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勁還不算很大,不過蕭浩已經感受到她沒有用全力,只是戲謔的玩了一下。
那人正是阿卡麗,她面上漲的潮紅,看上去是用力過猛了。但是看上去阿卡麗也並沒有用幾分力氣。
蕭浩很難耐,實在太熱了!兩個人靠的那麼近……
即使是赤身的蕭浩也感覺十分燥熱。他試圖把阿卡麗的手掰開,不過開始一想是覺得掰不開了,但蕭浩用力一掰。
阿卡麗的左手一下子失去了重心
兩人現在是纏在一起的……
蕭浩感受着阿卡麗的體溫,體香瀰漫傳進蕭浩的鼻子裡。一種想法莫名在蕭浩腦子裡生產出來,但卻又被蕭浩直接打磨掉了。
蕭浩不是那種苟且的人,自己順着一個縫鑽了出來。
“什麼鬼!”阿卡麗此時才意識到了什麼不對,馬上站了起來。她的腦子都燒了起來,整個臉像蘋果一樣。
阿卡麗看樣子是害羞了。
蕭浩也看出來了,阿卡麗是的確是害羞了。不過他馬上就意識到了不妙。女人這東西,死要面子,只要丟了臉就會生氣,一生氣就會打人。
而阿卡麗此時那凝起來的眼神盯着蕭浩看上去就要打人了。但卻又嘆了口氣,說:“看在你是繼承人的份上,不跟你計較那麼多!今天的事你要敢說出去,我把你大卸八塊逐出師門!”阿卡麗最後四個字咬的非常重,逐出師門,對於蕭浩來說也不是什麼重要的事情。
而且,蕭浩沒有師門。
阿卡麗理了理衣服,將她那長至腳的黑袍提了提,正是那中心刻着一個宛如用鎏金燙的字:影。
場面冷了起來,蕭浩倒也多了幾分尷尬。想上去說幾句話,卻又不敢說。這時他看到了阿卡麗一旁的水桶,那不正是給她留的水嗎?
蕭浩指了指阿卡麗一旁的水桶說:“水,水。”緊張的連語言都組織不起來了。
阿卡麗望蕭浩指的地方看了看,果然有一桶水,熱騰騰的水。阿卡麗蹲下來挑起了水桶,一口灌下去。喝的時候還瞪了瞪蕭浩。蕭浩眼神下意識地躲避。
喝完阿卡麗直接將水桶扔到了一邊,向着蕭浩走來。蕭浩還以爲要搞什麼舉動,她的手只是搭在了蕭浩的肩上說了一句:“進城。”
蕭浩望着阿卡麗的背影,她走去後,蕭浩就覺得一下子沒有了依靠,便緊跟了上去。
至於提莫這小子,蕭浩根本就不用管。他無處不在,或許走到了一個艾歐尼亞呀,在豬肉攤上就可以看到提莫在砧板上。要麼就是在諾克薩斯啊,提莫正在斷頭臺上。總之,這就是一個無處不在的傢伙。
夕陽下有兩個影子,一個是籠罩,一個是依賴。
……
阿卡麗和蕭浩走到了一堵城牆面前,這堵城牆將四面都圍住,牆高足百米,瓦厚至一寸。就這一點便可以看出,城門中必定是一個兵營四駐,軍隊隨處可見的國家。
因爲一般國家的城牆不會如此之厚,這麼厚的城牆,要麼是諾克薩斯,要麼是德瑪西亞,不可能是別的國家了。
牆高瓦厚的國家,一定是一個防衛等級高而且又發達的國家。
卯時已到,城門敞開。排着足有兩米長的隊伍一個個往裡通行。要麼是做生意,進兵器。要麼是隨便擺擺攤做做生意的。總之,這是一個政策寬厚而又不亂的國家。
這個國家叫德瑪西亞,城門上一米處,四個金色的大字威武而立:德瑪西亞。
阿卡麗和蕭浩看似漫無目的的在遊走,其實阿卡麗對瓦羅蘭大陸簡直是熟悉透頂,而德瑪西亞,也是她制定的一條路線。
排在隊伍尾的他們也有些難耐了,望着前面漫長的隊伍,只感覺排隊要排一整天的節奏。
阿卡麗有些着急,前邊還有幾十號人在等着呢,想翻牆,但牆太高了。
“偷偷混進去不如?”蕭浩脖子湊到了阿卡麗前邊,小聲的說了一句。
阿卡麗聽這話直想笑。混進去?說的那麼輕巧,這裡守衛森嚴,而且跟德瑪西亞人很難講道理,想混進去根本就是無稽之談。
阿卡麗望着蕭浩無奈的搖了搖頭,“只能乾等了,不要想着那些沒用的辦法。你這個裸體男!”說完,阿卡麗還指了指蕭浩的胸膛。
也不知道爲什麼蕭浩那麼不要臉,在人羣彙集的地方敢赤着上身,簡直是一種對德瑪西亞的侮辱啊!
蕭浩被阿卡麗頂的退後了幾步,險些踩到後邊要趕着賣果子的人。
蕭浩連聲道歉,不過那人卻用異樣的眼光看着蕭浩,他雙肩挑着個擔子,裡面裝的全是各色各樣的果子。
他不算很醜,一般賣果子的人都是很猥瑣難看的。但這個人有幾分小正太,看上去只有十七八歲。
“怎麼了?”蕭浩見他的目光沒有迴避,便搭起話來。
這個人問了一句:“請問你是蕭浩大哥嗎?”他問的異常小聲,就像嘀咕一樣。
蕭浩什麼也沒聽見,只是要他再重複一遍。如果被他聽到了,蕭浩一定樂的上天,他會慶幸,有人認識我。
“你是蕭浩嗎?”
蕭浩的眼神有點詫異,他望了望前邊,見阿卡麗還在排隊,時不時往前望。他向前走了幾步,後面的人都跟着走。
“我是。”蕭浩點點頭,眼光裡又是驚喜又是疑問,是一種非常微妙的眼神。
阿卡麗又把頭伸了出來往前探了探,見馬上要到了,想回頭跟蕭浩說說,但一回頭,蕭浩已經消失了。
“什麼情況?”阿卡麗望了望四周,根本沒有看到蕭浩的影子。她問了問後邊的人,想問問蕭浩去哪了。
站在蕭浩後面的女人只是指了指後邊,還說他跟着一個小青年走了。
阿卡麗在原地踱步,想着排了那麼久的隊,不應該走。可能只是去解了個方便吧。
阿卡麗是強裝着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