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曾經的張瑜遇到這樣的事情,會怎麼樣處理呢?也許說不清!但是,可以肯定的是和這次不同就是了!
張瑜這次第一沒有選擇“君子報仇,十年未晚”,而是孤身一人闖了過來。二,就算是闖了進來也是以這樣的方式進來的並沒有選擇像是原來那樣揮舞大劍一般衝殺進來。
一是因爲經歷的戰鬥多了,甚至連八級強者都見過,世上能讓他害怕的東西幾乎沒了,就算你是見到九級強者,他也不會再害怕了,最多隻會被對方的氣勢壓住。
二是因爲,他已經徹底想通了,自己到底能不能平平安安地活下去都是一個問題,也不用談什麼走向強者之顛了,而且就算自己成了神,也不一定能回到家鄉,最糟糕的是,等到自己滿懷喜悅回到家鄉時,家鄉已經沒人了;既然如此,自己爲什麼一直要揹着這個沉重的包袱,讓自己不快樂,再說了,自己從前的願望是在空中飛翔,同時嚮往自由自在的生活,而現在的生活可不正是這樣。
張瑜這般想着,不由輕舒了一口氣,輕鬆的感覺真讓人陶醉。可別人不想他舒服,這不,維爾潘開口了。
“克萊恩,你慢慢等待吧,不用着急,嗯,半個月吧,頂多半個月,你就會擁有一位尊貴的主人了。”維爾潘說道,怎麼看都像個卑鄙小人,“在這幾天中,我們會爲你廣爲宣傳,讓你成爲貴人們飯後的談資,半個月後的你一定會成爲整個帝都的‘名人’的。”
“維爾潘,你的話一向這麼多,別把他逼死了,還是把他捆緊點,再多給他下點藥,不然的話,你的金幣就飛走了。”卡拉馬不陰不陽地說道。
維爾潘冷眼看了卡拉馬一眼,沒好氣地說道:“就算他死了,損失的也只是我的金幣,沒你的份,你一枚金幣也不會損失,這下你該高興了吧。”
卡拉馬搖頭說道:“不行,不行,這怎麼行,我怎麼能讓你獨自一人承受失去金幣的痛苦,看在我們共事多年的份上,讓我來幫你分擔一部分痛苦吧,嘿嘿嘿。”
“怎麼,你想動手,你也不怕壞了規矩?”維爾潘與卡拉馬對視起來。
“是的,我想動手。”卡拉馬冷冷地點了點頭,“我想如果我只拿一成的話,老闆會很樂意的。”
維爾潘說道:“行裡的規矩,就算是老闆也不會輕易破壞。”
“是的,老闆不會破壞規矩,因爲是我講着爲英俊的先生因來的,整個酒樓裡的人都可以作證。”卡拉馬面色平靜。
“沒錯,這人是管事大人引來的。”夥計說道,算是迴應了卡拉馬的話。
卡拉馬聞言似乎很開心,同時指了指還被綁在架子上的張瑜,輕聲問道:“你說是不是呀,克萊恩先生?”
張瑜原本準備直接出手將這兩個傢伙解決算了,反正他準備讓這個販賣奴隸團伙從人間消失,眼前三人,兩個是中級劍士,第三人卻是個大陸上一抓一大把的初級劍士,又哪被他放在眼裡。只是他沒能想到,在這地底的暗室中居然會上眼這麼一齣戲,來了個窩裡鬥。本着看戲的心思,張瑜也先不準備出手了,反而配合道:“卡拉馬大人,您快殺了維爾潘這個混蛋,您沒有任何過錯,因爲我就是大人您帶來的,快點殺了他。”說着說着,張瑜的眼睛都紅了,一副憤怒的樣子。
“哈哈,維爾潘,你聽見了嗎?連這個小白臉都這麼說了,你說我哪裡壞了規矩。”卡拉馬頭部微微上仰。
“你想搶食,還是先問問我手裡的劍答不答應。”維爾潘憤怒之下襬起了架勢,同時惡狠狠地張瑜說道,“小子,不要以爲引起我們兩人的爭鬥你就可以逃出去,你不用妄想了,中了這秘製的迷藥”
只是說着說着,他就好像成了一根“軟骨頭”,慢慢軟倒下去,再也站不起來。
“還是讓我來接着說吧。”卡拉馬的聲音在暗室中響起,顯得十分陰沉,“中了這迷藥的人,三日之內都無法動彈,就連動動手指、眨眨眼皮也不成。你知不知道,就在剛纔,我讓夥計又下了一次藥,可你先前吃的解藥已經失去了效用,你不倒纔怪。”
