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髒兄勿怪,在下見到髒兄實在是興奮的不能自已,所以一時衝動,真是讓大家見笑了!在下突然想起還有些事情要處理,就不打攪各位休息了。如果哪位朋友有事,儘可來我房間找我就是!”
說完此話,陳少峰也顧不上繼續調戲陰涵韻,直接快步走到自己房前,在一衆怪異的目光注視下,推門走了進去。
剛剛一進門,陳少峰便背靠着屋門,大聲喘着粗氣,一邊拍着胸脯,一邊喃喃自語道,“幸好,幸好,差一點就碰到她了,差一點就碰到她了!”
就在陳少峰剛剛進門的一瞬間,一位白衣清麗的絕色佳人,推開衆人,疑惑的打量了一圈,發現這裡並沒有自己要找的目標。皺了皺眉,扭頭朝袁萬里說道。
“萬里,你不在房內好好休息,跑到這裡幹什麼來?”
“啊?!沒什麼,沒什麼。俺只是碰到幾位朋友,過來看看,過來看看!”原本袁萬里的聲音,是那種渾厚的男高音,但是此時的他,卻硬生生的將自己的聲音,壓到常人一般大小。
很顯然這位白衣絕色的心思,並沒有在袁萬里身上。因爲在袁萬里答話之時,她仍舊用清冷的目光,四顧尋找着什麼。最後,仍然沒有找到她要找的人,這位白衣麗人,也沒有再看袁萬里一眼,便徑直一人的走回了自己的房間。
先是陳少峰突然的離去,而後就是這位白衣麗人的突然降臨,直到她走了以後,衆人才重新將目光注視到髒的身上。感受着衆人目光中的疑問,髒也沒理會,輕哼一聲,排開衆人,也不管林怡姐弟,直接獨自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兩位主角都走了,衆人也相繼的回了房間。不過,衆人在回房之前,卻有着不同的表現。武聖門的諸葛芸,雙眼複雜的看了鳳嫣然一眼,便悄悄的回了房。而鳳嫣然則沒有注意到她,反而饒有興趣的看着陳少峰的房間,不知道心中想些什麼。而關注陳少峰房間的人,還不止她一人。還有林怡、林奕姐弟,赤炎戰和赤炎明月兄妹。
“黑大個,你等等!”
“哼,原來是你!小白臉,找俺啥事?”
百山雖然被叫做小白臉,但也不生氣,反而親熱的拍着袁萬里的肩膀,說道,“黑大個,剛纔那個漂亮女人,她是誰?這麼有氣質!”
“嘿嘿,嘿嘿、、、”
“黑大個,你幹什麼傻笑不已的!”被袁萬里一頓傻笑,搞的十分惱火的百山,忍不住吼道。
“嘿嘿,我傻笑?我這不是傻笑,我這是諷刺。諷刺!諷刺是啥,你知道吧!”袁萬里依舊傻笑不止的看着百山。
“諷刺?你諷刺什麼?”
“我諷刺你啊!諷刺你,自不量力,就你那小白臉模樣,竟還想追求白長老?你真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白日做夢!”
聽了此話,百山非但沒有生氣,反而十分驚訝的問道,“那位白衣女子,就是你們萬獸谷的九長老?白素貞?”
“當然,她就是我們萬獸谷的新任九長老,白素貞!”袁萬里得意洋洋的說道。
“白素貞!可惜了,可惜了!”
看着搖頭晃腦的百山,袁萬里不禁瞪大眼珠子,吼道,“可惜,可惜什麼了?”
“我說可惜,是可惜了這麼一位氣質形象俱佳的絕色,竟被玉面狼君那個**糟蹋了!你說這難道不是很可惜嗎?”
話音剛落,百山就感到脖子一緊,雙腳騰空,整個人竟離開了地面。雙手抓住領子上的大手,百山大吼道,“黑大個,你要幹什麼?你要幹什麼?趕緊放我下來,快放我下來!”
“哼,幹什麼?老子想修理修理你,教你一下,什麼叫飯可以亂吃,話不能亂說!”說着,袁萬里一手舉起百山,另一隻手握成拳頭,狠狠的朝百山的臉上打去。
“媽的,黑大個,你瘋了。你存心要毀我的容是不!”
爲了保住自己英俊不凡的臉,百山怪吼一聲,兩腿在袁萬里腰間一蹬,雙手抓住對方的腕關節用力一扭,身體一個空翻,穩穩的落在了地面上。一邊整理着領子,一邊埋怨道。
“不讓說,就不說就是了,用的着動手毀容嗎!”
“哼”活動了一下手腕,袁萬里輕哼一聲,說道,“以後不要在俺老袁面前,提起那個玉面狼君,否則別怪我下手無情。要是哪天讓我抓住那個玉面狼君,俺非的一根一根的敲斷他的骨頭!”
“好了,好了,不提他了。咱們也好久沒見了,走,去喝上幾杯去!”
一聽到喝酒,袁萬里頓時來了精神。一邊迫不及待的跟着百山朝樓下走去,一邊疑惑的問道,“咱們要不要叫上行色,讓他跟咱們一起喝酒啊?”
