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友在前,馬前卒在後,兩個人來到了一片富麗堂皇的建築物的面前。
在趙聰攔住了馬前卒等人的時候,馬前卒就已經明白了,他們之前說了,即使不把褒姒送入到王宮中,也可以將至今仍舊在監牢中的褒晌救出來,現在褒姒已經來到了鎬京,如果馬前卒不能履行諾言,估計趙聰惹急了,還真的會一意孤行的夥同褒洪德將褒姒送出去。
褒洪德現在也是在鎬京城中,打點着上下的關係,按照趙聰和褒洪德的關係,找到彼此恐怕還真的不是什麼太困難的事兒。
沒有辦法,自己只好硬着頭皮跟着鄭友一起進宮,尋找合適的機會。
把趙聰和褒姒都留在外面,土豪金還真有點不放心,所以王宮一行也就只剩下了馬前卒一個人了。
鄭友的臉色陰冷,雖然他感到馬前卒等人說的話有點聳人聽聞,可是偏偏在他剛剛說出來要小心烽火臺的時候,周幽王就玩了一次烽火戲諸侯的遊戲,這還鎮定讓他感到心中忐忑。
走進王宮之中,馬前卒絲毫也沒有感受到任何威嚴所在,整個大殿裡都瀰漫着酒香的氣息。大殿的正中,一條輕紗將大殿分成了兩半。看得出,輕紗的後面是屬於大王的,而且輕紗的前面就是衆多大臣、諸侯們彙報工作的地點了。
馬前卒還在疑惑着,之前感到帝王的座位只是高高在上,並沒有輕紗遮擋的這個說法,除非是大清朝時期玩出的垂簾聽政這樣的鬧劇纔會有這樣的情形,怎麼現在在周朝也有了這樣的故事了?
稍微靠近了一些,方纔隱約的從輕紗的後面聽到了女子的聲音。
鄭友和馬前卒都感到非常的不自然,可是反觀尹球,卻沒有任何不自然的樣子,依舊是面不改色,好像沒事人一樣,還衝着馬前卒和鄭友做了個稍等的手勢。
在女子一聲之後,輕紗後面慢慢的恢復了平靜,但是馬前卒和鄭友已經在這短短的一段時間中被刺激的是汗流
浹背了。
“大王,鄭伯友求見。”
按照周朝的等級制度,鄭友的爵位是伯爵,所以尹球才稱之爲鄭伯友。
輕紗後面傳來了慵懶的聲音:
“哦,是鄭友啊,有什麼事兒麼,是不是幫助本王找到了絕色的美女了?”
鄭友尷尬的低下了頭,作爲臣子,他都感到臉紅,可是人家周幽王好像什麼事兒都沒有一樣。
“沒有,臣只是想要和大王請示,烽火臺乃是關係我大周安危的關鍵,希望大王引以爲重,不要擅動。”
“是啊,孤王就是對烽火臺非常的重視,所以今天才嘗試了一下,看來果然很靈驗的,哈哈。”
尹球在旁邊也陪笑着說道:
“是啊,是啊,大王您是回來早了一點兒,還有遠一點的諸侯趕過來呢,哈哈,比你之前看到的那些傢伙還狼狽,呵呵。”
“是麼,哈哈,可惜了,可惜了!”
聽着他們兩君臣的對話,鄭友面露苦色,無奈的搖頭。大概是周幽王在這個時候意識到在鄭友還在大殿中,他在心裡實在是討厭鄭友這個傢伙,迂腐,呆板,從來也想不出什麼好玩的花樣來。但是這個傢伙的本事還是不錯的,真正打仗出力氣的時候,還需要他幫忙,所以也就一直忍者。
“鄭友,如果沒有什麼其他的事情,你只是來忠告我重視烽火臺的話,那我知道了,你出去吧。”
尹球一臉諂媚的笑着,衝着鄭友和馬前卒說道:
“二位,大王已經累了,你們先回吧,請!”
看着這個傢伙那奸笑的嘴臉,馬前卒真的想要上去踩兩腳,鄭友的臉色也非常的不好看,自己好不容易花了大把的金錢纔有了這次面見周幽王的機會,結果剛說上一句話就被打發出來了。不過現在還不是衝動的時候,馬前卒的眼珠一轉,呵呵一笑:
“大王,小民會製作一些好玩的東西,以饗聖聽!”
一球連忙大聲的訓斥到:
“你一個庶民哪裡來的廢話,讓你進入到王宮中,已經是法外開恩了,還不快點退出去。”
說完,尹球就想要招呼守在外面的侍衛,將馬前卒和鄭友帶出去,忽然輕紗一陣的飄動,從裡面伸出了一個腦袋來:
“等一會,有什麼好玩的?”
聽着明顯中氣不足的聲音,再看看形容枯槁的面容,就是不懂得中醫理論的馬前卒也能看出來,這傢伙典型的酒色過度。
看到周幽王從裡面露出頭來,尹球連忙諂媚的衝着周幽王笑了笑:
“大王,您出來了,呵呵,小心外面風大!”
“沒事沒事,來,進來幫我穿衣服,哈哈,這傢伙叫什麼來着,對,有好玩的東西,快快給我拿出來瞧瞧。”
看着他急不可耐的樣子,好像真的就差沒有光着屁股從輕紗後面跑出來了。
看到君王如此,鄭友無奈的搖了搖頭。
“只要大王按照我說的東西給我準備,我很快就能夠讓大王看到有意思的東西。”
馬前卒自信滿滿的說道。心中已經有了主意。別看周幽王身爲帝王,可是說富有四海,可是畢竟比馬前卒早了幾千年呢,想要比玩花樣,周幽王手下的那些臣子還真的是拍馬也趕不上。
想要忽悠他,幾乎是沒有任何的難度,不到幾分鐘的時間,一個精緻的陀螺就出現在了馬前卒的手裡。
根據歷史記載,陀螺這種東西在石器時代就有過出土,馬前卒也擔心這個玩意並不能引起周幽王的重視,因此在陀螺的背上,還畫上了不同的顏色。
周幽王奇怪的看着馬前卒,不知道他要搞什麼花樣。
馬前卒呵呵一笑,一切準備停當,衝着瞪大了眼睛站在他身邊的周幽王和尹球抱了抱手:
“各位,請上眼,見證奇蹟的時刻馬上就到了……”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