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陽很是感動的道:“這次要不是琅軒兄弟幫着一同對抗白雲流海和夜王an style='background-color: red; color: white' class='targetText'>城an>,小子也不可能站在宗主的面前……”
“等等,你說琅軒幫着你去對抗白雲流海和夜王an style='background-color: red; color: white' class='targetText'>城an>?”
風揚及時打斷,面露驚容的看着林陽,而夏長老也是同樣的震驚。
林陽忙道:“是啊,這次白雲流海派出了護教左使鄭峰等人,夜王an style='background-color: red; color: white' class='targetText'>城an>也是an style='background-color: red; color: white' class='targetText'>十二an>蝶衛全部出動,在危難時刻,琅軒兄弟劍膽俠心,古道熱腸,助小子脫離危難。所以小子便和琅軒兄弟斬雞頭、燒黃紙,焚香上蒼結爲了兄弟!”
風揚和夏長老氣的都快說不出話來了,心中直罵琅軒是個笨蛋,讓你去監視林陽,你小子只管監視就成了。誰讓你去得罪白雲流海和夜王an style='background-color: red; color: white' class='targetText'>城an>的人了,這不是找事嘛!
兩人對望了一眼,同時覺着無緣無故就給宗門招來了兩個強敵,只洗an style='background-color: red; color: white' class='targetText'>五an>年的衣服實在太輕饒他了,最起碼要洗一輩子!
兩人只覺着腦仁疼,當然他們並不是害怕白雲流海和夜王an style='background-color: red; color: white' class='targetText'>城an>,他們氣的是本來可以置身事外,可琅軒非要戳這種事,這不是閒的dan疼嘛!
風揚抑制住怒氣,盡力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比較平淡:“那林小友,白雲流海和夜王an style='background-color: red; color: white' class='targetText'>城an>的人最後怎麼樣了,有沒有什麼傷亡?”
他心說,只要沒有出現什麼大的傷亡,以自己神劍宗的威風,晾這兩方勢力也不敢明目張膽的來找事,那麼說來,事情還有可爲!
“呃,這個麼夜王an style='background-color: red; color: white' class='targetText'>城an>的an style='background-color: red; color: white' class='targetText'>十二an>蝶衛都沒受什麼傷,不過……”林陽有些爲難的沒有繼續說下去。
風揚心中一鬆,夜王an style='background-color: red; color: white' class='targetText'>城an>的人沒有受傷那就好,臉上出現了一抹喜色接着問道:“林小友,那白雲流海的人怎麼樣?”
林陽偷看了他一眼,接着道:“至於白雲流海的人,倒是沒有人受傷,不過他們都死了!”
本來風揚和夏長老聽到前面還心中大喜,不過等聽完整話後,就立即喜不出來了,沒受傷!都死了!人都死完了,這還叫沒受傷!
風揚眼神一閃,恨不得把林陽也發配出去洗衣服,強忍着道:“林小友說說看,鄭峰這一個護教左使是怎麼死的?”
當初風沙谷那一戰,所知道的人寥寥無幾,除了林家還有柳家之外還有夜王an style='background-color: red; color: white' class='targetText'>城an>方面應該也已經知道了,畢竟an style='background-color: red; color: white' class='targetText'>十二an>蝶衛不會爲了這種事隱瞞夜王!
還有白雲流海的人也得到了消息,知道鄭峰等人全軍覆滅!
不過這件事太過讓人驚駭,再加上湯谷祭即將開始,林家和柳家的人爲了穩妥,當然不會隨便透露出去。至於白雲流海,就算已經知道了,但如此折損威風顏面的事情,當然也不會主動說出去,哪有被人打了一耳光,還咋胡着滿世界給別人說,自己捱打的道理!
夜王an style='background-color: red; color: white' class='targetText'>城an>這方面也沒有透露出來,想來那邊的夜王已經知道神劍宗和柳家同時相助林家,這對夜王來說就不得不考慮後果了!但可以肯定的是,那邊也一定正憋着勁使壞,也想要一雪前恥!
神劍宗之所以沒有聽到風聲,是因爲琅軒沒有及時的回報。再加上他們本意只是讓琅軒監視天陽島這邊的動向,只想知道其中的信息,並沒有打算摻乎進去,沒有多派人手,這纔會到現在才知道鄭峰等人一驚全軍覆沒了!
其實當初說起來,鄭峰之死,琅軒並沒有出現,所以對神劍宗的人來說還是可以置身事外的!
不過琅軒因爲擅自結成了同盟,雖然有林陽答應的功法,但心中也是有些怯怯,生怕回去後宗門再反悔,所以還不如讓事情既成事實!
琅軒可是把林陽當成了大哥,現在已經不是先前被威脅的事情了,而是真心想着幫林陽一把,同時也對林陽說的事信心十足,不管如何,最後神劍宗都不會吃虧,這對宗門也是有好處的!
林陽現在把白雲流海鄭峰的事也拉在了琅軒身上,本來就是他們商量好的說辭。
風揚心中氣惱,但是還是自重身份沒有表現出來,而是對身旁的夏長老問道:“你說這事該如何處理?”
夏長老苦笑的搖了搖頭道:“這事說起來還真是有些麻煩,不過既然已經這個樣子了,那就沒有回頭的餘地了。暫時還是先看看白雲流海那邊的動靜再說!”
