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42書 拯救女僕
燕尼在梟蒂斯的幫助下逃離了那棟宅子,不過宅邸中的警衛早就有準備,在確定自家人好像對付不了那個叫梟蒂斯的小姑娘之後,他們就散到大宅周圍混入人羣,把注意力放在抓捕逃掉的女僕身上。¥℉,
那些警衛不敢惹梟蒂斯這個麻煩,所以就沒往她逃跑的方向去追,跟着梟蒂斯一同跑走的幾個女孩平安無事。燕尼爲了擺脫喜歡拽人頭髮的梟蒂斯,和她跑了相反的方向,結果被人從上午追到傍晚。
好在她對這座城市還算熟悉,不至於真的被抓住,不過一天逃命逃下來,本來身體就有些虛弱的她實在是沒了移動腳步的力氣。
費盡所有的體力,燕尼嘗試着想貧民區方向移動。貧民居住的地方向來以雜亂擁擠著稱,比較適合玩躲貓貓,貧民區的孩子之所以能夠在偷盜一門有所建樹,也多是虧得他們小時候通過在家附近躲貓貓這種遊戲方式進行的行業培訓。
燕尼死也沒想到,那些追逐她的警衛中有好幾人都是出身此地,反而被追得更緊。就在馬上就要被人給找到的時候,她逃向苜蓿所在的大宅附近,前路被幾個邋遢的本地居民給攔住。死到臨頭的燕尼爆發出自己最後的腎上腺素,硬死推開貧民區街友,突破包圍衝了過去,緊接着就遇到了前來查看情況的苜蓿一羣人。
“讓我做女僕?沒問題!我做!”
走投無路的逃跑女僕沒有別的選擇,只能答應眼前人,繼續做回老本行。她只能寄期望與自己的新僱主,希望他是一個正經的男人。
有苜蓿幫助,燕尼倒是很順利的逃脫了追捕,接着被送到了青鸛所在的地方。苜蓿全程陪伴。順便給她講了一下大概情況。
由於青鸛有着非常非常不可告人的秘密,所以爲她找個這個秘密,而且在青鸛工作的時候她也需要稍微迴避。不過這秘密對這個新女僕也不必過於保密,等她發現了之後將她納爲自己這一夥就可以了,反正現在二百多張嘴,也不差她一人。
見到自己要服飾的是一個女性。與自己是同齡人,看起來挺好說話的樣子,燕尼總算是鬆了一口氣,對着苜蓿的救命之恩外加收留之恩連連鞠躬致謝。
青鸛有些不習慣被女性如此感謝讚美,害羞的抓着後腦勺連連搖手。“你的工作就是服侍青鸛她的日常起居,順便陪她說說話。”苜蓿帶着燕尼走到青鸛面前,幫着兩人做了個介紹,“這位燕尼小姐是落難的女僕,青鸛。今天起她會暫時陪着你。你身體不好不喜外出,需要有個同齡女伴。燕尼小姐,青鸛她性格很好的,你的工作量不會很大的。”
苜蓿的話說玩,青鸛心裡立刻一陣嘀咕。她聽得出來,這個叫做燕尼的女孩似乎並不知道自己的事情,自己不是身體不好不喜外出,而是被軟禁在這裡成爲了別人的金礦。
看着什麼都不清楚的燕尼。青鸛擺出微笑,站起來伸出一隻手同她握了握。“我平時也沒什麼需要人服侍的地方,你能陪我聊聊天就好了,工作不會很辛苦的。”
她雖然嘴上這麼說,不過心中正在擔心這個女孩的性格是否跟自己合得來。在女童院的時候,青鸛基本上只有梟蒂斯對付不了,完全無法與之相處。換做其她孩子倒是很好。
燕尼那邊倒是鬆了一口氣,上上下下的搖晃着青鸛的手,“青鸛小姐不用太客氣,有什麼工作務必交給我處理,不用怕我吃不了苦。這兩天我一直待在一個怪女人身邊。能遇到您這樣的好脾氣我真是太感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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梟蒂斯此時此刻正伸出一個非常黑暗,一點亮光都沒有的地方。她貓在一個箱子裡,箱子裡面都是綢緞衣服,原本都是疊好的,不過爲了躺起來更舒服,現在都被弄亂了。
被一大堆綢緞包圍的梟蒂斯突然間打了個噴嚏,鼻涕噴到了箱子頂蓋,也就是她的天花板上。
“感冒了?沒人聽到吧?”
