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個時候,帝國的那些兄弟們現在怎麼樣了呢?
砰砰砰劇烈的響聲響徹雲霄。
“這是陷阱啊,兄弟們,大家快退啊。”士兵中的一個大漢說道。
但是,此刻卻沒有一個人退出去,因爲大家都不敢退,他們來到這裡之前,其實就已經知道了其實她們很有可能就已經回不去了,大家雖然是士兵,但這麼多年也經歷過不少戰役,有哪一次攻城是用兩萬人的,而且後面還沒有援兵,這樣的情況大家都不是沒有經歷過,就算前面是刀山火海,他們也得硬着頭皮闖過去,這,就是他們的宿命。
看着這樣的場景,大家心中都升起一股莫名的悲哀,這就是他們在帝國的命運嗎?士兵都無言了。
“瑪恩將軍。”城牆上一個士兵見瑪恩上去叫道。
瑪恩點點頭,問道:“下面情況怎麼樣了?”
只見那士兵微微的嘆了口氣,說道:“這些雨露是士兵也真是一個個的硬漢子,我其實都不知道該說他們忠還是說他們傻,明知道前面是死路,還是堅決的往前走去,這樣的愚忠我還真是第一次看見,不說別的,就單單他們的這個氣勢,都是值得人敬佩的,到現在,進入防線被炸死的已經有半數至多了,唉!”士兵輕聲的嘆了一口氣。
瑪恩點點頭,淡淡的說道:“說他們勇氣可嘉倒是真的但要說道他們忠義,這點我倒是不認同。”
士兵疑惑的看着瑪恩,有些不解的問道:“將軍,我不明白。”士兵淡淡的說道。
瑪恩無所謂的笑了笑,說道:“不明白就不要明白了吧,或許,這本身就不是一個好的事情,你還是顧好你自己就好了,這些東西可對大武師修爲的人沒有用,不要讓他們上城牆。”瑪恩淡淡的說道。
士兵微微有些不解,但還是繼續恭敬值守,沒有在問什麼。
城牆另一邊,薇雅面帶笑意的看着瑪恩,向着瑪恩走來。
“你知道他們爲什麼不退吧,用自己的生命來換取我們有沒有其他的武器,居然用兩萬人,這樣的大手筆可不是一般人能夠做到的,但是,我很好奇的是,你是怎麼知道的?”薇雅別有深意的看着瑪恩。
瑪恩淡淡的笑了笑,緩緩的說道:“其實你已經猜到了,不是嗎?”戲謔的說道。
薇雅此時神情鄭重的看着瑪恩,仔細的盯着,沒有放過一處,隨即苦笑道:“我只是不知道你們是怎麼安排進去的罷了。”
瑪恩淡淡的笑了笑,說道:“這些問題你應該問少爺本人比較靠譜。”瑪恩淡淡的回到。
薇雅苦笑道:“你和少爺總是搞些什神秘的東西,原來就是爲了這個。”
瑪恩淡淡的點了點頭,緩緩的說道:“當年除了我們明處的這些人,少爺還在暗處培養了一批精通政治的人,被安插在各個帝國作爲臥底,你認爲少爺會做沒有把握的事情嗎?”瑪恩含笑的問道。
薇雅淡淡的說道:“果然是這樣,難怪當年你們有時候總會偷偷摸摸的做些事情,原來就是爲了今天做準備。”薇雅不無感嘆的說道。
但是接下來,薇雅像是想到什麼似的,驚訝的看着瑪恩說道:“等等,你說什麼?各個帝國?”薇雅驚訝的說道。
瑪恩戲謔的看着薇雅,緩緩的說道:“沒錯,就是各個帝國,少爺說過了,我們面臨的,不僅僅是雨露威脅,而是來自各個帝國的,雖然雨露早有想要吞噬我們的心,但是要是雨露一旦襲擊成功,東南方的光月絕對不會坐以待斃,他們都會想要吞噬我們,所以少爺早在少年的時候就已經培養了一衆學士淵博的人到各個帝國去,現在各個帝國有任何的動向,全部都在少爺的手上”
薇雅驚訝的口不能言,這樣的遠見,就是少爺預見的,這還是人嗎?薇雅無言了,瑪恩和薇雅就在下方被炸的隆隆作響的情況下兩人談論着夜的豐功偉績。
接着,瑪恩淡淡的看着下面的屍體,對着薇雅淡淡的說道:“看,這兩萬人,我們吃下了。”瑪恩含笑的說道。
薇雅驚訝的看着下方微微有些殘缺不全的屍體,心底,是深深的震撼,這就是少爺的遠見啊。
雨露,營帳。
“報,稟告陛下,我軍兩萬人破城軍,在紫薇帝國全軍覆沒,而且不花一兵一卒,就將我們全滅了。”士兵悲切的說道。
李爾王聞言馬上憤怒的抓起士兵的衣領,尖叫的說道:“你說什麼?兩萬士兵,就被雨露不費一兵一卒的吃掉了?”李爾王憤怒的叫道。
士兵嚇得雙腿發軟,但還是堅持的爬起來說道:“稟告陛下,紫薇不費一兵一卒,就吃掉了我們的兩萬人馬。”士兵害怕的說道。
李爾王氣憤的看着這名士兵,驚聲說道:“你……有本事再說一遍。”李爾猙獰的說道。