維爾潘心中怒極,幾次想張嘴罵人,但哪裡張得開,只好拿出凶神惡煞般的眼神死死盯着卡拉馬,以示心中的怨恨。
卡拉馬見對方這麼看着自己,心中不喜,擡腿便給了維爾潘幾腳:“**的也不看看自己自是個什麼東西,一個沒爹沒孃的狗雜種,還整天穿華服,穿得比老子還好。還有,你想取代老子的位置,你以爲我不知道,可是我會讓你把我踩在腳下嗎?不會,永遠都不會,所以,你註定只有死路一條。”
說道這裡,卡拉馬從壞中取出一支短匕,慢慢走向倒在地上的維爾潘,可才走兩步,他也在不可置信中倒了下去。
“兩位大人,還是讓我來告訴你們吧。在走進密室前,我和管事的嘴中都含着解藥,只不過我給管事大人拿的藥卻是假的,呵呵,哈哈哈。”
夥計顯示有些得意,但他無法掩飾心中的興奮,忍不住瘋狂地笑了起來,“卡拉馬,你很生氣,生氣你最忠實的僕人出賣你,可逆有什麼資格生氣,你沒有!你們這兩個傢伙,一個囂張的不得了,一個把我當狗一樣使喚,還任打任罵。但我還是忍着,我知道自己的身份,可這麼多年我任勞任怨換來的是什麼,換來的是繼續當個跑腿的,我不想再當以個跑腿的,既然老闆那沒有多餘的位置,那我只有自己弄個位置出來。你們放心好了,我會將事情的真相一五一十告訴老闆。
“事情的真相就是維爾潘
誘拐了一個少見的美男子,卡拉馬不滿維爾潘立下大功,身份將高於自己。於是他出手偷襲維爾潘,但卻被我察覺到了,在我的警示下,維爾潘反應及時過來,最後的結果自然就是兩敗俱傷。而老闆也會看在我我殷勤辦事的份上,將這個功勞算在我的頭上,我將會成爲一個有身份的人,也會有人看我的臉色行事,哈哈哈,哈哈哈。
“怎麼樣,這個結果是不是很不錯,嗯?哈哈哈!”夥計瘋狂的大笑聲充斥在整個房間。
“停下來吧,停下來吧。”張瑜真元鼓盪,綁在身上的繩子爆裂開來,成了飛灰,同時
他身形急動,轉瞬之間,三個邪惡的靈魂全部走向了地獄,走向了他們該去的地方。
張瑜看了看三人的屍體,輕嘆了一口氣:“這場戲一點也不好看!”
張瑜的心裡有些煩悶,原本想放鬆一下心情纔看看這幾人是演得出什麼戲,哪想到居然上演了這麼一出相互出賣的大戲。利益,利益可以讓人瘋狂!
不想讓這些破事影響心情,張瑜向着大門走去,他還要去解救那些被囚禁的人,怎麼能爲這點事兒耽誤了。
拉開密室的鐵門,張瑜踏步走了出去,眼前便是一條走道。走道有一米來寬,近千米長,地上鋪就着塊狀的地板磚,只是奇怪的是走道只有一人高,那修建的人也不怕碰了腦袋。張瑜有感覺,只要自己微一踮腳,頭髮便會與天花板緊挨在一起。
在走道的兩旁便是幾十扇冰冷的鐵門,卻只有一把鐵鎖將鐵門鎖住,沒有一個守衛的人。
張瑜一看這反常的佈局便警惕起來,這樣一個囚禁奴隸,暗藏着大量金幣的地下室怎麼可能沒有任何防衛,答案便是這裡不需要防衛,奴隸販子的老闆相信那些被囚禁絕對沒法走出這地牢。
那他的自信再哪裡,就在這條走道,可想這走道之中暗含了多少機關,恐怕只要走錯一步,便難以再走一步了,因爲那時失腳之人已經去見光明神了。
走道只有一人高,便意味不能跳躍了,而彎着腰跳,跳的就不夠遠了,對身子的控制也不靈活,要是一腳踩錯,機關發動,想閃避也比較困難;至於出去的路也只有這一條走道,只要能走出去就能見到天上的太陽。
張瑜先前還奇怪,這夥人怎麼還將自己的眼睛蒙上,還覺得這是多此一舉,現在他終於明白了,對方是害怕出現一些記憶力超強的怪人。
就這樣,張瑜身子不動,踏出了右腳。他定了定神,靜心細察,等了好一會,卻沒有發現任何暗箭飛鏢從某個地方射出來。
張瑜輕舒了一口氣,身子前傾,準備踏出左腳。可就在這時,踏感到右腳的地板向下沉了沉,接着便是一片如蝗蟲般的箭矢飛射而至,張瑜吃驚之下,連忙退回暗室。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