導演說着就對童嘉暢的pi股摸了一下,童嘉暢頓時本能的後退了一步,神情慌張:“答...答應什麼?我要求什麼了?”
導演一張老臉還賣萌撒嬌:“小壞蛋,還給我裝傻,你最壞了。看看這個,你的‘理想’。”
童嘉暢一臉受不了的樣子接過導演手中的紙張,上面寫着:“預獻shen爲進十強。”
童嘉暢看到後立刻明白了,他知道是誰在搞鬼了:“導...導演啊,您誤會了,這其實不是我...”
童嘉暢話音未落就看到就向他撲來,童嘉暢頓時黑臉了:“導演請你自重,您也是有兒子的人,您覺得能這樣嗎?我敬你是長輩,所以我不想把話說的太難聽。”
童嘉暢的話讓導演也沒有了興致:“既然不想爲什麼要寫這樣的東西,戲耍我嗎?”
“我說了這是誤會,難道誰給你的東西就一定是誰的嗎?”
導演老謀深算了一下,既然來了,總不能白來吧:“你難道不想晉十強嗎?以你的能力,你是晉級不了十強的。你來都來了,就不想說服我讓你晉級十強嗎?不要覺得這種交易可恥,在娛樂圈,潛規則是家常便飯,一個人想要紅,就必須走這一步。”
“如果我要不接受呢?”童嘉暢果斷的拒絕道。
“哼呵...裝清高的人可不適合在娛樂圈裡面混啊,那就把你從二十強中劃掉。雖然你已經晉級二十強了,不是還沒播出嗎?把你所有參賽的視頻都消掉,我們再加一場復活賽。你不聽話,下面多的是聽話的人。”
導演咄咄逼人的威脅童嘉暢,童嘉暢聽到後心裡很火,這本來就不是他的夢想,所以他也完全沒有必要接受這樣的奇恥大辱!
“那你就去找聽你話的人去吧。”
童嘉暢說完就打不離開了,導演似乎有些出乎意料了。這個老女人也只是冷笑了一聲。
童嘉暢氣的都要殺人了,他二話沒說直接去宿舍找人算賬。他走到許弄潮和李俊哲的房間門口直接用腳踹開了,不巧又被童嘉暢看到他們兩個人在牀上“打滾”了。
他們兩個見到童嘉暢這次似乎更慌張了,童嘉暢走到牀前:“哼呵...還真是如膠似漆啊?怎麼辦?要讓你們失望了,你精心安排的好事,讓我給搞砸了。”
許弄潮從牀上走下來,童嘉暢伸出左手要打許弄潮,不料被許弄潮攔住了,當許弄潮伸手攔住童嘉暢的同時,童嘉暢的右手又舉得高高的向他打來,就聽到一聲重重的耳光聲落在了許弄潮的臉上。
“命中!我不擅
長左手打人,所以我的右手就來了機會了。你最好祈禱我童嘉暢沒有輝煌的那一天,否則,我一定會禮尚往來。我祝你們百年好合,兒孫滿堂。哈啊...你們生的出來嗎?生孩子可不是在gang門裡受jing的。”
童嘉暢說完就離開了,許弄潮和李俊哲被氣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
“哈啊...我們竟然就這樣讓他走了?”李俊哲困惑的鬱悶道。
“他都自棄前程了,還能有什麼翻身之術啊,就算他和別人說,別人也不信啊,因爲他現在不再是二十強選手了,誰會信他。”
童嘉暢大半夜的拉着行李離開了宿舍,顏色詫異的追着童嘉暢到了馬路邊。
“嘉暢你這是要去哪兒啊?要離開嗎?”
雖然唱歌不是童嘉暢的夢想,可是已經走到這一步的他,就這樣離開他心裡肯定是憋屈的,但是他要尊重自己的內心,因爲他的內心很強烈的在反感這樣的交易:
“我不是哥哥,不會調酒,所以只能走這一步。”
顏色聽到童嘉暢的話就明白了,他很凝重的看着童嘉暢:“不覺得可惜嗎?”
“不可惜!這本來就不是我的夢想。哥一定要好好比賽,雖然這場比賽哥註定成不了冠軍了,但是亞軍和季軍一定要拿到一個,哥也是在社會上闖蕩過幾年的人,很多事情也比我瞭解的多,祝你心想事成!”
