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來,也是因爲卡牌大師這個英雄,說實在話真的是不需要什麼人頭,崔斯特是一個帶節奏的中單英雄,卻不是一個carry能力很強的存在,說實在話,他除非出了殺人書,不然的話無論在傷害還是其他方面,都是不太行的,一般來說,卡牌大師還是打輔助控制居多。
人頭給到凌笑,卻是不一樣了,凌笑是一個節奏超強的打野, AN戰隊的人們有理由相信,凌笑絕對有那個實力去carry。
經過這麼長時間的配合,卡牌也對凌笑非常的具有信心,因此凌晟最終也把人頭讓給了凌笑。
不過凌笑這一場比賽,卻沒有展現出太過強大的壓制力,因爲前期的寂靜,和避而不戰,他現在就算擊殺了一次辛德拉,也可以說是杯水車薪的。
凌笑不是那種求穩的選手,這一場他僅僅只靠一個人頭,可以說是完全不可能 發育起來的,所以很快,凌笑就回家購買起了裝備,鋸齒短匕,被凌笑的目光鎖定。
將其購買下來,凌笑的眼眸之中,也是閃過了一道狠厲之色,他現在有一個辦法可以力挽狂瀾,那就是用鋸齒短匕,增加自己的傷害,如果能夠成功擊殺對手的話,那麼局勢就可以改變了。
從誰下手,凌笑心中已經出現了一個人選,那人便是他一直看的非常不爽的傢伙,對面的打野披薩。
要打敗一個戰隊,先要擊垮他們的打野,如果能把披薩單殺掉,就可以斷掉對手的節奏,凌笑知道這很難,可他願意去冒險一試。
悄悄摸摸的走進了對手的野區,凌笑也等待起了他的獵物,爲了防止有意外發生,他甚至往草叢當中放置了一個真視守衛,爲的就是確定這個位置沒有任何眼位。
凌笑有百分之七十的把握,他的對手會從這條路上經過,當然如果披薩沒從這個位置經過的話,只能夠說明他的運氣實在太過於差勁。
很快,一個挺着大肚子的英雄,就晃晃悠悠的從野區中走來,凌笑看見這傢伙,不知怎麼的,就感覺是極其的不爽,直接一個摸眼上去,一記摧經斷骨,排在地上,銜接上一套猛龍擺尾加上一招天音波,把啤酒人的血量打的下降飛快。
“傷害怎麼這麼高,他出的什麼裝備?”
對於凌笑的傷害,酒桶也是皺了皺眉,可披薩卻來不及去思考這些問題,如果再不想辦法逃生的話,很快他就要躺在地上了。
一個肉彈衝擊釋放出去,酒桶也是試圖逃離,可他卻發現,自己的頭上出現了一雙深邃的瞳孔。
這雙瞳孔代表着什麼,古拉加斯再清楚不過了,他立刻就交出了自己的閃現,想要逃離那一張眩暈黃牌。
可是凌晟卻也不是吃素的,他很快就落地,一記黃牌扔出,攜帶着一圈萬能牌,刮在了酒桶的身上,讓酒桶的血量飛速下滑。
可酒桶這傢伙,血量實在有點厚,接下了兩套技能,竟然愣是憑藉着自己的肉體苟住了,不但沒有陣亡,而且還亮了個很賤的表情。
凌笑看見這一幕,臉色更是相當的難看,他一臉不爽的看着那個酒桶,心想這個披薩,現在可還沒有逃出生天呢!竟然就開始亮表情了,待會一定要讓這個傢伙回泉水裡面去,讓他慢慢的去亮那些個表情包。
對於酒桶的殘血情況,其實凌笑早就想到了,但他盲僧的技能CD,可以說是很快的,在酒桶回到防禦塔之前,他就可以完成第二套的操作。
“譁!”
忽然,一道聲音響起,凌笑眼眸一動,已然是看見,陰影之中,出現了一個紫色身影,同時這道身影,周身環繞着一圈法球。
“辛德拉!”
凌笑的臉色微微一變,在他想來,這個時候的辛德拉,理論上是應該出現在線上,不斷清理兵線的,不應該出現在這裡纔對。
這一點,不得不說凌笑是想錯了,他不知道自己對於TEH戰隊來說,多麼的備受關注,爲了能夠擊殺他,TEH戰隊,完全可以放棄一些東西,比如現在的辛德拉,眼看凌笑已經深入,能夠擁有擊殺辛德拉的機會,他當然是不會放棄的,他甚至願意,去捨棄線上的一些小兵。
暗黑法球,被辛德拉一股腦的全部灌在了凌笑的頭上,凌笑的血量也因此而迅速下滑,凌笑的裝備雖然不錯,可大多都是輸出的裝備,防禦類的裝備並沒有多少。
阿蕉的傷害,真的可以說是非常的高,凌笑一下就變成了殘血,現在擺在凌笑面前的,有兩個選擇。
其一,凌笑可以從上方逃生,這樣他不會陣亡,但這波也算是白折騰了,第二個,就是硬追了,凌笑或許能夠等到技能CD重置好,把酒桶擊殺以後,憑藉着凱旋的回血效果瀟灑離開,可這麼選擇,會有失敗的概率,如果途中發生了什麼變故,那他可以說是徹底爆炸。
該如何選擇,凌笑心中其實已經早就有了答案,他絕不是一個安穩的人,借用時間刺客艾克的一句話,寧可犯錯,也不願意什麼都不做。
凌笑就是這麼一個人,這也是爲什麼他的人氣這麼高的一個原因,他很強,並且勇敢,敢打敢拼,試問這樣的選手,誰又會不喜歡呢?
可常言道,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溼鞋,凌笑總是這樣的勇猛,終究還是會有出問題的時候,就比如說現在,凌笑如此果斷的選擇追擊對手,卻忘記了,還有一個英雄在盯着他哩!
海洋之災,普朗克!
凌笑忽略了這個英雄,在他又一次向前走位之時,來自普朗克的加農炮幕,被其釋放出來,隨着一陣陣的轟鳴聲響起,一輪輪的炮彈,也打在他的盲僧身上。
“呃!”
終於,盲僧的血量還是被清空,凌笑十分不甘心的看着那個酒桶飄然離開的姿態,他就差那麼一點點,就能夠斬殺酒桶了。
“可惡!”凌笑緊咬着牙,他終究還是沒能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