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界星辰至尊
雷神殿,王老頭,林陽,龍虎,倪烈,斷無殤,梅仁,黃靈兒,玉靈兒,大黃,黑大個,還有一年多不見的小獸,騎在大黃的背上!
“師父!”林陽率先衝着王老頭說道:“不知您老人家想怎麼處置李路?”
“先關着,你想怎麼處置就怎麼處置!”王老頭此刻露初開心的笑容:“爲師多年的心結已經打開,還要多謝你,不日便要去閉關,你如今已經出師了,日後該當好生修行!”
“是,弟子謹記師父教誨!”對於王老頭,林陽還是比較恭敬的!
“大師兄!”玉靈兒有些不捨的問道:“祖師讓你去辰星宮賀壽,你什麼時候動身?”
此話一出,大家都將目光盯向了林陽!
“辰星宮宮主三千六百歲大壽是三月之後,我必須馬上動身,辰星宮據此太過遙遠,光在路上就得奔走三月,時間比較緊迫!”林陽沉吟了一下說道!
“哦!”玉靈兒低聲應了一下,與黃靈兒對視一眼,皆從對方眼神中看出失落!
“哈哈,你們放心,我會很快回來的!”林陽寬慰的說道,無論如何,玉靈兒與黃靈兒都是他的女人,最近他實在是太忙了,也抽不出時間陪二女,心中微微有些歉意!
“嘿嘿,大師兄!”衆人見林陽剛回來就要離開,都有些不捨,唯獨龍虎,此刻嘿嘿一笑,衝着林陽道:“我收到家中來信,讓我回楚都一趟,這一次,我父皇要帶領我們楚國皇子參加辰星宮宮主的壽辰,雖然不與大師兄同路,但想必,我們一定會在辰星宮相遇的!”
“如此甚好!”林陽亦是有些高興!
“大師兄,讓我們也跟你一塊去!”斷無殤三人同時說道!
“不可!”林陽搖了搖頭道:“此行路途遙遠,我一個人比較方便,你們繼續留在天雷峰好好修煉!”
“唉…”三人相互看了一眼,都從對方眼中看出無奈,林陽成長的太快了,快到他們有些不適應,以前林陽是他們的拖累,如今他們卻成了林陽的包袱,世事難料!
“徒兒,祖師給你的百寶囊中都有什麼?”王老頭突然眼神爍爍的看向林陽!
說起這事,林陽有些鬱悶道:“一件上品黃金星器,不用想了,你們不能用,這是一個裝飾品,沒什麼用處!”說罷他從百寶囊中拿出一個金色痰盂!
衆人見此,一陣暴冷汗!
次日,林陽休整一番,騎着大黃,跟衆人告別,離開鎮星宮,向着數十萬裡之外的辰星宮出而去!
辰星宮位於中州北部,全山林木,四季如春,諸峰環峙,狀若城廓,山中丹梯千級,曲徑通幽,山泉霧譚,白雲羣洞,仙鶴飛鳴,霞光萬道。
辰星宮乃是中州五大聖地之一,地位之高,無與倫比,宮主辰天更是星辰世界少有的大成星神,傳說當年是辰星宮一個外門弟子,但是因天縱奇才,有幸得被當時的辰星宮宮主收爲弟子,修爲直線上升,五十年星帝大成,三百年成就星神,千年星神大成,而後閉關七七四十九年,悟出了逆天神通滄海一怒,憑此絕技,打遍中州無敵手,堪稱世間最強者之一。
今日辰星宮格外的熱鬧,因爲今天是宮主辰天兩千年大壽,按理說,修煉之人,壽命長久,過個生日自然不是很在意,但是有好事者還會給自己過生日,圖個愉快罷了。
“歲星宮蒼龍長老攜門下弟子三人,恭祝辰天宮主福如東海,壽比南山!”辰星宮山門前,熙熙攘攘,人來人往,非常熱鬧!
數百個辰星宮的弟子忙裡忙外,招呼客人。
此時,一行人姍姍而來,領頭者,唯一老者,降下飛行戰船,老者年紀七八十歲,彷彿老態龍鍾,可行走間,一股凜冽的劍氣彷彿撕裂周圍的空間,白色的長衣,腦後漂浮着一柄漆黑的長劍,樸實無華,重劍無鋒,大巧不工,氣勢剛正不阿,讓人一看便覺此人是個得道行善的良輩。
他身後三個弟子,行走間隱隱有三才陣法的方位,彷彿隨時都可以合而唯一。
“哈哈哈,蒼龍長老駕到,辰星宮真是蓬蓽生輝,有失遠迎,請!”啓程明身爲辰星宮宮主的長孫,更是是負責辰天宮主三千六百年大壽的執事大長老,世俗皇族,除卻辰星宮外的四大聖地的客人到了,都是㊣(4)由他負責接待!
“呵呵,叨擾了!”蒼龍長老微笑着與啓程明打過招呼,然後跟隨一名辰星宮的普通弟子進去了。
“太白宮西門東來長老攜太白宮弟子八人到,恭賀辰天宮主年年有今日,歲歲有今朝!”
“哎呀呀!西門東來長老都親自來了!”
“辰星宮真是好大的面子,這西門東來長老修行五百年,修爲深不可測,更掌握太白宮的傳承,大成星帝,傳聞曾經幾次閉死關,想要突破星帝之境!”
“嘿嘿,其實聽說這西門東來長老乃是太白宮宮主西門太白的私生子,自小吃盡苦頭,不過終究是星神之子,修煉自然快於常人,不過他的確是這百年來最後希望突破星神的人選!”
“是啊,是啊,這個消息我也聽說過,西門東來長老是西門太白宮主五百年前在星辰世界遊歷,與一凡塵女子所生,不過後來那女子被太白宮主的夫人生生扒皮抽筋,活活折磨而死!”
“哈哈,是啊,由此太白宮主還落下一個宇內第一懼內的名號...”
“噓,噤聲,這話可不能被西門東來長老知曉,不是我們惹得起的...”
林陽隱藏在人羣之中,經過三個月的長途跋涉,他總算是風風撲撲的來到辰星宮,一路之上並沒有受到什麼危險,因爲他並不沒有掩飾自己的修爲,一些宵小之輩,遠遠的見到他早就跑得遠遠地。
一到辰星宮的山門下,他便將大黃和黑大個收到了靈獸環中,他來辰星宮只有兩個目的,一是賀壽,二是尋找他的爹孃,不過他並沒有一上來就表明自己的身份,而是混在人羣中,聽着衆人喋喋不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