童嘉暢很低落的面容和語氣,顏色很爲他惋惜,他上前擁抱了童嘉暢:
“謝謝你嘉暢!”
兩人相互告別後,就離開了。顏色邊走着邊問他自己,如果是他,他會像童嘉暢那麼有勇氣那麼幹脆的放棄一切嗎?他遲疑了。
童嘉暢黑夜漆漆的走在路邊,心中固然憤怒,可難免也會覺得可惜,畢竟走到這一步了,雖是幸運,可也付出了諸多努力得來的。如今被人一腳踢開什麼都沒有留下,想想還真是可笑。
突然看到時不時的一閃一閃的像是有人在拍照。他停下腳步看到不遠處有個黑影子。
“喂,我說你大半夜的拍我幹什麼?”
那位黑影子磨磨嘰嘰的有些尷尬的走到童嘉暢面前:“嘿嘿...被你發現了。”
童嘉暢一看是位女孩子,年紀不大,十八九歲的樣子。穿着打扮很中性,頭上還戴着個綠帽子,皮膚很黑,很瘦小。後面揹着包似乎包裡面都是吃的和喝的東西,脖子上掛着兩部攝像機。
“你別告訴我,你是狗仔?”
戴着綠帽子的女孩子面對童嘉暢的猜測她沒有點頭可神
情卻默認了。
“你是《有聲有色》的參賽選手嗎?是淘汰下來的吧?怎麼現在才離開啊?幾個小時前被刷下來的大部隊早就離開了呀!難不成你被淘汰後一直給人家評委下跪哀求結果還是沒用,所以只好離開的?”
童嘉暢一臉困惑和不可思議:“哎真是聽不下去了!我說...看樣子還是個孩子啊,高中畢業了嗎?看你臉的黑度比這夜色還要重,看樣子做狗仔不是一天兩天了啊!你知道自己是個女孩子嗎?你平時敢照鏡子嗎?這個時間了,哪個女孩子不在家睡美容覺啊?聽你的問題應該是個菜鳥吧?今年夏天才開始做的吧?”
“你...你怎麼知道的?”女狗仔慌慌的驚訝道。
“因爲這裡就只有你一個狗仔啊。這裡能有什麼大新聞讓你偷拍到啊?那裡面住的還都是些不知道能不能逮到老鼠的黑貓白貓,你覺得能讓頭條嗎?少東家張子君已經一個多月沒有和女明星勾搭了,難道他的三八蹬人線定律就此不存在了嗎?你不想搞清楚爲什麼嗎?是真的找到所愛的人了,還是對女人沒興趣了?是得了腎虧了還是得了性病了...”
童嘉暢突然刻意收住了話語,對一個剛剛成年的女孩子說這些,頓時覺得很齷齪,便自怨的用手拍了一下自己的腦門道歉:“哎真是...對不起!讓你聽到髒東西了。”
女狗仔突然聽到童嘉暢向她道歉,她瞪着眼睛一臉的疑問。童嘉暢一臉的尷尬咬了一下嘴脣一副小大人的樣子和口氣來掩蓋他的緊張和尷尬:
“那個...池嬌嬌在走紅毯的時候裙角被人踩了一下至此不多不少把她傲人的事業線露的那麼剛剛好,你不想知道是故意炒作還是偶然的?張子曦的新電影劇照目前好像一張都沒有流出吧?這些問題哪怕你追蹤到一個,都絕對是明天的頭版頭條。不是戴着一頂綠帽子在這邊死等就能知道答案的?既然決定,做狗仔了,看你那張黑不溜秋的臉蛋,看樣子是下定決心了,那就要做的像模像樣才行啊。回家好好在被窩裡動動腦筋,更不要因爲我的話半夜起來哭。敢走着回家試試?要打的回家才行。”
童嘉暢的話讓眼前的小狗仔鴉雀無聲無地自容。狗仔見童嘉暢拉着行李走在馬路上她一臉無辜的呢喃着:“因爲《有聲有色》很紅所以覺得有料爆啊!又會猜,說的那麼專業,他不會是記者吧?他手裡是不是有二十強選手的名單和照片呢?該不該給截下來?他的臉怎麼會那麼立體呢?好像發着光呢!”
女狗仔一副花癡和心慌的樣子看着童嘉暢離開的背影。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