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安梓宴說完這句話的時候,大家臉上的表情各異,不過都有一個共同點,那就是很精彩。
這句話完全就是表白了,這般的赤.裸裸,就連他們的城草大人都沒有這麼說過呢!城草大人一般都只是用做的,說的算什麼啊?說的好,還不如做的好呢!
從這一點鐘也就可以看出兩人的差別了!嘴炮跟行動派的不同。
安梓宴,還真是好樣的,以爲找到靠山之後,他就沒辦法動他了?如果真的這麼想的話,那麼就只能夠說太天真了。
那兩個外國貨即使在國外可以隻手遮天,但是現在也要看清楚在誰的地方,就算對方是龍,那麼來到這裡,也必須給他盤着。
皇甫邵千攬住龍澤小萌,冷聲道:“安梓宴,我可以弄走你一次,就能夠弄走第二次。”
“是啊!我很害怕啊!”
安梓宴雖然說着這樣的話,但是臉上完全沒有表現出害怕的神情來,反而是在嘲笑皇甫邵千一般。
這下大家可以證實了,這就是一場三角戀啊!以前發生過什麼,好想知道啊!好奇心一下子膨脹了起來。
“你確實應該害怕,這一次你不會有那麼好運了。”
安梓宴能夠跑回來,那麼就只能說他下手還不夠狠,應該在狠一點兒。
安梓宴可以說已經被安家給放棄了,現在只是棄子一樣的存在了。
“安,不介紹一下?”
瑞恩的智商在怎麼低下,也知道這兩人之間有問題。瞧對方攬着安心上人的樣子,該不會是情敵吧!
難道那個龍澤同學在安出國的時候另結新歡了?
這想法好像跟現實有點兒偏差了呢!到底什麼是現實,什麼又是虛假呢?瑞恩好有點兒不明白了。
在旁邊的艾澤明顯智商比較高一些,大概看出了裡邊的彎彎道道,看來他跟瑞恩是被人當槍使了。
艾澤是混血兒,他的母親是Z國人,所以中國話會這般的流利,而瑞恩則是從小跟他一起長大,對中國文化也相當的有興趣,所以就一起學了。
“皇甫同學,以前一個學校的。”
安梓宴說的很簡要,並沒有將大家想要知道的給說出來,很明顯,瑞恩想要知道的是皇甫邵千跟龍澤小萌的關係呢!而不是像安梓宴這般的介紹。
“我是皇甫邵千,她,我的未婚妻,而他,安梓宴不過是個妄想不屬於自己東西的小偷罷了。”
皇甫邵千像是明白了什麼一般,對那兩個歪果仁介紹着自己。
未婚妻三個字像是一個深海炸彈一般投入大家的心裡邊,炸開了花。
從來沒有人說過城草跟他的女朋友之間是未婚夫妻的關係,之前好不容易接受他們是男女朋友的關係,沒想到現在卻……這不是真的,城草大人啊!這一切一定不是真的,他們讀書少啊,不要欺騙他們啊!
“未婚妻?安?”
瑞恩轉頭去看安梓宴。
“安,我想你需要解釋。”
艾澤掃了瑞恩一眼,從他身邊走過。
“澤,等等我……”
瑞恩連忙跟了上去。
從這裡邊就可以看出,領頭人是艾澤,瑞恩可以說是小跟班了。
“皇甫邵千,你好樣的。”
安梓宴恨恨的瞪了皇甫邵千一眼,接着也離開了。
衆人:“……”
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又是未婚妻,又是小偷的?有點兒糊塗了!腦容量太小了,這麼多的信息,一下子容下不了啊!
就像是要爆炸了一般,誰快來給他們梳理梳理一下吧!我的嚮導呢!你在哪裡!現在很需要你啊!
“沒事吧!”
龍澤小萌搖搖頭。
那兩個歪果仁還真的是沒有做什麼,應該說是還來不及做什麼,皇甫邵千就來了,而現在皇甫邵千的一句話就將他們的關係給挑撥了,真是棒棒噠,想必在短時間內,對方是不會再來找茬了!
“有事一定要第一時間告訴我。”
龍澤小萌點點頭。
皇甫邵千伸手拂弄了下龍澤小萌的劉海,跟巫魅一起離開了。
好虐好虐啊!這狗糧真難吃啊!混蛋,這給牌子到底是誰買的啊!一下次能夠來一點兒貴的嗎?
大家又一次被虐的不要不要的。
只要有關於皇甫邵千的事情,總是能夠轟動,總是能夠在第一時間就出現在論壇上邊,而早在龍澤小萌的身份曝光之後,只有一有風吹草動,自然就論壇上邊見了!而剛纔在那兩個歪果仁進班級的那一刻,班上就有同學在論壇上邊現場直播了,可以說不需要口口相傳,這件事情大部分人都已經是知道了。
要說爲什麼大家會那麼關注兩人的消息,當然是因爲一個是城草大人,一個是城草大人的女朋友咯!不對,現在應該將女朋友給換成未婚妻了。
未婚妻可比女朋友不知道高級了多少倍呢!如果不是因爲兩人還沒有到法定年齡的話,想必紅本本都已經領了吧!
大家想的沒錯,只要是年齡到了,這就是皇甫邵千第一時間會去做的事情。
不知道這一次,安梓宴會蹦躂多久呢!這還真是一個讓人不高興的消息呢!
皇甫邵千並沒有立馬行動,誰也不知道他在打着什麼主意,而那兩個歪果仁也沒有再來找龍澤小萌的麻煩,兩人憑顏值跟風度,在女生中的人氣一下子蹭蹭蹭的往上漲呢!都說歪果仁比較有紳士風度,在瑞恩跟艾澤身上就完全的體現出來了。
而女生都是喜歡被呵護的,那兩人很好的滿足了那羣狼女的虛榮心呢!
不過在溫柔暖男跟高嶺之花當中,有百分是九十的女生會選擇後者呢!這年頭越來越多的人喜歡自找虐了呢!
其實原因是,越得不到就越想得到呢!那種不甘心的心裡一直在暗示着自己。
暖男或許對任何人都是一樣,雖然很體貼,卻不是自己專屬的,而高嶺之花就不一樣了,哪個女生不喜歡自己喜歡的人對其她女生都不屑一顧,看都不看一眼,全部的心思都放在自己的身上,就好似擁有了對方,就能夠擁有全世界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