她豎起耳朵,靜靜的聽外面的狀況。她現在就在商會會長那棟大宅的二樓,一間專門存放衣服的房間裡,四周都沒有什麼人。
上午帶着一幫姑娘逃跑之後,梟蒂斯繞了個彎又殺了回來,偷偷摸摸的跑到二樓藏在箱子裡。
她也是突然發現自己沒有什麼去處,索性又回來解救那些二樓的已經被禍害過一波的姑娘們。不過在那之前,她需要了解下自己放出去的姑娘被抓回來多少,她想着再幫着這些姑娘逃第二次。難得做一次好人,還是把事情辦利索比較好。
在大宅門前,一輛與夕陽顏色極其相配的栗色馬車停在門口,四匹栗色駿馬的蹄子整齊劃一的在空中劃了最後的弧度踩在地面上。
從馬車中,走出一位看起來有些憔悴的中年人,他聖殿城本地商會的會長。
他一出現,早早守候在門口的護衛們同時圍了上去。會長沒把目光落在這些人身上,只是對着身邊以爲穿着皮風衣的男人揮了揮手,便在侍從的陪伴下朝大屋方向走去。
“長鬃先生。”護衛們重新圍聚到這個男人身邊,對他點頭示意。這是個目光銳利如刀的男人,打卷的黑色長髮隨意的披散着,與他講究的穿着不太相稱,倒是很他臉上隨處可見的傷疤有些搭調。
長鬃是商會會長的手下,說是隨從,不過基本上不會跟隨在會長身邊,身份上算是打手。他只有在陪伴會長出入的時候纔會穿着體面,這會的他已經得到了新的任務,不需要留在會長身邊。於是他脫掉穿起來不舒服的大衣,隨意的丟在馬車車頂。
看着圍過來的護衛,長鬃拔出佩劍,從劍鞘裡抽出來的是一柄樸素的殺人道具。毫無裝飾毫無美感,與體面的劍鞘不搭。長鬃又隨手將劍鞘丟了,跟丟掉大衣同樣的理由,因爲他最近一段時間不需要跟着會長,也就不需要什麼體面。
“長鬃先生。“護衛頭目回報道:“逃跑的女人共有二十,已經抓回來一半。帶頭的那兩人都跑掉了。其中一個消失在貧民區,至於最難辦的那一人……”
“最難辦的?”長鬃問:“女人而已,有什麼難辦的?”
侍衛們互相看看,站出一人回答道:“那女人叫做梟蒂斯,本城出身自女童院。我們懷疑她同守護神有什麼關係,很顯然她從神的身上得到了一些力量,能夠一拳打碎地面上鋪着的厚實磚石。我們已經驗證過了,並不是她在耍詭計,我們能夠識破江湖把戲和真正的力量。那個女人不好對付。”
長鬃聽完敘述點了點頭,詢問道:“你們說她很難對付,那麼在面對她的時候,可有人手上的損失?”
“並沒有。”護衛回道:“我們儘可能的避免了與她發動衝突,在女人們逃走的時候我們有人與她有多短暫交手,從結果上來看我們的選擇是對的。我們的人根本不是對手。”
“好了,我懂了。就是說你們逃命逃得很厲害,是吧?”
