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禹對於自己走了之後,那突然出現的神秘島嶼原住民並不清楚。他按照陣法的指示慢慢地朝着深處靠近着,直到他遇到了一個結界般的能量屏蔽遮擋,很奇怪的是,肉眼中一些小的生物都可以飛來飛去,絲毫不受影響,可是他卻不能進入這其中去。
感受到這番意思,夏禹總算明白了一點什麼。這所謂的結界之後應該也有着一個與當初巫族差不多的隱蔽族羣吧,只不過他們可能比巫族要好一些的是,這結界應該是可以出入的,只不過對於外人卻有着阻攔作用而已。
呵呵,也不知道這裡面會不會也是一脈巫族殘餘呢?夏禹的腦海中想着,但是他並沒有的打算進入這裡面,畢竟人家或許生活就已經不錯了,自己何必去打攪他們呢?
再說了,自己是因爲追蹤那瑞博斯而來,此刻斬殺了那瑞博斯,任務也算完成了。之所以走到這裡,也只不過是想對這座島上的上古大陣做一番研究而已,不知不覺地就走到了這裡。如今已經如此,自己還是早些離去爲好。
轉身沒走多久,夏禹便遇上了一小隊人,他們是一支六人的隊伍,每個人都用黑袍掩蓋着自己的一切。原本還匆匆趕路的他們,在見到夏禹之後,卻二話不說地攔住了夏禹,以夏禹爲中心,圍繞起來。
看到眼前這羣人的行爲,夏禹的眉頭微皺,心中頓時有些不悅,這夥人到底是怎麼回事啊,自己又沒有做什麼,爲何要攔住自己呢?而且看他們的架勢似乎並不像簡簡單單地攔着自己而已。
正當他準備開口說話的說話,對方爲首者便開口了,“汝乃何人,怎會擅自闖入此島?”
對方的聲音偏女性,比較清脆悅耳,只是這話語卻令夏禹有點奇怪,不過他還是禮貌地回覆道:“我之前是追擊一個仇人,纔會誤入此島,此刻正要離開這裡,還請幾位放行!”
“仇人,我看是魔族吧!你的到底是什麼人,怎麼會和那魔族扯上關係?還有你既然是追擊對方,對方已經身亡,你爲何還進入到這深處來,說,你到底有居心。”夏禹的禮貌卻並沒有獲得對方的尊重,反而更加引起懷疑,語氣也變得惡劣起來。
夏禹的表情也在一瞬間冰冷起來,他本就是一個你敬我一尺我敬你一丈的人,可是若是對方主動挑釁的話,他可不怕,即便這六人身上散發出一股不弱的氣息,他還是有信心應付這幾個人的。
只是,夏禹並不知道,他的遲遲不作答,令對方那名女首領瞬間有些不高興,語氣更加略帶凶狠地說道:“你不說是不是,我看你就是企圖窺探我們島嶼的秘密。哼,今日我一定要給你點顏色看看!”
對方的得寸進尺已經令夏禹隱隱有點發作了,他雙眼散發出一股冰冷的氣息,彷彿眼前這些人已經成爲冰冷的屍體一般。
那六人何曾見過如此冰冷的目光,瞬間感覺到後背冷風嗖嗖的,但很快便反應了過來,畢竟他們可是族中驕子的存在,被眼前這小小人族的眼神給嚇到那怎麼可以。一個個也變得更加憤怒起來,也不知道是因爲被對方眼神嚇到而憤怒,還是因爲自己會如此反應才憤怒。
“喂,人族的混蛋,別怪我不給你機會,請拔出你的武器!”不過,那女首領似乎並沒有打算直接攻擊,反而還做出有禮貌地讓對方準備的意思,這似乎與之前的態度並不一樣。
夏禹點了點頭,召喚出軒轅劍在手,而對方見到夏禹的手中的劍似乎有些吃驚,不過很快手中也多了一把長戟,看那長戟的重量似乎不輕,很難想象那名首領明明是女性,居然還可以隨意地揮舞着。
對方的長戟揮舞的一招一式,似乎非常有模有樣,不,或者對於夏禹來說,是有板有眼的樣子,只不過對方也不知道是不會具體活用,還是無法催動着靈力進行輔助,至少那樣她的招式可以強悍幾倍。
夏禹看到對方的招式,頓時有了一些其他的想法,此人的雖然之前語氣並不好,但是戰鬥起來還是很有意識,再加上夏禹並不願意欺負女性,索性他便用軒轅劍一邊抵擋着對方的攻擊,一邊向對方說點什麼。
“對了,這這一下你應該用你剛剛用的第十五式。唉,不對,這裡的角度應該再低一些。笨蛋,這個地方應該在用力一些啊!”
夏禹的指導並沒有令對方感受到好意,反而覺得對方的嘮嘮叨叨地令自己心神不定,令自己的招式一下也沒有擊中對方,而且每一招都很輕易地被對方抵擋下來,心中頓時有氣有煩。
“喂,你不要再嘮叨的好不好,明明我們在戰鬥啊,你應該好好尊重你的對手纔對啊!”終於忍受不住夏禹的嘮叨,那女首領大聲地喊道。
“呃,好吧,既然你不願意聽我的指導,那就算了,不過說起來,你就打算憑藉着這點能力打敗我嗎?”夏禹淡淡地說道,既然對方不願意接受自己好心的指導,自己不說就是了。
不過,也對,自己是應該要好好地尊重一下對方,那既然這樣的話,自己就全力以赴吧,呃,還是用七成力吧,不要傷到對方了。
心中這般想到,夏禹的劍招瞬間變得有侵略性起來,軒轅劍傳出的力道也漸漸地加重起來,甚至連速度也變快了一些。而對方也覺察到夏禹的實力增強,頓時感覺到壓力十足,沒想到對方之前與自己戰鬥的時候,居然還有隱藏着實力。她也便加重了手中的重量。
然而,夏禹的劍法可沒有那麼簡單,她即便加重了力道的戟法也沒有對夏禹造成什麼影響。只是,夏禹沒有受到影響可是對方卻受到影響,在又一次對碰之中,她被夏禹的加大的力道給影響,手中的長戟頓時揮舞地不自然,腳步也一下子不穩,雙腳互絆,頓時身體朝着地下砸下去。
如果她只是簡單的絆倒也便算了,可是雙腳互絆,身形不穩,而對方手中還有着一柄重量不輕的長戟,若是在她失去重力之下,那長戟若是無意之中砸到身上,那可不輕。
於是,夏禹頓時身形一動,瞬間在對方身形即將落地之前,穩穩地將對方身體摟住,只是,卻沒有料想到,自己在握住對方的時候,手掌不偏不倚地觸碰到對方身上某個柔軟的地方。當然,如果夏禹若只是輕輕地觸摸到也便沒有什麼,可是在觸碰到的時候,他不知爲何那般柔軟,手不自覺地捏了捏,似乎想要測量一番這大小如何。
這種肆意的羞辱,頓時令夏禹懷中的女性不悅起來。之前對方在自己跌倒之際,能夠救自己,自己還以爲對方是君子,是個好人,可剛剛那一下,自己瞬間對他改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