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司機大叔則是以最快的速度逃離了現場,他看的出來這絕對不是一個好地方。
工廠裡只有老式的白熾燈泡,燈光昏黃,張野剛一進去,工廠的大門就被人給關上了。
只見工廠的四周烏壓壓的站着幾十個人,領頭的一個穿着白色休閒裝的正是白天那個被張野打的,臉上還纏着紗布,面色陰沉的看着張野。
而林茹嫣則被五花大綁,嘴上貼上了膠帶,不過看她衣衫齊整,顯然沒遭到什麼侮辱。
張野鬆了一口氣,氣定神閒的超着他看過去,一點沒有緊張。
那白衣男子顯然對張野很俱恨,找來這麼多人,想要欣賞張野衝進來的時候嚇尿的醜態,沒想到張野這麼冷靜,想起白天被張野扇的那兩巴掌,不由得心裡又有些恐懼。
不過旋即,怒火又填滿了他的心胸。
“呵呵,你是叫張野吧,沒想到吧。”他的眼裡射出了惡毒的目光。
“你這個仆街仔,居然敢打我。”
“今天我要打殘你的雙手雙腳,讓你在紐約當乞丐。”
周圍人影重重,全都鬨笑起來,顯然人多給他們帶來了安全感。
張野冷笑道:“今天打了你幾巴掌,你居然不長記性,這麼快又要來找打。”
站在白衣青年旁邊的是個五十多歲的唐裝老頭,他默默的觀察着張野從進門一直到現在的表現,張野的步伐穩健,走一步彷彿腳下踩着彈簧一般輕鬆自如,氣勢上又充滿了自信。
他可以肯定,張野絕對是一個高手,這種氣質和精氣神,很有可能是先天。
他開口了:“閣下,隨隨便便打傷我們洪門的人說不過去吧。”
“如果你自扇兩個巴掌,斷自己一臂的話,我可以做主放了你。”
“你們是洪門的人?”張野的眼裡有些驚奇道。
“是的,還不跪地給我求饒。”白衣青年傲然道。
沒想到自己還沒有去找洪門,反而洪門先找上門來了,張野有些無語,可能自己和洪門確實有些緣分。
林茹嫣的眼神裡流露出惶恐和絕望的心思,對他不住的搖頭,似是希望他逃跑。
“不行。”張野沉默了一會兒,拒絕了那唐裝老人的提議,青年的眼裡流露出興奮的色彩,張野不答應最好,今天就可以隨意炮製他了。
張野也不可能答應這個要求的,假如真的答應了,不但林茹嫣就不出來,這洪門的人說不定還會出爾反爾,說到底,他們也不過是黑社會罷了。
“哼,看你這次往哪兒跑。”白衣青年背後的幾個人手裡居然拿出了幾把槍出來,對着烏黑的槍口,張野感到一陣涼意,這是由於人天生對槍械的懼怕。
“上次跑的好像也不是我吧。”雖然本能對於槍械有點害怕,但是張野知道自己的實力已經突破了這些槍械的力量,絲毫不懼的對青年道。
“死到臨頭還敢嘴硬。”青年怨恨的看着張野。
“給我上,打斷他的四肢。”
一開始周圍那些身上雕龍舞鳳的普通幫會份子揮舞着砍刀,甩棍一類的兇器向張野衝過來,青年旁邊的唐裝長老和後面的槍手都沒有出手。
張野沒有拿出自己的秋水劍,絲毫沒把這些人放在眼裡,武道修爲到了他這種地步,這些普通人就算來再多也沒有用。
張野施展出八卦游龍步,每次都在毫髮之間躲開了幫會分子的砍劈,速度之快,讓他們看都看不清楚。
唐裝長老的瞳孔威威一縮。
張野直接用靈氣凝聚了幾條乳白色的透明長劍,稍微一接觸,這些人立馬身上就多出一道巨大的傷口。
如鬼魅般,在片刻之間,張野就把這些貌似很厲害的幫會分子給殺的潰不成軍了。唐裝老人的眼裡閃過一絲懼怕。
“快,快走。”
“這人的武道修爲已經在宗師境界之上,深不可測,我們不是他的對手。”
“什麼。”白衣青年男子的眼中閃過一絲震驚,沒想到自己惹上了這麼可怕的對手。
“居然會有這麼年輕的宗師。”唐裝老人看張野不過二十多歲,以爲他的實力至多是先天,沒想到踢到了鐵板。
“給我開槍。”驚懼之下,青年男子直接對後面那批高手下達了對張野開槍的命令。
一時間子彈亂飛。
子彈的軌跡,張野以現在的實力都能捕捉到。
如鬼魅般的速度更是輕鬆了躲避了所有的子彈。
張野瞬間來到這羣槍手面前,手中靈氣匯聚而成的長劍向他們的手掌砍去,頓時慘叫連連,這些槍手的手掌差點被切成兩半。
“別,別過來。”白衣青年的心理防線瞬間被突破了,驚慌不已,用一把鋒銳的匕首抵着林茹嫣的脖子,面色猙獰的喊道:“再過來我就殺了她。”
唐裝老人亦是站在一旁,他們現在唯一剩下的籌碼就是林茹嫣了。
“放了她,今天我就讓你們走。”張野淡淡道。
“我不會食言,我跟你們洪門有一段恩怨,明天我自會上洪門解決這段恩怨。”
“我不想殺你們,快點放人。”
白衣青年和唐裝老人心驚膽戰的一邊用匕首架着林茹嫣,一邊慢慢的向工廠的外面移去。
“你們最好不要傷害她,不然我會讓你們生不如死。”
張野跟着他們一步步向外走去。
到了車邊,白衣青年和唐裝老人發動了車,然後一把把林茹嫣給推開,開着車立即加速跑掉了。
張野沒有追,事實上想追的話,他也能追上去,不過他不想那麼幹。
林茹嫣全身被捆住,又被那白衣青年猛地一推,一個趔趄差點跌倒,張野連忙把她扶穩了,林茹嫣一把跌倒了他的懷裡。
一股柔軟的感覺從懷裡傳來,張野感覺自己的口鼻裡充滿了女性的芳香。
林茹嫣的臉刷的紅了,張野連忙幫她鬆綁。
林茹嫣一臉心有餘悸地表情,一時間沒有開口和張野說話,事實上她都忘了問張野,爲什麼他會這麼厲害。