長鬃的話與他掃過來的凌厲眼神讓護衛們有些畏懼。所有人只能選擇誠實的點頭,承認這一事實。
“這沒有什麼可恥的。”長鬃突然笑了出來。“面對無法擊敗的對手,你們這些庸才選擇退避是最明智的做法。做人要有自知之明,以你們賺的那點錢,沒必要浪費你們剩餘的生命。神賜予你們生命,你們如果不好好享受,便是犯了大罪。”
護衛們並不在乎被稱呼爲‘庸才’事實上他們不覺得自己配得起‘才’這個字。
“長鬃先生。您準備怎麼處理這次的事情。我們追查的人手已經全部撤回來了,馬上入夜,城中最近有些不太平。”
“追尋工作交給我好了,剛纔會長大人交代過,這事兒交給我處理。”
“不知道會長大人他的意思是?”
“會長他的意思?”長鬃再次發出笑聲。“你們先把那些抓回來的女僕帶來,讓我看看。”
護衛們得令,將追回來的十名女僕趕到大宅門前。女僕們多少都受了些責打,這會每個人的身上都有些瘀傷。面對長鬃,她們出於本能顫抖着,面露恐懼。
“就這十個?”長鬃上上下下打量了一圈,然後用手中劍輕巧的劃開一名女僕的衣服。壞掉的衣服滑落地面,倒黴的女僕光溜溜的站在原地,顫抖的更厲害了。
幾個護衛這會開始在心裡敲算盤,在他們看來,自己這些人很有可能因爲這次的事情遭遇豔福,保不準有機會同這些女人玩樂幾夜。
就在他們如此期待的時候,被扒掉衣服的女僕突然發出尖叫,淒厲刺耳。之所以如此,因爲她的一雙大腿被長鬃齊根斬斷,她人也摔倒在地。
長鬃的劍很輕巧的將站立的女人的大腿骨斬斷,而且是一連斬斷兩根。劍這種武器斬在骨頭上,多少都是會受到些折損的,長鬃似乎絲毫不在乎,在所有十名女人都開始大喊大叫的時候,再一次揮劍又斬斷了一人的一雙腿。
“長鬃先生!!!”護衛們緊張得將大宅門前圍了起來,“這種事,別在府門前幹呀!叫人看到怎麼辦?”
長鬃哼了一聲,又砍斷了一雙大腿。“既然你們知道被人看見不好,爲什麼還不去把路口封住,別讓人過來?”
梟蒂斯在箱子裡,透過縫隙鑽進來的一點點亮光,盯着箱子蓋頂上粘着的鼻涕,擔心它會落到自己的臉上。她抓出一件衣服,想要用這個去擦一擦,就在同時,外面響起女人淒厲的叫喊聲,聲音聽起來很遠卻又如此清洗,梟蒂斯有些不敢相信,人類的嗓子竟然能夠發出這麼大的噪音。
她直接推開箱子,從裡面鑽了出來。找準聲音來源的方向順着窗戶往外看去,正看到大宅門前發生的事情。
已經有四名女僕被斬斷雙腿,倒在地上來回打滾嚎叫求饒,滾得最遠的那一個正在用身體不斷的撞擊關閉的大宅鐵門,發出的聲音讓人心煩。
梟蒂斯叫這景色收入眼中的前二十秒。完全沒反應過來這景色所代表的意思。又花了幾秒鐘時間她才反應過來,這是人在殺人。
長鬃正用手摸着第五個女僕的腿,女僕逼着自己露出極其不自然的微笑,主動褪去上身衣物,用胸部磨蹭長鬃的胳膊,同時生澀的扭動着屁股。施展女性的天賦本能勾引着異性。她希望活下來,希望四肢完整的活下來。
梟蒂斯這會已經踩着窗沿從大宅二樓飛躍而出,口中大吼大叫着沒有任何意義的音節,全力衝向門前。
長鬃似乎對這排位第五位的女僕很感興趣,她是所有女僕中唯一一個短髮齊耳的姑娘。此時這姑娘的胸部上正抵着長鬃的劍,劍刃正漸漸的隔開皮膚,向體內一點點的刺入。女孩不敢反抗,依舊擺出勉強的笑臉。她已經看到了一些生還的期望,至少自己沒有被人在一瞬間砍掉兩條腿。最基本的醫學常識告訴她。腿被砍斷,這樣的大出血是根本不可能救得活的。