“傻大個,剛纔的情況,難道你沒看見嗎?現在行色師兄,估計有要事要辦,肯定不會跟你我去喝酒的!所以,下次再請他吧!”
“小白臉,不許叫我傻大個!”
“好好好,以後還是叫你黑大個好了!”
**********怦怦怦,“誰啊,大半夜的不休息,找少爺我幹嘛?”一邊伸着懶腰,陳少峰一邊朝門口走去。
屋門一開,還不待陳少峰有所反應,就見一條極爲修長的美腿踢了過來,隨後一道紅色劍影,也跟着攻了過來。
雖然這兩下子,對陳少峰來說沒有任何威脅,但是白白捱上兩下,這也不是陳少峰的性格。所以,閃身退後,將整個房門讓了開來。不出所料,能有如此美腿的人,不是赤炎明月還能有誰。
只見這赤炎明月進屋之後,並沒有再度攻擊,反而回手將屋門關上。這才轉過頭來,惡狠狠的看着陳少峰,彷彿恨不得立馬將他碎屍萬段一般。
“咳咳,原來是小月月啊!難道半夜寂寞難耐、孤枕難眠,特意找我共度良宵的?”不顧赤炎明月眼中的危險光芒,陳少峰繼續調戲的說道,“不用不好意思,要知道你我可是經過岳父他老人家,親口許諾下的道侶啊!所以,以後就不要這麼難爲情了!”
氣的俏臉通紅的赤炎明月,努力的壓制着再度出手的,艱難的說道,“陳少峰!你要是不想讓白素貞知道,你的真實身份,你就給我閉嘴!否則,我不介意找那位排名第四的美麗佳人,談一談你玉面狼君的身份問題!”
完了,知道自己今天的行爲,引起了赤炎明月的懷疑,讓她抓住了自己的把柄。但是,越是順着她意,越會讓對方覺得自己害怕。所以,陳少峰臉色不變,依舊繼續調戲道,“月兒這話如何說起,這白素貞知不知道我的身份,和你我有什麼關係那?她知道了我的身份,又能如何?頂天就是本少爺,再多一個夫人而已嗎!如果月兒不吃醋的話,儘管去告訴她就是!”
一時摸不準陳少峰的心思,赤炎明月也不敢確信自己手中的這個把柄,到底算不算把柄。想了想,赤炎明月狠聲說道。
“陳少峰,我先不管你與白素貞的關係,我只想要你一句話,一句實話!”
“哦,說說看,我家的月兒想要爲夫的那一句話?”
“哼,陳少峰我問你,你到底什麼時候才肯拒絕我爹爹給我們安排的婚事!”
媽的,大半夜跑來我這裡,原來就是問這句話啊!不行,這火樹銀花已經到手,赤炎明月答應自己的條件並沒有完成。再說,赤炎明月這麼漂亮,怎麼能輕易就放過她那。其實,這些都不是主要原因,主要的原因還是,陳少峰的大男人主義在作怪。現在赤炎明月已經是他的女人了,以陳少峰的性格,自己的女人,怎麼能放棄?難道任由她去找其他男人,談情說愛?所以,在赤炎明月與陳少峰結合的那一瞬間,就已經註定了她的命運。
“呵呵,這話應該我問你纔對,哪天你把我損失一個漂亮老婆的代價,補償回來。我自然是哪天解除你我的婚約!”
“你、你太無恥了!火樹銀花,我爹爹已經給你了!爲什麼你還要抓着我不放?”赤炎明月氣苦的說道。
“嘿嘿,火樹銀花是你父親給我的!但是,這是你父親提前替你給的嫁妝,想我堂堂七尺男兒,既然收了你的嫁妝,自然是不得不娶你過門了!”
“陳少峰,你夠無恥!不過,你也別得意,我現在就去找白素貞,將你就是玉面狼君的事實,告訴她去!”說罷,怒氣沖天的赤炎明月,轉身就要離開陳少峰的房間。
“嘿嘿,月兒,你當我這裡是什麼地方?想來就來,想走就走啊!既然都來了,那就陪我一起度過這漫漫長夜吧!”
不知什麼時候,陳少峰已經出現在赤炎明月的身邊,雙手一伸,輕而易舉的便將赤炎明月抱在了懷中。隨手佈下一個隔音結界,陳少峰抱着掙扎不已的赤炎明月,就朝牀前走去。
砰砰砰,剛剛將赤炎明月扔到牀上,還不待陳少峰有所行動,便聽到一陣敲門之聲。頓時,陳少峰和赤炎明月的身體,都僵在那裡。而後一瞬間,赤炎明月便將身體縮進牀內,揮手將牀幔放下,同時壓低聲音說道。
“陳少峰,你去開門!不過,千萬不要暴露我在這裡!我可不想讓人知道,我堂堂的赤家千金大小姐,大半夜的竟在一個頭陀的屋內!”
呃,雖然赤炎明月如此解釋,但是陳少峰卻總覺的,她如此行爲並不是爲了避嫌這麼簡單。但是,時間上卻不允許陳少峰多想。無奈之下,他也只能點了點頭,轉身朝房門走去。
陳少峰倒要看看,這大半夜的,到底是誰攪黃了他的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