風揚心想也只能先這樣了,他倒是不懷疑鄭峰等人的死,眼前先不說林陽,但就盈淡如和那個嬌俏的女子,實力就高自己愛徒一籌,還有柳家幫助。別說一個白雲流海的護教左使了,就算再來一個護教右使也少不了落敗的下場。至於嘯天狼,則被無視掉了。
就在風揚兩人思慮下一步該怎麼辦的時候,就聽焦、孟二位長老同時開口道:“啓稟風揚宗主,這次我等前來,其實還有一件事要和宗主相商。”
“哦,焦長老、孟長老有話但請說來,這裡都不是外人。”風揚看他們二位如此鄭重,心中一奇,不知道他們要和自己商量什麼事?
焦、孟二人對望一樣,最終還是由焦長老道:“這件事事關湯谷祭,柳家想與神劍宗還有林公子一起在湯谷祭中合作,獲得傳承。”
湯谷祭中,那些小門小派倒是經常合作,爲的是最後獲得傳承的機會更大一些。不過四大勢力之間,卻從來沒有合作的先列,聽到焦長老提出要和神劍宗合作,風揚也是微微一怔。同時他也聽出了,焦長老還帶出了林陽的名字。按道理說,就算兩家合作,那也用不着把林陽也提出來,林陽只需要依附他們就行。
而現在,風揚明顯聽出了柳家的人對林陽的重視,滿是疑惑的看着林陽一眼,心說,這小子真的有這麼大的能量,讓柳家的人如此器重?!
現在除了一碼鄭峰的事情,迷羅境中的四大勢力宛然分成了兩股,這兩股勢力一個是仇視林陽的夜王an style='background-color: red; color: white' class='targetText'>城an>和白雲流海。另一方,則是對林陽很有善意的柳家和神劍宗。
風揚想了想,他倒是對這合作的事情沒有什麼牴觸,笑問道:“焦長老說的這件事,不知道柳家主同意不同意?”
焦長老連忙道:“回稟風揚宗主,這件事家主已經同意,本來應該是家主親自和宗主說,今天巧了,我二人正好有幸見到宗主,所以才大膽的提出來。”
風揚點了點頭,並沒有直接說什麼,而是想了一下道:“此事事大,且容老夫考慮一下。”
焦、孟二位長老已然看出了風揚臉上有些意動,心說只要讓家主加上一把火,此事必成。便趕忙同時起身道:“這件事對兩家有百利而無一害,還請宗主務必考慮清楚。我等來到祁南鎮還沒有去見過家主,就此告辭了!”
風揚現在需要一個安靜的空間好好的謀劃一下,所以並沒有挽留,便起身相送。
至於林陽當然也要跟着焦、孟二人去拜見柳家的家主,也起身拜別了風揚和夏長老二人離去。
當衆人離開後,風揚在客廳中來回渡步,忽然道:“夏長老你去把琅軒那小子叫來,我要問問他,怎麼出去了幾日便給神劍宗惹了這些麻煩。”
夏長老點頭應了一聲,知道琅軒這小子要是給不出一個滿意的解釋,這一頓罰是免不了了!
就在將要出廳門的時候,便聽見外面一陣雞飛狗跳,亂哄哄的像是炸了鍋……
“大師兄饒命啊,我真的不是故意的,這絕對是意外,師父他老人家命我去洗你們的衣服,我怎麼知道你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這個聲音正是琅軒,但聽他說完之後,便傳來二師兄等人一陣大笑。
同時一個羞憤的聲音也怒喝道:“你個臭小子還敢亂說,我要殺了你……”
轟隆隆一陣亂響,然後就是琅軒大呼饒命的叫聲!
風揚頭大如斗的走了出來,怒喝一聲:“這是怎麼回事,都給我停下!”
他這一聲大喊,外面瞬間安靜了下來,只見一直在跨院門口偷視的弟子全都縮回了腦袋。
而琅軒則狼狽無比的跑了過來,悲呼道:“師父,徒兒怨啊,大師兄無緣無故的毆打與我?”
而在他的身後則是他那一把子師兄弟,這次除了二師兄幾人之外,還多了兩人,一位是面色赤紅的中年人,但見他全身都透着一股子威猛,雄厚的氣勢讓人心驚。
而另一位則身材消瘦,不言不語好像剛纔的事情根本沒有看到,或者根本沒有發生一樣,反正透着一股子泰山崩於前,而面不改色的氣質!
風揚皺眉對那位很是威猛的人道:“舒剛你來說說這是怎麼回事,爲什麼無緣無故毆打你的師弟?”
這名叫舒剛的人,正是風揚的頂門徒,但見他還是一臉赤紅,而且還略帶羞惱的道:“師父,這壞小子偷偷摸摸的跑進我的房間,將我的衣物全都拿跑,到處招搖,還說是奉了師父的命令。所以,弟子氣怒之下,纔想要教訓一下這小子。”
琅軒急聲道:“什麼叫偷偷摸摸,我那是奉了師父的命令正大光明的好不好!現在師父他老人家也在這裡,不信,你問問師父是不是他老人家讓我去拿你們的衣服漿洗的!”
風揚一聽原來是這雞毛蒜皮的小事,心說這些弟子還真不讓自己省心。點頭道:“不錯,這事確實是我下的命令。”
“可是……就算是師父下的命令,這小子也不能拿着我的內衣到處招搖吧!”舒剛的臉都快憋成豬肝色了,氣呼呼的瞪着一臉無辜的琅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