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聽到有人要死了的時候,魏飛羽還是有些緊張的,可是袁鎧卻好像生死見慣了似的,沒有一絲緊張,很快速的拿起東西就一同前去了。
經過那個肥胖男子的介紹,他叫郝受,是一個破產的地產大亨,現在是一家小工廠的小員工,每天起早貪黑不說,還得省吃儉用給家裡用。
家裡的那個女兒是一個從小到大,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孩子,今年20歲了,他公司剛剛宣佈破產的那一刻,他的女兒就開始變了。
從蠻狠無理取鬧再到夜不歸宿,本來郝受還以爲她是一時接受不了,可是她的行爲越來越怪,有時候半夜還一個人在房間裡自言自語,最近他才發現,原來自己的女兒是被……邪靈給入了身。
據郝受介紹,他昨晚上夜班比較晚回家,居然看到女兒拿着編制好的繩子,想要自己的妻子給勒死,還好他回家的時候發現了。
那時候女兒的神情他到現在還記得,除了令他難忘的陰冷眼神還有開口閉口就要復仇的口號,他至今還是記憶猶新。
“你說你女兒就是這樣?”魏飛羽走在後面插嘴問了一句。
“是的,沒錯。”郝受回道。
“我們走了好像很久了吧,你家還有多遠?你剛剛怎麼不打車過來?”魏飛羽有些無語了,他家那麼遠的話怎麼不早說,他們一行人走了也有好一個小時了吧,故事都聽完了。
袁鎧一路倒是沒有說話,一邊走一邊在這隻鬼怪究竟會是什麼,怎麼他們家平白無故會有鬼怪惹上門。這其中一定有問題!
“就……就在前面,兩位先生跟我上樓去吧。”郝受還是有些不好意思,畢竟人家是來幫自己的,沒想到要跟着自己跑了這麼久的冤枉路。
“沒事,走吧。”袁鎧說完就跟在了郝受的後面一同上樓。
郝受之前有錢是有錢,住別墅開豪車,那日子過得可謂是舒舒服服的,只是風水輪流轉,他也沒想到自己會有這麼一天,更沒有想到自己會住在這麼破爛舊小區裡。
袁鎧剛一進門,就聞到了一絲很不好聞的味道,是的沒錯,每個道士從小就對各種陰怨之氣特別靈敏,他們經過特殊的訓練纔會有的。
屋裡很是雜亂,什麼東西都被撕毀,亂亂的一地,就好像走進了一個破爛回收處。
“這……昨天還好好的,怎麼今天就變成這樣了?阿鳳?”郝受有些壓抑了,他開始呼喊着他的妻子的名字,試圖想問清楚。
袁鎧用秘術偷偷的給自己開了個眼,好讓自己看清這陰氣究竟是從哪裡傳來的。
郝受也是個直接的人,他妻子不見了也沒去找了,直接打開閨女的房間,帶領魏飛羽跟袁鎧進去了。
“你……怎麼把她綁成這樣?”魏飛羽看到眼前的女孩被人用繩索大綁小綁的,動彈不得。
“我要是不綁着她,她又要自殺了。”郝受也是無奈呀,其實他女兒這樣,他做父親的能好受到哪裡去。
就在他有些無奈的時候,袁鎧一句話直接說出了原因。“郝先生,你的女兒沒有被鬼上身。”袁鎧語氣稍微頓了頓又繼續說道:“準確的說那隻鬼跑出你女兒的身體了。”
郝受一時也懵了,怎麼突然那隻鬼就跑了,袁鎧隨後說出的話讓郝受真的不好受了。
“它很有可能入了你妻子的身了。”袁鎧淡淡的做出解釋,因爲他在他們家發現了一些少於那隻鬼留在的陰氣,如果說沒有上了他妻子的身,那麼大廳上爲什麼會有殘留些許淡淡的陰氣。
就在袁鎧思考問題的時候,郝受的妻子回來了,她剛一回家就衝到廚房裡,不知道幹嘛去了。
廚房跟廁所是連在一起的,郝受也跟着袁鎧一起走了過去,發現郝受的妻子躲在廁所裡,發出了,嗆嗆的聲音,好像是在磨着刀具。
“阿鳳?你在裡面幹嘛?”郝受有些顫抖的問,他也很害怕自己的妻子真的被鬼上身了,如果真的是那樣的話,那麼他都不知道怎麼面對了。
“阿鳳你快回答我呀!”郝受真的有些急了,他的妻子依舊沒有回答他的問話,自顧自的在裡面磨着刀。
“把門踹開不就得了!”魏飛羽直接推開郝受,說完一腿就揣在這原本不怎麼堅固的木門上!
