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你還要阻擋我進去麼?”
見到林飛遠驚悚的神情,秦雲飛淡漠的笑了笑。
林飛遠心中糾結,讓進則違背了二叔的命令,不讓進那麼就等於將這樣一個有無限潛力的天才,拒之門外。
兩種結果,似乎都欠妥當,他竟不知道如何做決定。
正在他左右爲難之際,一個身着紅衣外袍的少女,風風火火的跑到了衆人面前。
見到這少女,林飛遠原本嚴肅的神情,變得有些尷尬。
“凌華,你怎麼在這裡?”
來人不是別人,正是剛纔從酒館一路追出來的葉凌華。
誰知林飛遠開口之後,這丫頭一驚一乍的看了他一眼,這才抱歉起來。
“飛遠哥,你什麼時候回來的?真是好巧啊。”
林飛遠聽到葉凌華的招呼,忽然樂呵的跟個二百五般,他撓頭笑道,“我也就上個月剛回來。你怎樣?聽說你現在給神機閣做外派,如果你感覺壓抑,可以來我們星魂聯盟!我給你引薦!”
林飛遠格外的熱情,但葉凌華卻絲毫沒有什麼觸動,反而一雙大眼睛,死死的盯着秦雲飛。
“雲飛,你你兩個這麼快做什麼?害的我在後面追了半天,都沒有追上來!”
葉凌華俏皮可愛的模樣,哪裡還有女漢子時的霸氣威武。
看到這一幕,林飛遠的心,入贅冰庫,他目光灼灼的看着秦雲飛,打量了許久,最終卻又心如絞割一般,悄然離開。
林飛雪見二哥悄然離場,便放大了膽子,“二少爺都不追究了,你們還不讓開?”
如此,那些侍衛也就不在爲難,惺惺的讓開甬道,讓林飛雪帶着秦雲飛和葉凌華兩人,走進了主城。
進入主城,秦雲飛見到的,是琳琅漫步的亭臺樓閣,時不時還有女傭,穿着各色的衣裳,走在其間,相互映襯。
這裡相比玄風城的厚重,簡直就像一位曼妙的少女,讓人不忍褻瀆。
不過,進了城門,那些下人,見到林飛雪,一個個都恭恭敬敬的叫一聲“三小姐”,可見林家在風雪城中的身份,客氣珍貴。
時不時還有傭人和侍衛,對自己指指點點。
如此,秦雲飛不由得揣測起自己的身份。
一個從玄風城逃走的秦家子弟,似乎自己和林飛雪,是那麼的不搭調。
這些想法在秦雲飛腦子裡,僅僅閃現了不足一秒鐘,隨後他那堅強剛毅的性子,便將這種思想,撕成了碎片。
“上一世,我沒有好好保護她,這一世,我就把所有的疼愛,都給飛雪!”
當秦雲飛做好了這個決定的時候,他走路時候的步伐,也更堅毅了。
“這個世界留給我的時間,並不多。想要變強,就必須不斷的挑戰自我。”
而此時的三個人,可謂是各懷心事,走着走着,便來到了林飛雪的院落。
可見,林飛雪在風雪城中的身份,和秦雲飛比起來,當真是天差地別。
想當初,秦雲飛在秦家,尚不能有自己單獨的住處,可林飛雪在風雪城,竟然有自己單獨的院落。
想到這些,他更能加清楚明白,自己接下來,應該做的,到底是什麼。
“我需要變得更加強大,強大到,能夠用自己的力量,爲她遮風擋雨!”
正在秦雲飛陷入沉思的時候,卻被林飛雪拉扯了一把。
“雲飛,你想什麼呢?到了,還不進來?”
秦雲飛原本已經飛到九霄雲外的鬥志,被這一聲親切的呼喚回來。
他走進院落,撓頭笑了,“沒,我只是在想,我到底應該怎麼做,才能讓你的長輩他們,容納我。”
不過,當他走進院落,卻是大吃一驚。
這裡和林飛雪的形容一樣,到處擺放着鍊金設備,雖然設備品類不如機關學院齊全,但每一樣設備的品質,都要遠高於機關學院。
尤其,秦雲飛也不得不感慨,在這個世界上,機關術就算學的再厲害,其本質仍不足以獲得人的尊重。
就如林飛雪的家族一樣,這些擁有星魂的強者,可以呼風喚雨,擁有大量的資源。
而生在這種家族中,主要自己願意,鍊金鍛造之術,便是她想學就學,不想學,就隨後丟掉的垃圾。
想到這些,秦雲飛不由感慨,任何世界的本質,都是相同的,只要你足夠強大,那麼就可以擁有一切。
“哎呀,雲飛,你又在想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啊?今天你好奇怪啊。”
林飛雪用手在秦雲飛眼前擺弄,把他的思緒從千里之外拉了回來。
秦雲飛笑着岔開話題,“沒想什麼。對了,這次我要打造的東西,十分特殊,我希望你能給我保密,可以麼?”
聽說這件裝備十分特殊,林飛雪就激動的抓着秦雲飛的手。
“我一定替你保密!雲飛,你這次又要做出什麼東西?不會是異想天開的翅膀,可以飛吧?”
秦雲飛尷尬道,“我這次來風雪城,就是飛來的啊。而且,誰說飛就一定要用翅膀?我這次做的是武器,保證你絕對沒見過的武器!”
秦雲飛着重的拿出圖紙,並一點一點的介紹自己這次要造的武器,其實就是手槍。
只是原本他打算造的手槍,是簡單的轉輪槍,但如今看到了林飛雪院子裡,陳列的各種精良設備,他已經決定,改造沙漠之鷹。
沙漠之鷹是手槍系列中,威力最爲巨大的一種,如果在戰鬥中,借用旱冰鞋與敵人周旋,再配合沙漠之鷹,其威力,可想而知。
只是,正當秦雲飛介紹的熱火朝天,林飛雪也是一臉崇拜的看着他,目光灼灼。
甚至到秦雲飛給她講解完畢了,這丫頭還一臉崇拜的看着他。
“丫頭,我說的你都聽明白了麼?”
“明白!你說的不用翅膀,就可以飛行,是什麼?快拿出來讓我看看!”
瞧見林飛雪激動的樣子,秦雲飛哪裡不明白,自己剛纔說的那麼多,如今她一句都沒聽進去。
反而對自己的飛行器,特別感興趣,如此,他只能哀嘆道,“女人啊女人,你的腦子裡面,到底是什麼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