聽着身邊那些已經沒的救的同伴的哭喊,她完全沒有感受到身體被割開所應有的疼痛,恐懼此刻戰勝了痛覺,壓倒性的勝利。
梟蒂斯一邊吼一邊向正門跑來,她的叫喊聲雖說被女僕們的掩蓋了不少,不過還是有幾個護衛敏銳的發現了。這些人就納了悶了,完全搞不懂梟蒂斯究竟是從什麼地方跑出來的。不過還是本能的拔出劍準備反擊。
奔跑中的梟蒂斯面孔猙獰,她第一次見到殺人現場。被殺的還是自己想要救下的人,這對她來說有些無法接受。奔跑過程中,她從地上撈起兩塊石頭,一左一右的砸向鐵門。
轟隆轟隆兩聲,門被砸的劇烈搖晃,長鬃這會才發現有個女僕打扮的女人向這邊飛奔而來。此時的他正用劍割着五號女僕的前胸。劍尖已經在乳-房處畫了一個完整的圓,那女孩胸前分量頗足的突起即將被完整的挖出來。
梟蒂斯的石塊打在鐵門的欄杆上,碎裂爆炸,碎石和灰塵揚起。隨後,梟蒂斯的腳步趕到。此時的她身體已經比平時狀態大上了一圈,手臂也生出了白色猿猴體毛。面對鐵門,她用肩膀狠狠一撞,鎖頭上的金屬扣瞬間崩斷,大門摺頁也斷掉幾根,兩扇門完全變形。
長鬃被這動靜嚇了一跳,遠遠的向後跳了幾步,撤到馬車旁。“這是什麼怪物?!這麼這麼恐怖,好像野豬一樣的這樣撞了過來。不,沒聽說過野豬能夠撞得彎鐵條的,這女人太可怕了。”
梟蒂斯穿着粗氣,護在胸口正冒着血的五號女僕身邊,惡狠狠的盯着殺人兇手。
長鬃這會將佩劍丟到馬車中,從馬車裡面拿出短弓和箭袋,成開弓瞄準着梟蒂斯的頭。
“對付野豬,還是用弓箭保險一些,沒必要同只懂得拼命的畜牲較勁。”
梟蒂斯完全沒有在聽這人口中的話,她的雙眼非常忙碌,一一向地上打滾的矮了一截的女僕看去,還有靜靜倒在地面上的那些大腿。她沒見過這麼可怕的場面,一時有些接受不了。
“喂,母野豬,你會說人話嗎?”長鬃主動朝梟蒂斯打着招呼,見她沒反應又繼續呼喝了幾遍,“母野豬?不會說的話,能夠聽得懂嗎?”
梟蒂斯被眼前的場面弄得心中一陣發緊,她切實的感受到了恐懼和不安。看向正在向自己喊話的男人,梟蒂斯走回鐵門,徒手拆了一根有些彎曲的鐵欄杆,抓在手裡當武器。
看着她輕鬆扯斷鐵條的樣子,長鬃不禁咂舌。“真是可怕的力氣,看來還真的可能與守護神有關。不過沒關係,又不是沒有殺過守護神。”
“爲什麼要殺她們?”有了武器的梟蒂斯,從喉嚨深處發出沙啞的詢問。她是真的很生氣。
“嗯?你說什麼?”
“我問你,爲什麼要殺他們!!”
被質問的長鬃這次算是聽清了,理所當然的回答,“因爲她們逃跑了,而且還成功了,所以要殺啊。如果沒有成功。被護衛們攔下,那麼打上一頓作爲懲罰也就差不多了。不過她們全部逃出了這宅子,天知道她們有沒有把這裡的事情透露給什麼人。爲了滅口,當然不要讓她們死。”
梟蒂斯聽後點了點頭,繼續問:“爲什麼不乾脆一些?”
“這個啊。”長鬃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她們不管怎麼說也算是人。直接殺死不是很浪費嗎?我的薪水不高,如果不在工作中找些樂子不是很虧?”