他因爲用力過度,門雖然開了,只是在他摔倒的那一刻,一箇中年美婦,一把拿着一把刀就這麼追上來了,魏飛羽還沒反應過來,他兩腿微張,一把刀順勢就要從他的褲襠落下。
魏飛羽彷彿看見那把刀泛着白光,就要狠心的從他的褲襠上切下去,那一秒他只感覺整個世界都停止了,他看見了被送進醫院的自己,小弟弟被切後的生活……
他不想不想,不想以後變成人們嘴中的笑柄,不……他從幻想回到現實,禁閉着眼等待着那一刀的審判。
只是那菜刀足足讓他等了好久,都還沒有感覺,“難道是切不疼?”魏飛羽有些奇怪的睜開眼。
只見那個中年美婦突然昏倒外地,魏飛羽也有些奇怪的看着袁鎧,。你丫的我都用了一秒鐘體會了一下做個太監的生活了,你居然把她弄昏過去,太謝謝你了。。
他帶着感激的目光看着袁鎧,而袁鎧裝做沒有看到,忽略了過去。
“別一直看我,把她給綁起來,剛剛她被我弄昏過去了。”說完便又走開了。
“道長呀,我的妻子女兒究竟是怎麼了?”郝受心裡也是挺不好受的,一下子連妻子也被上了身,他們家破產已經很不好過了,現在又搞出了這些奇怪的事情出來,這叫誰受的了。
“那接下來怎麼辦?”魏飛羽把郝受的妻子綁好了也跟着丟進小房間裡去了,他想知道袁鎧接下來想要做什麼。
“接下來吧,我想問清楚一些事。”袁鎧淡淡的說着,隨後從口袋裡拿出一張陽符,又對着魏飛羽說:“看着點,符咒是這樣用的。”
他一邊做着動作,一邊念道:“凡塵灰陰重重,天道揮落剛陽,今身注入陽剛之氣,持符驅陰,急急如律令!”
手中的陽符立刻就燃起,他把已經燃燒的符咒放在了表面上昏睡過去了的兩個女人面前。
符咒剛一燒完,那個郝受的妻子就開始面目猙獰,表情十分難受的盯着袁鎧一行人。
“喲呵,我以爲你會繼續裝睡呢,來說說吧你爲什麼要來害郝先生一家?”袁鎧淡淡的問着郝受的妻子。
“哼,如果要不是你燃燒符咒我早就跑了,還會被你抓住,小道士你確定你能問出什麼東西嗎?”她很自信的看低眼前這兩個乳臭未乾的小子,在他眼裡只不過會一點道術罷了,想要問出什麼,那根本是不可能。
她只是被那一張符咒給壓制了,過了一會兒就便可以輕鬆逃脫,到那時這兩個小子還不被她玩死。
“是嗎?既然想要一心受苦的話,我可以成全你。”袁鎧說完,這次一次性點燃了五張符咒。
五張符咒的威力遠遠比之前的那一張符咒強多了。她只感覺被一塊大石頭壓着,喘不過氣了,很是痛苦。
“你難受不難受?說不說?”袁鎧有些想要繼續的衝動,他一直面對的鬼怪就是看輕他纔會被收服。
“不……不要,郝受!你難道真的忍心看着你的妻子這麼痛苦下去嗎?”她實圖通過郝受這層關係來突破。
“道長……怎麼回事?”郝受一時也是懵了,不知怎麼選擇。
他看着自己的妻子痛苦,自己也是不忍心,他的手剛要動,就被袁鎧給抓住了。
“你如果真的要害死她們就去給她鬆綁吧。”袁鎧說完就放開了郝受的手。
郝受一時也不知道怎麼選擇,閉着眼睛楞是沒有動,就那麼站着。
“好,既然不過來幫我,那麼你別後悔!”她面目猙獰,眼神冷冷的盯着郝受,越盯越冷,就好像要把他吃了似的。
魏飛羽直接一巴掌打在了她的臉上,他忍了好久了,“你說你一隻被人抓住的鬼,還有什麼底氣威脅別人,別忘了你現在動不了。”
魏飛羽的話讓她認清了現實,她收回了目光,低着頭,有些不情願的說:“你過來。”
“什麼?你說什麼?”站在她最近的魏飛羽有些聽不到,追問了一下。
“你過來。”她又再說了一次。
“哦!”魏飛羽傻傻的就走了過去,袁鎧剛想阻止他,發現爲時已晚。
她趁着將要靠近的魏飛羽放鬆警惕的時候,靈魂近距離的就入了他的身。
“阿羽!”袁鎧忍不住大喊。
魏飛羽癱軟的倒在地上,只不過那隻女鬼剛要做動作就被衝擊開了。
一聲哀嚎過後,魏飛羽又像個沒事人一樣站了起來。
“發生了什麼事……”他毫不知情的抓着腦袋問道。
女鬼剛被衝擊出來她的靈魂變得十分脆弱,顏色比之前更加暗淡了,就好像隨時會魂飛魄散。
“你體內究竟有什麼!”女鬼有些恐懼的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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