士兵害怕的雙腿已經不是自己的了,害怕的馬上跪下,驚叫的說道:“回陛下,這件事情不是我們的錯啊,紫薇不知道用了什麼東西,把我們的士兵炸的粉碎啊。”士兵尖叫的說道。
李爾王頓時疑惑的看着士兵說道:“神秘武器?說清楚,到底是什麼武器?”李爾王疑惑的說道。
士兵害怕的看着李爾王,還沒有緩過神來,只是呆呆的說道:“這次,我們的士兵進入他們的防線的時候,所有人就開始被一種不知名的武器炸得粉碎,就好像魔法捲袖一樣,但是那絕對不是魔法捲袖,因爲魔法捲袖也要扔到人身上纔會有效果,但是,現在這種情況根本就不是常理能夠判斷的。”士兵害怕的說道。
李爾王來回踱步,慢慢的想了想,淡淡的說道:“好了,你先回去吧,這件事情我知道了。”李爾王看着這名士兵淡淡的說道。
士兵聽了如蒙大赦,痛哭流涕的說道:“謝陛下,謝陛下。”說完快步的爬了出去。
李爾看着那名爬出去的士兵,對着身後的巴魯淡淡的說道;“將軍,你怎麼看啊?”李爾淡淡的問道。
巴魯看着李爾王,心中是深深的寒意,聽了李爾王的話,淡淡的說道:“回陛下,這件事情,我不知道。”巴魯低聲的說道。
李爾別有深意的看着巴魯,淡淡的疑惑的說道:“哦?將軍,還記得以前問你什麼事情你都知道,現在怎麼什麼都不知道了,該不是和紫薇打了一場仗,就把自己的腦子打傻了吧。”李爾淡淡的說道。
巴魯聽後微微有些害怕,急忙說道:“陛下,臣不是萬能的,所以這件事情臣是真的不知道,但是有一件事情這個士兵是說對了的,就是這些東西絕對不是魔法捲袖,就單單只是魔法捲袖的珍貴程度,就不會有這樣的大量的物品。”巴魯淡淡的分析道。
李爾點了點頭,淡淡的說道:“但是……”
李爾王想了想,看着巴魯,淡淡的說道:“你先回去吧,這件事情我要想一想。”李爾王淡淡的說道。
“是。”巴魯文雅的回答。
隨即巴魯便走了出去,看着巴魯的背影,李爾王像是再看一個疑犯,有像是再看一個……罪臣。
還好巴魯這些年來伺候李爾王,已經知道的李爾王的習性,沒有任何小動作,只是閒庭淡步的走進自己的房間。
走進自己的房間,巴魯才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小心的看了看門外,沒有人,巴魯這才放鬆下來。
在巴魯的房樑上,有着一個淡淡的虛影,等巴魯確定沒有人偷聽的時候,巴魯這才向房樑上的人淡淡的點了點頭。
這是,只見房樑上緩緩的降落下一個人。
只見那虛影淡淡的下來之後,單膝下跪,恭敬的叫道:“大人。”
巴魯淡淡的看了一眼虛影,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淡淡的說道:“阿諾,這些年了,你還是改不掉這個毛病,你是和我一起來到這裡的兄弟,起來吧。”
那個叫阿諾的虛影,淡淡的點了點頭,緩緩的站起身來淡淡的說道:“斯洛達將軍說過,禮不可廢,這是最基本的禮節。”那個叫阿諾的淡淡的說道。
巴魯此時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淡淡的說道:“斯洛達將軍?我們和他相處纔不到一個月,他的那套禮節,你倒是學到了十層。”巴魯淡淡的說道。
阿諾沒有回答,只是淡淡的笑着。
看着阿諾笑着,巴魯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淡淡的說道:“我懷疑李爾王已經開始懷疑我了。”巴魯鄭重的說道。
阿諾皺了皺眉頭,淡淡的說道:“不應該吧,這麼多年了,李爾王一直很信任你,怎麼會懷疑你。”阿諾淡淡的說道。
巴魯看了看四周,嚴肅的說道:“這樣的事情我也不想發生,但是這樣的情況還是我第一次有。”巴魯無力的說道。
“你是從哪看出來的?”阿諾緊縮着眉頭,淡淡的問道。
巴魯看了看阿諾,淡淡的說道:“今天晚上,要是他沒有懷疑我的話,那麼今天晚上他在問了我知不知道這件事情的時候就應該已經懲罰我了,但是他今天晚上卻讓我回來,這件事情,本來就是一件很奇怪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