儘管早已知道結局,可是人們仍然向那裡看去。不過使他們終生難忘的是——三個色字完好無損的躺在那裡,三個大六似乎散發着震人心魂的色彩。
那名日本人一下子木在那裡,說不出話了。這是怎麼回事?他不解。明明自己已經把三個色字全都震碎了,爲何會出現這種情況?他難以相信。
隨着一聲掌聲響起,大片大片的掌聲響起。人們在慶賀華夏這個年輕的一代賭神。
那名日本人聽到鼓掌聲才反應過來,用手輕輕去摸色字,卻發覺色字瞬間化爲灰粉。他先是驚悸,隨即哈哈大笑了起來,一把扯過那把日本刀,二話不說,刀光一閃,一隻臂膀應聲而斷。
他大叫一聲,撕下襯衫,快速包紮好身上流淌的鮮血。他全身顫抖,嘶聲道:“閣下你贏了,從此以後我不會再踏入華夏一步,我心服口服。”
吳言嘆了一口氣,緩聲道:“閣下的勇氣讓我折服。”說完,轉身離去。連錢也不拿了。
可是湯爲卻不客氣,高聲道:“荷官,把錢全都打到我的戶頭上,他是我的朋友。”
一名荷官應聲道:“放心。”
這樣,湯爲才放心地一路小跑去追吳言。
“哥們,你隱藏的還真是深啊!下次我再輸了就找你賺回來,湯爲嬉皮笑臉道。”
“想也不要想,現在帶我去見見你姐姐,我倒要瞧瞧這個金陵第一美女有多漂亮?吳言笑道。”
“你是在說我嗎?一個美好的聲音從幾人背後傳來。
湯爲全身一震,臉色變得苦澀了起來。
身後的少女,她有白白淨淨的臉龐,柔柔細細的肌膚。雙眉修長如畫,雙眸閃爍如星。小小的鼻樑下有張小小的嘴,嘴脣薄薄的,嘴角微向上彎,帶着點兒哀愁的笑意。整個面龐細緻清麗,如此脫俗,簡直不帶一絲一毫人間煙火味。她穿着件白底綃花的衫子。更顯清新脫俗。
容貌一點也不輸於張金妃,果真不愧爲金陵第一女。
吳言只是欣賞,可在人家女孩眼裡則是標準的**。
湯凝哼了一聲,氣道:“湯爲,這是你的朋友。怎麼這樣沒有禮數?”
吳言一愣,不對啊!我什麼時候失了禮數啊!尤其是那少女鄙視的神情。吳言淡淡回了一句,道:“姑娘,雖然你很漂亮,但是我見得比你漂亮的比比皆是。”
湯凝一窒,哼聲道:“你就吹吧!”
湯爲卻是相信,道:“是誰?”
吳言臉上露出一絲懷念的神情,依稀記得那個少女身踩鮮花的絕世容顏。“陳晨,你還好嗎?吳言低聲道。”
芊芊心中一痛,作爲一個女人她能夠清晰的感到吳言心中有一個少女。只是很快她便調整過來,自己只是要求在他身邊,至於和他雙宿雙飛,那只是一個夢而已。像他這樣的人是不會甘心和自己一個平凡的少女在一起的。
湯凝看着吳言的神情,臉上有了幾分相信。對湯爲道:“回家吧!媽媽很想你。”
湯爲點了點頭,對湯凝道:“姐姐,他是我的大哥,我要帶他去咱家。”
“好吧!湯凝儘管很討厭吳言,可是大家閨秀的氣度還是有的。
湯家,金陵城的名門旺族。那麼他們家的別墅自然不會太小,方圓幾十畝皆是湯家的房產。
路上,湯凝幾次和芊芊說話,全被她冷冷地回了。她不解地看着芊芊,我什麼時候得罪她了?只是她又怎知就是因爲她諷刺過吳言芊芊纔不理她的。
湯家門口,站着十幾位年少英俊。他們全都焦急地看着遠方。
直到一個人驚喜地叫道:“湯家小姐來了。”
他們全都快速整理衣衫,儘量把自己的最好的一面展示在湯家小姐面前。
湯凝皺了一下眉,微怒道:“這些蒼蠅一天到晚都閒着沒事幹嘛?”
湯爲急忙像乖寶寶一樣,一句話也不說。他知道現在是姐姐最不開心的時候,他自然不會去觸姐姐的黴頭。
儘管心中不願,湯凝還是優雅地下車,對那些世家子弟熱情的打起了招呼。
吳言幾人同時下車。很快他們便發現自己心目中的女神竟然和一個陌生的男人同坐一輛車,這是怎麼回事?難道她和他有什麼關係?他們紛紛猜測。
吳言沒打算和他們一般見識,可是卻有人不放他。
兩個世家子弟攔住吳言。一個世家子弟笑道:“這位好面生啊!”
吳言笑道:“我也是這樣認爲的。”
那人臉色一變,傲道:“聽好了,我是唐家遠親。唐家知道嗎?十大武林世家之一。”
吳言哈哈大笑,道:“遠親,你也好意思說出口。我要聽的是你的身份。你說那麼遠幹什麼?”
那**怒,強行忍住心中的怒火,冷聲道:“好,好,小子,你會後悔的。”
湯凝眉頭微皺,不禁替吳言有些擔心。她是明白少銘這人睚眥必報。湯爲也是如此,芊芊長期處於風月場所,對於唐家更是瞭解頗深。
芊芊越前一步,輕聲道:“這位公子有禮了,我家公子最近有些不順,說話有些衝還望不要介意。”
少銘嘴角掛起了一絲不易察覺的陰笑,他見芊芊同樣明豔異常。低聲道:“要讓我不怪罪也行,晚上來找我。”
芊芊全身一震,雖然她早就做好了爲吳言犧牲的準備,只是事情臨身的時候她仍是忍不住顫抖。
少銘陰聲道:“你應該知道我的手段,我會讓他求死不能。”
他的聲音雖低,但是又怎麼能逃過吳言的耳朵。
吳言溫柔地把芊芊拉了回來,在她耳邊低語道:“丫頭,我有自保的能力,豈能讓你爲我犧牲?”
芊芊看着吳言的雙眼,不由羞澀的點了點頭。
吳言看着少銘,笑道:“唐家是吧!回去告訴唐峰,不日我會親自見見他。”
唐峰,這個天才一直是他崇拜的對象。只是他在武林世家中並不出名,因爲他年輕的時候就進入了天組。據說達到了先天上層,隨時可以突破到金丹期境界的高手,以自己的身份人家根本不屑一見。他怎麼知道?少銘心中一時打鼓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