梟蒂斯回頭看了一眼五號女僕,她這會依舊擺出有些可怕的微笑,胸口那塊肉已經搖搖欲墜,馬上就要掉下去了。
“我懂了。”梟蒂斯緩緩吐出一直憋在胸口的一口氣,“既然你覺得痛快的殺死一個人很浪費,那我就認同你一下好了。”她抓着手中鐵條,當做投槍拿在手中,瞄準長鬃的男人下體。“就讓我從你身上找些樂子吧!”
嗖的一聲,在梟蒂斯話音落下的同時,鐵條投槍被她丟了出去。長鬃鬆開手中短弓的弓弦,拉了這麼半天他早就累了,箭矢發出輕盈的聲音飛了出去。
鐵條沒有命中,梟蒂斯的準頭很差勁。箭矢插在了五號女僕的喉嚨上,她人應聲倒地,捂着冒血的喉嚨。依舊強迫自己微笑着,彷彿只要笑對人生就能有後續的人生一般。
梟蒂斯的眼睛捕捉到了飛過自己與自己擦身的箭矢。她看向被箭封喉的就站在自己身邊的女僕,突然從心中涌起一股無力感。
她可是準備將着還活着的六人全部救下來的,沒準備讓她們任何一人死去。至於地上沒了腿的四人,已經根本無法救活了。可是她突然發現,自己好像無法將這六人救下,現在又死了一個。她開始懷疑。自己是否有能力保護剩下的五人。
她很慶幸,燕尼好像不在這些人之中,這多多少少爲她凝重的臉色上帶來一絲輕鬆。
“怎麼樣,母野豬,射東西這種事兒。還是男人更擅長。是吧?”
沒經歷過男女之事的梟蒂斯完全不知道這傢伙在說什麼,她是不準備繼續讓這傢伙殺人了。隨手將身邊一名還活着的女僕推倒,讓她們趴在地上護住頭,梟蒂斯自己全力衝刺,向殺人兇手跑了過去。
長鬃再一次的鬆開搭在弓上的箭矢,噗呲一聲,箭頭擊碎了被推倒的那個女僕的腦殼。
戰士一般發起衝鋒的梟蒂斯接近到弓箭手長鬃身邊,用全身最大的力氣揮舞拳頭。原本女性身材的她如今已經漲得如男人一般高大,來自守護神白猿的白色的手毛濃重。拳頭揮出,只打到了空氣,長鬃很輕巧的躲閃,還有閒工夫又搭上一根箭,又是咻的一聲射出,命中地上趴着的另一個女僕的另一顆腦袋。
梟蒂斯全力揮出第二拳,第八個女僕的頭被箭洞穿。全力踢腿,第九個女僕頭頂被箭戳入。
梟蒂斯緊緊攥着的拳頭再也不敢揮出去了,她算是發現了,自己不出手,眼前這個殺人犯也不會出手。而自己出手根本碰不到他,但他的箭卻是百發百中可以繞過自己將女僕殺死。現在活着的女僕只剩下最後一人,正抱着頭在屍體堆中發抖,梟蒂斯已經完全沒有將她救下來的自信了。
“怎麼了,母野豬,繼續攻過來呀。你的這一拳應該能打到我的,我猜。”
梟蒂斯人很聰明,非常清楚這個男人的想法。她知道,這人是在耍着她玩,而且非常成功。她也知道,她的攻擊似乎完全不起作用,根本碰不到這靈活的男人。
“既然這樣的話……”梟蒂斯走到馬車旁,將車門拆了下來,抓住扶手當做盾牌戶在自己身上。隨後將長鬃丟在車上的長劍握在手中。
此時的她成爲了手持劍盾的士兵,慢悠悠的朝某個護衛方向走去,在護衛發覺不妙的時候突然?加速衝刺手起刀落,將護衛砍成兩半。
護衛身體斷掉的同時,梟蒂斯看向最後的那個女僕。
“對不起,救不了你。”
咻的一聲箭矢破空聲,箭頭再一次準確無誤的命中腦殼。梟蒂斯非常確定,自己會在未來的一段時間內害怕這種聲音。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