝點酒,居然還長膽子了,居然敢要教訓起老孃來了。”

“來人!”

“夫人!”

“去準備一碗醒酒湯過來。”

“是,夫人!”

你喝醉了是不是,那老孃便是把你弄醒在說,到時候在和你好好的算一算賬,這三天不打,還上房揭瓦了不成,那還得了。迷迷糊糊正滿嘴好好教訓自家娘子的井淵,絲毫沒有意識到自己接下來會面對什麼樣的情況。而王方也是絲毫沒有想到自己幾句玩笑之語,會給井淵帶來多麼慘絕人寰的苦難。

就算是知道,王方也是會偷偷一笑,現在王方正在處理那些武器鎧甲的事情,至於其他的管他那麼多幹啥,自己那位兄長正在被用醒酒湯灌醒,遭受虐待發出一聲聲告饒的聲音,王方也毫不知曉,隨讓這距離隔得這麼遠,王方又不是順風耳,怎麼會聽的見。就算過去,說不定王方還會站在一邊看戲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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