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總是容易得到更多人的寬容和諒解。不管立夏是不是真的炒作出來的天才,不管立夏是不是真的草菅人命,可是她的顏值能打呀,那張瑩白如玉的臉和寵辱不驚的氣度就能打趴下娛樂圈許多大花小花。
節目播出的同時,節目組網上的賬號下面同步刷新着許多言論。除了大罵立夏以及摘星集團的還有很多路人如實的說出自己的想法。
“我覺得我get到她的顏了,也難怪大總裁寶貝的跟什麼似的,爲了這麼個美人做出一些荒唐事情我能理解。”
“人家宮大總裁和這個小姐姐配一臉好嘛,那些亂說人家的檸檬精可閉嘴吧。”
“你們老說人家草菅人命,有證據嗎?國家都還沒發話,也沒逮捕人家,可見是人云亦云、以訛傳訛。我看就是嫉妒人家漂亮聰明還有個好老公疼。”
時刻關注的任依依一看這情勢不太對啊,怎麼立夏就憑着一張臉就能讓風向漸漸迴轉。於是在聯繫了陳琪以後,任依依找來一大批水軍,同時被真相矇蔽的任依依粉絲也涌進了節目組網絡賬號的下方。
那些讚美立夏或者對傳聞持懷疑態度的發言迅速被淹沒在了口誅筆伐之下。
當然,不光任依依在關注,寵妻狂魔宮銘珏怎麼會放過立夏的第一次電視節目。好不容易按捺下衝去現場的衝動,宮銘珏此刻正在辦公室對着電腦一臉癡 漢的欣賞着老婆的美。
默默的在評論自己和立夏相配的言論下面點着贊,宮銘珏還無意識發出嘿嘿的笑聲。驚的站在門口正準備敲門的某部門經理一頭冷汗。總裁辦公室裡難不成有髒東西?那他這份報告交是不交?
宮銘珏當然發現了網絡評論的變化,腦子一轉就明白是有人在引導輿論,宮銘珏撥打了內線電話,將公關部門的經理叫了上來。
公關部門的經理是個年輕的男人,他到達總裁辦公室的時候還發現一位同事站在門口一臉的糾結。
“你幹嘛不進去?”
那位糾結的經理已經來不及阻止了,只聽得辦公室裡傳出了進來的聲音。他的下巴差點掉地上合不攏,那剛纔總裁是在辦公室的咯,那之前裡面怪蜀黍的笑也是老闆發出來的咯。
宮銘珏點着電腦屏幕上的幾個多次出現謾罵的賬號對公關經理道。
“去查出來這些水軍是哪家公司的,是誰請的這些水軍。網絡部門的精英你可以去調用。”
年輕的公關經理本來還處在老闆居然在上班時間看電視,還發彈幕刷評論的崩塌的世界觀裡面。緊接着宮銘珏後一句話讓他恨不得一蹦三尺高,現在就算被他發現宮銘珏在上班時間觀看島國著名動作片他都完全不會有意見。
要知道摘星集團的網絡部門雖然只養着五名員工,但那可是A國著名的白帽子大牛。這麼說老闆是允許他在調查過程中使用一些特殊手段咯。這次的工作簡直就是easy。
外界的風起雲涌絲毫影響不了立夏,她正近距離的觀察着譚莉。
譚莉臉上雖然保持着得體溫柔的笑意,可是眼中的算計已經被立夏捕捉的清清楚楚。
“立夏小姐,請問你對外界稱呼你爲天才少女有什麼感覺?”
立夏聳了聳肩膀。
“那是我18歲的稱呼,現在我已經25歲不是少女了。但是天才嘛,我當之無愧。”
原本以爲立夏會很難接近,沒想到這才聊了幾句她居然會拿自己的年齡開玩笑,現場頓時響起了一陣善意的笑。
譚莉被立夏的理直氣壯噎了一下,她馬上整理自己的表情。
“呵呵,立夏女士很自信啊……”
立夏還不等譚莉說完就打斷了她的話。
“當然自信,我的智商是世界上最權威的H大學的專業測試結果。世界科學大獎不過是我18歲獲得的,這麼多年過去了,我也不希望老拿這個說事。”
立夏很高興譚莉此刻的表情像吃了蒼蠅的那麼難看。譚莉真想掀桌子,你不想老拿這個說事,剛纔幹嘛着重又提一次。
譚莉是個專業的主持人,她也採訪過很多難搞的人,於是很快的整理了自己的情緒。
“我們已經知道了立夏女士很華麗的履歷,可是現在外界有很多人質疑,大家質疑這和您的男友脫不開關係,不知道你怎麼看?”
譚莉很聰明的沒有點出宮銘珏的名字,暗着來是一回事,當面和宮家人撕破臉自問她還沒那個膽子。
臺長當然也看到了譚莉問出這個問題,一拍桌子就罵。
“這個譚莉怎麼回事,不是跟她交代過嗎。這題不是應該問問立夏燙傷膏的療效,順勢就澄清那件事,宮銘珏要搞她比搞死一隻螞蟻還容易,她想死也別拖累電視臺。”
噼裡啪啦的一頓罵顯示出臺長此刻內心的不平靜,要知道能將S市電視臺帶到成爲全國前三,他一向是個很有城府和計算的一個人。
副臺長看着臺長衝出去就要找導演,連忙扯住他,賠笑着道。
“臺長,您息怒。這是直播,如果現在切斷或者讓譚莉改問題,咱們節目的口碑就沒了。再說譚莉也是爲了節目爆點着想,咱們再看看。”
兩個人忍着心中的怒氣和疑惑只能繼續觀看,他們沒想到的是接下來譚莉的問題會一再突破底線,直至將深度訪談這期節目徹底變成一出打臉現場。
立夏挑脣笑看着譚莉久久沒有說話,直看的譚莉一陣心虛和尷尬。她結結巴巴的開口道。
“怎……怎麼……您是不願意回答嗎?”
立夏覺得譚莉的心理素質不行啊,這麼看她兩眼就開始結巴了,那她接下來的表演她要是扛不住暈過去了,自己豈不是要負責任。於是立夏搖了搖頭,似笑非笑的反問。
“你是說我的成就全是靠宮銘珏嗎?”
沒想到立夏一點不避諱的點出宮銘珏的名字,譚莉覺得這個女的簡直不按常理出牌,她現在不是應該竭盡全力反駁這個說法,自己再順理成章的引出疤痕膏的事故。她直接這麼問,那自己應該答是還是不是?
譚莉很尷尬的救場,笑的十分牽強。
“立夏,你誤解我的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